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哥……”姜糖小声嗫嚅,今晚实在太过凶险,紫姬为了她们受伤,姜糖心中无比愧疚。宁尘轻叹一声,抬眼淡淡看了正盯着自己的李苍峰一眼,缓缓开口道:“另外,你要是不想跟他离开,可以告诉我,没有人可以强行带走你的。”
李苍峰听到这话,愤然丢掉手中断剑:“小子,我的家务事还请不要插手,不然我会怀疑你是血刃酒馆的同党,刚刚那就是在杀人灭口,我会请武协高层对你进行调查的!”
“呵呵……”听到这话,宁尘嗤笑出声:“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权谋对别人或许有用,但对我来说,毫无影响……武协高层?就算是你们武协的侠魁驾临,我要是不想给他面子,一样可以抽他大逼兜子。”
“你!”
宁尘摇头,懒得再与李苍峰等人说什么。而此时,在一旁的姜糖开口了,她低声的说道:“大力哥,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谢谢你,以前吧,我一直在逃避家里的事情,但这一次,我想回去,这不仅仅是为了我自己,我也想为我母亲讨个说法。”
闻言,宁尘点了点头,随后幽幽开口:“行吧,你自己选择,要是遇见了什么麻烦,随时给我电话,有我在,没人欺负得了你。”
话音落下,宁尘大步离开,甚至没有使用任何神通,一步步逐渐远去。这一次,用不着李苍峰提醒,川西武协众人敢怒不敢言。轻易挡下李苍峰两次攻击,当众双指折断李苍峰佩剑,即便李苍峰亲自出手恐怕也不是这个宁尘的对手,他们若是敢阻拦简直就是找死!“李前辈,好汉不吃眼前亏,那小子应该也是青州人,我们不如从青州武协入手,先调查一番再从长计议……”有人出言解围,一时间众人纷纷附和。“爸,宁尘哥哥不是坏人,他救了我和舒颜好多次……”姜糖也急忙开口。李苍峰深吸一口气,沉声开口:“暗中调查,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准传出去!”
……数日后,玫瑰园1403号别墅,清晨天边鱼肚白刚刚亮起。宁尘走入一楼的小房间,房间只有不足二十平米的小空间,一张床,一个简单的小衣柜,一盏小巧的床头灯散发着暖色的橘光。这小小的房间就是紫姬的房间。宁尘也是前几日才知道,紫姬选择的房间竟然是别墅的佣人房。几日来,宁尘每日都会前来以真气帮紫姬调理身体,那日紫姬负伤的确不轻,但武王强者身体素质强于常人,加上他的调理,如今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而此时,在床上的紫姬,长发披肩,白皙的肌肤弹指可破,她正背对着宁尘,不断调理自身的气息。在当宁尘结束了调理之下,紫姬微微转头,一对丹凤眼满是娇羞笑意。“主人,我想……”紫姬说话之间,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姿态妩媚,诱人心魂!“咳咳……”一声轻咳响起,宁尘翻了个白眼,推门走了出去。男人,一定要懂得保护好自己,不能让人占了便宜。而看见这一幕,紫姬脸色一变,急忙整理了衣物,追出了房间:“主人,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宁尘嘴角一挑,淡淡看了紫姬一眼:“你不去换套衣服吗?”
紫姬侨联忍不住一红,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那日归来时候的衣服,上面还有泥垢和血迹,便匆匆跑去浴室。十分钟后,紫姬小心翼翼打开浴室门,已经洗过澡,换上了一身新和服,走了出来。心中还在忐忑,不知刚刚的举动宁尘是否会怪罪,而此时,只见宁尘手里端着瓷碗,从厨房走了出来。紫姬战战兢兢来到宁尘身旁,没等开口宁尘已经将手中瓷碗放在茶几上,对紫姬说道:“吃早饭吧。”
“谢谢主人……”紫姬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低头小声说道。“这是药膳,给你准备的,吃吧。”
宁尘摆着扑克脸说道。紫姬眼睛一亮,急忙点头,在宁尘对面落座,端起瓷碗,小口小口吃了起来。宁尘审视紫姬,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个一直呆在自己身边的樱花国女仆。“你怎么每天都穿同样的和服,有很多件吗?”
“嗯……是的。”
紫姬点头,俏脸一红:“主人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换一身的……”“你来华夏的日子也不短了,下午自己去买两身衣服,今后不要每天穿合服。”
宁尘咂嘴,开口说道。“是。”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宁尘挑眉来到门口。一身唐装的吴开山一脸笑容站在门口:“宁先生,天露有下落了!”
宁尘目光一凝,让开身位:“进来说吧!”
上次事件已经过去有段时间了,吴开山的大力悬赏效果虽然显著却也将水搅浑了。宁尘这边也得到了不少关于天露下落的消息,华夏罕见的天地灵宝什么几天的时间便变成了街边的大白菜一般,整个华夏无处不在。单单想想就知道这些消息肯定不靠谱,宁尘也没想到自己一时兴起竟然把水搅浑了。这么多虚假消息根本无法辨认真伪,幕后必定有人故布疑阵,不想让其他人捷足先登。“宁先生,我们在藏布地区天水县发现了天露踪迹,只是,现在事情有些棘手,还请您出山相助!”
“很好。”
宁尘点头:“若是找到天露,我言出必践。”
“好!”
吴开山眼中精光一闪:“宁先生,随我来吧!”
两人出门,直接上车出发。天露固然难寻,但整个武协出面帮忙寻找,效率果然非同一般。一行人直接搭乘私人飞机前往藏布地区,宁尘登上飞机之际,飞机上已有数人等候,钱慎言等江川省武协精英尽数到场。吴开山将宁尘一一介绍给众人,众人纷纷上前客气握手,由于大佬吴开山的原因,几人对宁尘很是客气。天水县位于藏布地区海拔最高处,整个县城没剩多少人家,一行人赶到之际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