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因为这件事墨夷雪还特意跑去跟莫习风说了这件事。“多谢公主赏识,不过去太医学也得需要有太医院各个前辈和罗太医说的算,再说了比习风更为资格的人是谷仑师兄,我去就更不合适了。”
莫习风推辞道。“我说你有这个资格就是有,谷仑和罗太医那边会同意的,你就放心吧。”
还就不信没有她墨夷雪搞不定的事了。谷仑之前和宴倾城比试输了,相信他更加不想去太医学那个地方了,如此一说重要的就是说服罗太医和太医院那一帮老太医了。这还不简单,她直接去求墨夷北就行了。“可是公主你去太医学的事皇上好不容易才答应的,这一次公主再次去求皇上的话,皇上能答应吗?”
佑心有些担忧的问道。“要是皇兄不答应的话,我就一直求一直求,皇兄总是会答应的。”
墨夷雪知道墨夷北最讨厌的就是麻烦,到时候墨夷北觉得她烦了,指不定就能答应了。反正一想到日后能在太医学见到莫习风了,她就无比的高兴。总比她每次都偷偷跑去太医院看莫习风好多了吧。见墨夷雪对于莫习风的事这么上心,佑心只能在一旁选择了支持。“宴倾城在这个时候突然跑了出来,究竟要做什么?”
季淑雅听丞相说起了外面的情况后,脸色立马就暗了下来。“看样子她是让顾昱醒过来,然后帮宣阳王澄清事情真相。”
丞相得知宴倾城去了将军府后就知道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了。“若她真的让顾昱醒过来了,岂不是宣阳王就无事了。”
季淑雅更是有些忧心了。“不过你放心吧,顾将军和宴倾城做的约定,若是宴倾城这一次无法将顾昱治好,那么她便再也不会使用医术了,而且也会离开太医学了。”
丞相倒是觉得宴倾城已经在将军府待了那么长的时间了,却还是不见得顾昱有什么好转,而且他为了以防万一已经按照面具男子所说的,又给顾昱下了一味药,相信这场约定宴倾城必输无疑了。“可淑雅担心的是,宴倾城万一将顾昱给救醒了呢?”
季淑雅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宴倾城还没有那么高的境界,罗太医都办不到的事,她又怎么可能做到。”
总之季丞相就是认为宴倾城根本不可能会将顾昱救醒。虽然季丞相几番表明宴倾城没有能力将顾昱救醒,可季淑雅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太放心。要是宴倾城这一次真的能将顾昱救醒的话,那么她又多了一个需要对付的人了。只要敢挡在她为墨夷北扫清障碍前面的人,统统都得死。“门主这一次和顾将军赌的约定简直太大了。”
望忧也不是说不相信宴倾城的能力,但这一次事情的严重性,他还是能够理解一些的。“可我就觉得门主一定可以赢的。”
孙梓禹反倒是站在了宴倾城的这一边,总觉得无所不能的宴倾城这一次也不会输。“你们在这里议论这么多,倒不如赶紧去翻翻医书,兴许还能帮着门主的忙。”
萧宿走了过来,轻描淡写的说道。萧宿难得一次为宴倾城说话,这倒是挺让人感到意外的。他说的没错,宴倾城在将军府那么紧张,顾家就不能再给宴倾城添任何的麻烦了。想到这儿,望忧赶紧带着一些人前往顾家门下各个门店去看一眼,然后做一个总结。“宴小姐,将军让我前来提醒你,时辰已经不多了。”
管家站在放门口对着里面的宴倾城提醒道。宴倾城赶紧将顾昱身上的银针给摘掉了。打开门,看着守在外面的管家问道:“刚才我让你们熬的药,好了吗?”
“好了好了。”
管家正准备去后厨看看,一小厮就端着药碗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宴倾城上前接过药碗,转身进了房门。摸了摸药碗的温度,宴倾城再次将自己的指尖弄破,将指尖血滴进了药碗当中。“主人,你日后可得要保护好自己。”
小九儿站在灵镯空间内,感受着宴倾城手臂上一朵风信子正在绽放忧心道。曾经师尊告诉过她,宴倾城非同一般人,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祸事,师尊甚至都不让宴倾城去做一些危险的事。然而这样却导致了宴倾城愈发肆意妄为,竟然不惜坠入神偷行列。而今宴倾城为了救一个匆匆的过客,不惜暴露了自己,小九儿当真觉得宴倾城这么做非常不值得。若是让师尊知晓了,它的麻烦肯定也大了。而且宴倾城能够尽快找到回去的办法还好,师尊到时候还能阻止一切,可宴倾城要是想继续留在这里的话,说不定还有多少的危险冲着宴倾城而来。“我要你找一个人。”
面具男子看着季丞相凝重道。面具男子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说此人已经现世了,而且此人就在南明国,要想在南明国寻人,自然要找季丞相了。“什么人?”
季丞相些许疑惑的问道。“一个可以作为药引的人。”
面具男子顿了顿,答道。“作药引的人?”
季丞相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天底下岂会有人来作为药引。“没错,就是能作药引的人,找到此人方可炼制世间奇毒,而且无人可破,亦可是作为解药中最好的药引。”
能看得出面具男子说起这个作药引的人时,眼神中透露出的那种渴望。“这如何找?”
天下之大,他又如何知道谁能够作为药引呢?“手臂上有着一朵风信子的图案。”
“好,本相可以帮你去找。”
只要有线索,自然可以找到。听了面具男子的话,当然季丞相也动用了一些心思,倘若到时候面具男子因此炼制出了奇毒之后,来解决面前的一些障碍,岂不是轻而易举了。如此说来,他还真的得尽快召集人手秘密去找这个手臂附有一朵风信子的人。“咯吱”一声,顾昱的房门被顾将军一把给推开了。只见顾将军一脸焦急的走了过来,“时辰已到,吾儿可是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