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你也想抓到我？废物。”

姜笙和季晴看着纸条上的的内容，脸色都有些不好看。“这人居然挑衅我们，我靠！”

季晴用力将纸拍在桌上，“他怎么好像一直知道我们要做什么？总是快我们一步。”

先是徐大强的死，现在又留下纸条挑衅她们。就好像这人一直在暗中观察她们的一举一动。姜笙也觉得有些奇怪，从季晴手中拿过纸仔细看了看。只是一张普通的A4纸，并没有任何特别，上面的字也像是电脑打字剪下来粘上去的，无法辨别字迹。季晴气得不轻：“故弄玄虚，让我抓到他，非得狠狠教训他不可！”

姜笙沉默着，突然将纸凑到鼻尖仔细闻了闻。“怎么了？”

季晴好奇地看着她。“这纸上有种很特别的香味，不像是普通香水。”

姜笙又仔细辨别了一会儿，沉声道：“有点像那种寺庙的焚香……应该很少有人用这种香水。”

她之前专门学过调香，辨别香水绝不会出错。季晴立刻说：“那要顺着这条线去查吗？”

姜笙想了想，却是摇头：“不用了，光凭这个很难将人找出来。”

“如果这人真是冲着我来的，并且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们的话，他不可能只采取这一次行动，不如静观其变好了。”

季晴仔细想想，觉得也有道理。她叹了口气，不由感慨道：“那好吧，警方已经宣布徐大强畏罪自杀，我哥的嫌疑也已经解除了，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吧，还好有惊无险。”

过去了吗？姜笙捏着那张纸，走出房门，抬头养着一望无际的苍穹。或许只是一个开始。不过她不怕。无论是谁想要害她，尽管放马过来好了！两人刚走出居民楼，姜笙的电话就响了。来电显示：周途。“周途，怎么了？”

姜笙很快接了电话。周途紧张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老板，你现在方便来一下节目组吗？这边出了点事故……”跟贾卫元的综艺节目合作后，姜笙派了周途过去负责跟他们交接。现在节目组出了事，周途显然镇不住场。姜笙想起节目组的拍摄场地离她这里并不远。“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后，姜笙才对季晴说：“晴晴，我这边有点事，可能没法送你回去了。”

季晴不在意地摆摆手：“没关系你去忙吧。”

这边打车很方便，她一个人也没事。看着季晴打车走后，姜笙才开车赶往拍摄场地。周途站在门口等着她，大中午的，额头上热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姜笙停好车，下车就立刻问：“怎么回事啊？”

刚才电话里都没怎么说清楚。周途嗫嚅道：“老板，刚来男艺人录制过程中，我们的衣服突然从脖子处开线绷开了，艺人……走光了。”

姜笙脸色微沉，事情有点严重了。艺人走光可是很严肃的事。周途叹了口气：“他发了好大的脾气，贾导来了都劝不住，坚持要找咱们要说法和赔偿，不然不肯再继续录制。”

“现在节目已经录播了一半，突然换人肯定来不及，导演就想让咱们息事宁人。”

姜笙心情本来就不算美妙，听到这话更觉窝火，没好气道：“想让我赔偿也得确定是我的责任才行。”

“我自己打板的衣服，质量怎么样我很清楚，不可能突然开线，他们查了吗？”

周途摇摇头，语气不善：“没有，就是许奕然工作室的女助理脾气太凶了，一口咬定是我们的责任。”

姜笙跟周途走到化妆间门口时，听见综艺节目的统筹正低声哄着许奕然，姿态放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