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之前坑她钱财的导演李成突然给她打电话。“你要跟我合作？”

姜笙诧异地挑眉，讥讽道，“李导，你打错电话了吧。”

姜笙不信李成不知道她找他老婆曝光过他，现在还主动来求合作，绝对有鬼。李成讪讪地笑了笑，说：“没打错没打错，就是找你，我看了，你的衣服设计得真不错，时装秀这个综艺下一期的导演还是我，我可以免费帮你推衣服。”

还要免费帮她？姜笙忍不住嗤笑。这李成是明摆着把她当傻子糊弄吧。“不好意思，不感兴趣。”

说罢，姜笙不等李成反应，直接挂断电话。她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没想到隔天，这李成既竟然亲自来找她，还许诺要给她不少好处，一定要跟她合作。本来姜笙就觉得不对劲，这下更怀疑了。肯定有什么阴谋……她再次坚定地拒绝了李成的邀请，赶走了李成。出了南湾公馆后，李成叉着腰站在路边，没忍住狠狠踢了电线杆子一脚。之后，他小心翼翼地给手机上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拨去一个电话。“她答应了？”

接通后，电话里传来一个被特殊处理过的机械音。李成小心地说：“没有，现在怎么办啊，无论我许诺什么她都不跟我合作了……”他显然对电话里的人十分畏惧，连说话都小心控制着音量，生怕惹得对方厌烦似的。冷漠的机械音再次响起：“不跟你合作，那就换个人跟她合作，看来，你是没什么用了。”

“不是，我还能……”嘟嘟嘟。李成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被挂断了。等他鼓起勇气再拨回去时，已经是一个空号了。此人从头到尾都很神秘。哪怕跟对方通过几次电话，李成也对对方的身份一无所知。……几天后。另一个服装类综艺导演贾卫元联系上了姜笙。贾卫元称之前在网上看了姜笙和李成的对掐这才了解到她。然后去关注了她的所有作品，觉得她的风格很特别，欢迎她去合作。虽然这人态度很是诚恳，可姜笙已经被李成坑过一次，自然也有了些警惕之心。“感谢贾导青睐，我考虑考虑可以吗？”

姜笙并没有直接答应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