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正带着孩子玩的女子见陈文扬进来立即欣喜的上前行礼:“相爷来了。”
“嗯,你和宝儿今日可还开心?”
看着眼前十分娇俏的女子,陈文扬那有些干枯的手上前拥住她的肩头往怀里带去。“开心。有相爷的在,心儿怎样都是开心的。”
陈文扬揽着怀里的灵心冲着一旁正在和奶娘玩耍的儿子微笑道:“进屋说。”
小雀儿躲在树上见陈文扬和那女子进了屋子,随即向一旁的百里长青道:“去屋顶!”
“唉唉唉、小雀儿使不得!万一那老东西和那灵心要做些亲密之事、本王不许你去!”
一想到那陈文扬两年前还能让那灵心有孕生下儿子,百里长青立即制止。“切!你以为现在百里询失踪、那管家人也不见了这陈文扬还有心情和这姑娘卿卿我我?用点脑子吧、跟个智障一样!”
撇了一眼身边的人,小雀儿麻利的下了树。“说的也是阿,还是小雀儿聪明。”
说着,百里长青立即跟上步伐、两人从树上转移到了房顶。打开瓦片向下看去,只见屋子内的陈设很是简单并,陈文扬坐靠在正厅上方的太师椅上眯着眼、身后的女子正在为他捏着肩一副很是享受的模样。“相爷可是有烦心事?心儿见您近日来都是愁眉不展的,可否说与心儿听听?”
女子温温柔柔的道。长叹了口气,只见陈文扬有些疲累的睁开双眼抚摸了肩头的双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本相都会护佑你和宝儿周全的。”
“多谢相爷!可心儿这几日总觉得这心里像压着什么似的、相爷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是不是...夫人她...”都知道相爷的夫人甚是厉害,心儿自然也是清楚的,于是这心下便有些担忧。虽说这陈文扬年纪有些大做她的爷爷也是合适的,可自从他为自己赎了身待她也是甚好。于是这时日一长便渐渐依赖上了他,再然后便是在一次两人醉酒之后顺理成章的发生了之后的事情,想想自己被他安排在这院子里也依然有两年多了,孩子也会唤爹娘了。想起府里该安排能安排的人早已送离京陵城,眼下只剩下灵心和宝儿是他的牵挂、于是语重心长的看着眼前陪伴自己两年多的女子语重心长的道:“没有、她不知道!你放心,虽说她这个人的确过于严苛眼里容不下沙子,可这么多年的相处本相自然也有应付她的法子。只是眼下本相烦忧的都是朝堂之上的事情,如今本相的政敌正处处与我作对,我担忧他们哪天会找到你头上,一会儿我便安排人先送你和宝儿回凤仙镇。到了那里自然会有人伺候你和宝儿的起居、银钱我给你备了三万两银票,稍后我会过去看你。”
“相...相爷,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心儿...心儿不想离开您!如今与心儿有关的除了姐姐便是您了,何况宝儿不能没有爹阿、您让我们回家乡是不是您出了什么事?”
一听陈文扬要自己带着孩子离开,灵心顿时慌了神儿,瞬间泪眼婆娑的上前跪在了陈文扬的面前。“听话!你必须走、眼下诸事繁多,你和宝儿在这里我照顾不过来。而且你去了凤仙镇本相会让你姐姐立马来与你汇合,只有你和宝儿安全了本相才无牵无挂。”
“姐姐?她...你不是说她去寻找她的归宿了么?还有、若是我们离开了相爷你会不会来看我和宝儿?”
屋顶上的两人一直看着屋内的陈文扬和他的小请人腻腻歪歪。百里长青瞧着身边的人儿看的正带劲儿,于是心下一阵不悦立即伸手遮住小雀儿的双眼愤愤道:“不许看!要看你就回去好好看本王的,看他们作甚!”
“哎呀你烦不烦、姑奶奶还想着这陈文扬都六七十岁了怎么能满足那十八九的小妮子、你就来打岔,真是的!”
小雀儿不耐烦的打掉百里长青的手,很是不满的看着他。襄王府内——由于百里询一连两日不见人影,渝双即便挨了多罗的打也只能忍气吞声的闷着。梅兰和梅英两姐妹站在正厅门口看着眼前所谓的侧妃将所有的陈设都砸了个稀巴烂也没上前劝阻,直到最后渝双累的瘫坐在椅子上这才上前奉上一杯热茶关切道:“侧妃娘娘别生气,梅英去给您弄点儿药膏涂抹上兴许会好受些。只是...这正妃来您屋子一通闹还打了您,梅兰着实替主子您委屈!”
“无妨!今日本侧妃受她这一顿打改日自当讨回。不过,幸好多亏了你们姐妹俩为本侧妃遮掩,否则真不知这后果会怎样!”
一想到当时那狰狞的面容和泛着杀意的目光,渝双只觉得背后一阵冷汗。若是您再不反击,王爷眼下又不在,只怕到时咱们都会被那多罗公主给折磨死阿!”
低垂着头,梅兰微微撇了一眼正喘着气的渝双略显忧心的回着话:“侧妃严重了,都是我姐妹二人该做的。不过,侧妃娘娘可想好了该如何对付那公主?今日她如此的狠辣、想想都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哼、她能来本侧妃的院子里作威作福不过就是仗着如今王爷不在,倘若王爷回来她也放肆不起来。不过...本侧妃也不是好惹的,既然她当众打了我、那我便打回来就是了。”
说着,渝双的眼神里满是愤恨之色,随即勾了勾手指便冲着梅兰耳语了几句。随后,梅兰便脸呈欢喜之态应了声“是、这就去办”便出去了。“多罗公主是吗?哼、你在天宇横着走,到了这王府里还不是任由本侧妃算计!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你这正妃厉害、还是我渝双更得甚一筹!”
次日一大早,皇宫的英兰殿内——正厅里,陈文扬满脸的阴沉来回的踱步。而一旁惊慌不已的陈琳见自己的父亲好半天也没下文随即连忙问道:“父亲可找到询儿了?”
“没有。现在连本相也不知询儿究竟在何处,而且管家也失踪了、现在整个襄王府内就剩下那没用的渝双和那天宇的公主,府里被她们俩整的乱糟糟的乌烟瘴气!”
陈文扬紧皱着眉头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