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哥是男人,他绿了,咱们都能看出来,你用得着直接说出来么!空气中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默。羿坦斯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他喃喃地再次开口,"颖帅真的不可能是女人吗?”
女人?邓炼和冯源互相对视了一眼。他俩也是非常崇拜颖帅的,这可是保护了整个华国的人!如果是女人的话.....这叫他们一众热血男儿的脸往哪儿搁?他俩感觉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立马斩钉截铁异口同声地回答道:"不可能!"冯源想了想,又拿出了一条证据。"我还查到,一年半以前,颖帅身边有个女战士怀孕了,颖帅动用特权把她保护起来,还从外面请过几次妇产科医生。”
空气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颖帅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军人,那种送命概率极高的任务多不胜数,普通将士就算是谈恋爱,如果在那个时候选择怀孕生孩子,无疑是重罪。可颖帅不单没罚,还保护照顾了怀孕的女战士,这说明什么?能让身边的女人怀孕生孩子,这答案还不够明确吗?羿坦斯深吸了一口气。"给我去弄一张颖帅晚宴的请帖。”
"是!”
冯源和邓炼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满满的都是悲壮。夺妻之恨不能忍,所以他们要舍命陪斯哥了。为了斯哥,他们从此将与颖帅为敌,与整个华国为敌,再见了,父老乡亲们!呜。”
万春如睡到半夜,忽然做了噩梦,梦见江颖像只幽灵一样飘到了她枕边,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然后掐着她的脖子,阴森森地说道:"借你用的东西,我早晚都会连本带利的拿走......”万春如吓得一身冷汗,"嗷”的一声坐了起来。抬头看看,门窗都锁得好好的,原来是自己做噩梦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江鸿业被她给吵醒,迷迷糊糊的,"这大半夜的,你干什么—万春如伸手摸了一下枕头下面,刚刚收住的一身冷汗瞬间又冒了出来。"完了完了,鸿业,咱们的请帖被那个贼丫头给偷走了!"江鸿业一听,也跟着"嗷”的一声坐了起来。"你说什么?”
万春如已经彻底被吓醒了,她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把被子枕头给扔了一地,翻箱倒柜的开始找那三张请帖。江鸿业也睡不着了,跟着她一起找,一边找一边紧张地问道:"你再想想,你到底放哪儿了,会不会是自己记错了?”
"不,不可能,我一拿回来,就藏在枕头下面了,我几乎一刻都没离开房间,屋里锁着门,没让任何人进来过.....”那又怎么会丢?两口子在屋里找了个遍,就差没把墙皮都给铲下来找了,也没找到那三张失踪的请帖。想到江颖今天还问他们要那个请帖没要到,这显然她的嫌疑最大。江鸿业骂骂咧咧的冲出去就用力地捶他们房间的门,"江颖,你给我出来!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过来偷请帖,真是毫无廉耻之心!”
敲了半天,把家里所有的佣人都给吵醒了,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李婶穿着睡衣走出来,一边打哈欠一边不耐烦地问道:"江先生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来骂女儿,不会是对她做了什么亏心事,做噩梦给吓着了吧?""你......”江鸿业气得吹胡子瞪眼,一个保姆,居然也敢这么顶他!"你给我闭嘴!”
他又砸了几下门,然后大声吼道:"人是都死了么,叫这半天也不开门!"他扭头问李婶:"不在家?”
李婶板着脸,"您刚才让我闭嘴。”
江鸿业被她给噎得七窍生烟,一拳砸在门板上,砸得生疼。"一个保姆,也敢对主人出言不逊,你信不信我马上开除你,叫你卷铺盖走人!"李婶又打了个哈欠,"我老板是江大小姐,工资也是大小姐给我发,这事您恐怕做不了主。”
江鸿业气得嗷嗷叫,"你有钥匙是不是,你给我把门打开!”
李婶依然一张没有表情的扑克脸,"有,但是我不能给你开。我不可能拿着老板的工资,却听别人指使,江家应该也没这个规矩吧。”
江鸿业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怒吼道:"我给你月薪三万.....哦不,五万,我跟你直接签三年合同,你马上从她那里辞职,跟我干!"万春如请了好几个保姆,其中张婶是几个保姆的主管,她自己除了负责做饭买菜,还要管着其他人,月薪也就一万多点,家里的其他几个保姆薪水还没她高。在他看来,五万对于一个保姆来说,已经是天价了,他就不信撬不动李婶!李婶撇了撇嘴,轻蔑地嗤了一声,终于笑了。"江先生,您就别羞辱我了。大小姐给我的年薪是六百万,还三年合同,这我可亏太多了!"六六百万?江鸿业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他一个董事长,如果不算公司的股份分红和自己以种种理由从集团公司里抽调的钱物,他的年薪也就这个数了!区区一个保姆,居然开口就是六百万?他怒吼道:"胡扯,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不懂行情啊?”
李婶哈欠连连,"你可拉倒吧,三岁小孩才不会大半夜的爬起来拿那么点钱挖别人的下属,您就别侮辱三岁小孩了。我睡觉去了,有那时间,您还是赶紧找请帖吧,可别到时候,让颖帅说江家的人怎么贪财到这种地步,不给她面子参加宴会也就算了,还把请帖给卖了!”
一提颖帅,江鸿业吓得胆战心惊,"你胡说什么,什么把请帖给卖了!"李婶翻了个白眼,"我是亲耳听见二小姐说这请帖外面卖一百多万一张的,想必你们把大小姐和姑爷的扣下,就是拿去卖了吧?"万春如刚才把房间里又翻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她颓然走出来,刚好听见李婶的话,立马黑了脸,"你这话可别乱说,丢的可是江颖的请帖,到时候牵连到她,我们可不管!"李婶鼻子里哼了一声,懒得跟她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