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

温凝细细回想他和柳臻的矛盾，自小他就被柳臻压一头，怨气浓重。“我明日就去找他。”

“制作养颜膏的法子你就告诉他，再将人分工。”

澹台焰担忧之余替她想好了解决法子。只要白霄信得过，那一切就稳妥了。商定下来，三人各自回去休息。次日一大早，温凝就拎着东西，登了白家门。她是柳家妇时就不对付，甚少说话，如今带重礼登门，白父白母奇怪归奇怪，还是按礼把人请进屋，叫来了白霄。白霄高八尺，喜穿白色素衣，身上自带书生气，柔弱失阳刚。他眼底下满满乌青，斜睨温凝一眼，开门见山道：“有事快说。”

“我想聘你为掌柜，专卖养颜膏。”

温凝也不啰嗦，直言道。养颜膏的事情，白霄一直留意，也想自己琢磨去卖，没想到她先送上门。“为何选我？”

他真奇怪，以前二人见面那是眼睛瞪眼睛，恨不得刀死对方。“看重你的经商之才啊，且你跟柳臻有仇，他在靠养颜膏挣钱。”

温凝的话点到为止，剩下的就靠白霄自己想象了。一直被压着，他也想出气，但对方已经是举人，不日就要当官，他气啊，恼啊，消沉了好一段时间，现在机会摆在眼前，他细细思量后颔首：“答应。”

他两手空空，温凝有什么可图？既如此，没什么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