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联系季翰城。两人已经几个月没见了，听见他声音的时候，姜笙都觉得有些恍惚。季翰城来得很快。一进门，宋一鸣就单手撑着椅子调侃他：“果然啊，咱们这么多年兄弟，还是比不上人家一句话，你这见色忘义的家伙！”

季翰城余光看了姜笙一眼，见她没有生气的意思，才以手肘捅了捅宋一鸣，警告道：“少废话。”

三人落座，姜笙又让服务员添了几道季翰城爱吃的菜。她这么做纯粹是作为东道主想招呼好客人。可季翰城内心还是不可避免有了触动。菜上齐后，姜笙率先提了一杯：“翰城哥，这一杯谢谢你向宋总推介我。”

季翰城抬眸看她。她还是没变，依旧那么漂亮和耀眼，可眼神里的疏离也更浓了。他心里有些憋闷和难受，只无声地笑笑就抿了一杯。姜笙又转而敬宋一鸣：“今天恐怕要让宋总失望了，我的工作室刚起步，什么都不成熟，贵公司现在跟我联名捞不到多少好处，没准还会坏了口碑，咱们还是下次再合作吧。”

闻言，季翰城眼底蓦然闪过一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