墨夷北看了看墨夷琏,墨夷琏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便挥了挥手,示意小太监退下。“皇上,臣弟有话要说。”
墨夷琏严肃的看着墨夷北,开口道。“琏弟,朕和薛大人有重要的事相谈,你先退下,待朕和薛大人商讨完了之后再说。”
墨夷北看了看一旁的薛大人这才对墨夷琏说道。“臣弟也是因为今日的案子特意前来的。”
墨夷琏看了一眼薛大人,直言道。“哦?对于这件事案子你有什么想说的?”
墨夷北倒是挺好奇的,一项无所事事的墨夷琏竟然会因为一件小小的案子产生好奇心。“皇上,还是听听薛大人怎么说吧。”
他倒是不着急,先看看薛大人有什么意见,他在做出打算来。薛大人在接收到了墨夷琏的目光后,上前拱手弯腰道:“回禀皇上,这件案子,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判定,宴倾城对于自己所犯的事,虽然还没有承认,但证据确凿,证人也纷纷指向宴倾城就是凶手,所以初步可以判定宴倾城就是谋害诏训的凶手了。”
站在一旁的墨夷琏听到这话后,不由得笑了笑,“薛大人为何就能判定那证人的话可信呢?”
“琏弟不得无礼。”
墨夷北喝止道。“难道皇上也认为薛大人此番说法没有任何的错吗?”
墨夷琏又看向墨夷北,好奇的问道。“相信薛大人的判断力,再说了这件案子朕已经交给了大理寺,那么薛大人自然会公平公正的对待。”
墨夷北既然放心的将案子交给了大理寺,那么他就必须得百分百的去信任。“话虽然没错,但是这件案子的漏洞太多,要是就这么判断宴倾城是凶手的话,恐怕有些不太妥当吧。”
墨夷琏笑道。“你为何这么关注这件案子?”
墨夷北认真的看向墨夷琏问道。“宴倾城是臣弟的朋友,所以臣弟想要帮帮她。”
墨夷琏毫不忌讳的告诉墨夷北。听到这句话后,薛大人不禁的怔了怔,既然宴倾城是宣阳王殿下的朋友,那么他更要小心对待才是了。要是一不小心处理不当,到时候他的麻烦可就大了。“皇上,微臣觉得宣阳王殿下所言正是,是微臣没有将此事考虑周到,待回去后微臣一定仔细调查,定当给皇上给宣阳王殿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薛大人赶紧说道。“薛大人办事,朕自然放心。”
墨夷北点了点头。待薛大人走后,墨夷北抿了一口茶后,看向坐在一旁的墨夷琏。“你何时和宴倾城成为了朋友?”
墨夷北三番犹豫,还是问了出来。“宴小姐这个人呢,很是有趣,之前有过一些接触。”
墨夷琏轻描淡写道。对于墨夷琏和宴倾城之间的事,墨夷北也不再问了,他的本意也是不想让宴倾城受伤,现在有墨夷琏站出来说话,自然也是件好事。相信这一次薛大人定能好好的查出事情的真相,还宴倾城一个清白。“证据都给的差不多了,为何还没有给宴倾城判罪?”
宴诗寒开始慌了,要是继续照这样下去的话,又得让宴倾城逃过一劫了。越是调查的多,他们的漏洞就会越多的暴露出来,所以必须得尽快处理了才是。“要不就让宴倾城死在大牢之中,到时候就说宴倾城畏罪自杀了。”
青葙提议道。宴诗寒听此,仔细的想了想,倘若再进行一次两次的审理,那么宴倾城的罪名也不一定能定下来,要不就一不做二不休让宴倾城直接死在大牢。“就这么办了,你赶紧去通知他一声,让他尽快想办法让宴倾城消失!”
宴诗寒紧握着双手道。宴倾城一天没死,她这悬挂在嗓子眼的心就一刻都不能放下。每当看到连淮宇的时候,她总是害怕会有哪一天就被宴倾城给抢走了。她不能再忍受这样的生活,所以只能让宴倾城死,也只有她死了,这一切才能平息下去。“门主肯定是被冤枉了,门主虽说平日里对大家是严厉了一些,但是她对大家都是挺好的。”
孙梓禹愁眉苦脸的坐在台阶上,对大家说道。“我也相信门主是被陷害的,可是那银针到底是怎么回事?”
望忧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也想不通这一点。“门主最为擅长施针了,而且她的针从来都不离身,难道说真是门主扎的?”
但有人也跟着好奇了起来。“我觉得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隐情,门主再怎么说都不会害自己的亲妹妹吧。”
“那淮南王诏训才不是门主的亲妹妹,前阵子的案子,你难道没有听说吗?”
孙梓禹反驳道。“那这件事到底怎么回事?”
站在角落中的林深听到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抓着衣角的手,不由得加重了手道。这时,萧宿朝着林深走了过来,靠在墙边,冷漠道:“门主救过你,你难道真的打算看着门主就这么死了?”
听到萧宿的话,林深震惊的看了他一眼,然而萧宿却已经走开了。林深看了看一旁议论的师兄弟,赶紧朝着萧宿追了过去。“你都知道些什么?”
林深疑惑的拦住了萧宿。“我知道些什么好像都不重要吧,重要的是现在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萧宿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当时都发生了什么,你都知道对不对?”
林深突然会意过来,惊讶的看着萧宿。“我知不知道这重要吗?”
萧宿平静的看向林深。“你告诉你,你当时都看到了什么,你都知道些什么?”
林深情绪激动的抓住了萧宿的衣领,厉声质问道。萧宿面无表情的看着林深,“你若是想要心安理得的继续在顾家待着,我奉劝你最好把你所知道的说出来。”
说完,萧宿抓住林深的手,挣脱开来后,瞥了一眼林深走开了。萧宿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管他想要表达个什么意思,直觉都告诉林深,萧宿肯定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