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陈雅茹的面前如此硬气,虽然之前她被霍川威胁过,但那时候的陈雅茹只是在楼下,并不知道霍川具体做了什么。陈雅茹就像是被人撕掉了伪装,露出了最疯狂的内里。“你给我闭嘴!闭嘴!”
池鸢有什么资格指责她的婚姻,又什么资格嘲笑她的儿子。陈雅茹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可内心深处又忍不住狼狈悲凉。她这些年确实一颗心都在霍川的身上,丑态百出,就是为了挽回那个男人。池鸢看着她脸上的扭曲,默默垂下眼睛,又想起了被送到警察局的风笙。她们在爱情里都甘愿当扑火的飞蛾。陈雅茹放开她的头发,不耐烦的摆手,“你们把她找个房间先关起来。”
池鸢的双手被绑住,嘴角的血不断往下流,但她并未求饶,也并未看陈雅茹,而是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她知道陈雅茹在面对霍明朝的事情上,一定会寸步不让。虽然今晚不至于丧命,但肯定会被剥掉几层皮。果不其然,陈雅茹扇完这几个耳光后,稍稍解了气,缓缓站起来。“把她带回去,我要好好折磨她。”
两个保镖连忙点头,像拖死狗一样,将浑身无力的池鸢拖了起来。在药物的作用下,池鸢根本无力反抗。她以为自己遭受到的会是皮肉之苦,没想到陈雅茹的心肠比霍川更黑。汽车在一栋小黑屋前停下。陈雅茹冷笑着让保镖将池鸢拖进去。屋子里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没人知道里面有什么。池鸢被扔在地上。脸上浮肿得不成样子,嘴角也是血迹。睁眼看不清一切,只有快要将人吞噬掉的黑暗。陈雅茹跟在霍川身边这么多年,早就熟练了那套折磨人的本领。她指了指一旁的小音箱,故意让人在门外放一些诡异的声音。这栋小黑屋本就是用来惩罚那些不听话的人,效果比皮肉之苦好得多。人若是长期处在这样的环境中,精神容易崩溃。池鸢靠着墙坐下,脸颊火辣辣的疼。门外的声音还在继续,像是婴儿的啼哭,又像是女人的尖叫。她捂住耳朵,让自己不要去听。可是那声音的穿透力很强,仿佛就响在她的耳侧。她将背靠在冰凉的墙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顺着门缝爬了进来,软软凉凉的。池鸢的脸色顿时就白了,往旁边挪动。是蛇。而且不止一条。这样漆黑的环境,外面还有那些诡异的声音,与她同处一室的,不止一条蛇。她知道陈雅茹恨透了自己,但没想到对方能想出这么卑劣的招数。蛇吐着信子的声音在黑暗里被无限放下,蛇皮摩擦着地面的声音更是让人头皮发麻。这才过了两个小时不到,池鸢就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下去了。她不知道外面还要放多少条蛇进来,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自己抱住,不去听,不去想。而门外,放了蛇的两个保镖露出恶劣的笑容。“夫人,这里还有蜈蚣,需要继续放么?”
陈雅茹没有一丝的怜悯,只恨不得在别人发现池鸢之前,好好折磨她。“继续,只要不把人弄死了就行。”
保镖点头,又放了几条蜈蚣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