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这话还真的是有道理呢。”
温雨卿一直以为小麦是一个很好种植的东西,但是没有想到,现在这个东西竟然还分地方。突然想到这一句话,温雨卿不得不觉得古代的人还挺机智的,说出来这么有道理的话。“这话在理,只是可惜了,却不能在我们这里种。”
薛萍和温雨卿站在一起,看着远处的田地,心中的感慨也是很多的。他既然是一位读书人,这书定然要有作用的,总能白读了。而且,若是通过科举自己可以做一方的父母官,定要为百姓做事才行。现在这个社会,上边儿的人整天不思进取,每天就想着以和为贵,可是人家这都已经打到自己的家门口了,还是要避让,对于这种的,薛萍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苟同的。“现在这不过是三月,还没有到夏天呢,就有一些热了呢。”
温雨卿感觉太阳慢慢的出来了,自己起床那会儿,太阳只是刚刚照到这里。照在人的身上,也感觉不到什么,但是可以驱走晨间的几分清凉。也不过是半个小时,现在这太阳再晒到人的身上,就感觉这有点儿像是六月骄阳,有点儿晒人了。“说起来,你可能不熟悉这里的环境,这里就是这个样子,冬天也不会特别的冷的,夏天也不会格外的热。”
都城那里的天气和这边儿可是不一样的。虽说他们说起来,真的没有多远,可是回头走的话,也是不容易的。“我们现在倒是都已经习惯了这个太阳了,只是你怕是还要在晒一段儿时间,才可以习惯。而且,你可以还要比现在黑上不少。”
薛萍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玩笑的性质,说起来,温雨卿真的挺白的。自己好歹是一个秀才,农活也从来没有做多少,他可以说,已经是村子里比较的白的人了。现在看到自己的这个妹妹,薛萍这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还是比不过的,不过他也挺喜欢这个妹妹的,不仅仅因为比较好看,还有她的一些想法也是比较新颖的。很多的东西,都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乍一听还觉得惊奇,可是后来再仔细的想一想,但是自己魔怔了,原本很简单的事情,反而被自己弄复杂了。“说起来,哥哥将来应该是想走科举这条路?”
这几天的相处,温雨卿和薛萍之间也不是男的的尴尬了。毕竟,现在是兄妹,而且在文学上的某些方面,他们还是可以聊的很投机的。原本温雨卿还想着自己应该锻炼一下自己的身体的,什么瑜伽直接的都给安排起来,但是想了一下,觉得有点儿不好。那些东西毕竟原来是没有被人见过的,就算是自己现在推广,没有一定的接受基础,是很难被现在的人接受的。不管怎么说,为了自己的安全,温雨卿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有别的办法运动的。每天可以跟着娘一起去田地里边儿难看,拔草这种活,虽说娘说不让自己做,可是自己9的不能天天白吃啊,也就跟着要一起做了。不过,自己这个手还真的是娇嫩,原本脚上的水泡在慢慢的好。结果,脚上的水泡还没有完全好,手又因为自己拔草,结果不知道被什么草给割破了。对于自己这个娇弱的身体,温雨卿也是很无奈。虽说自己原本没有这么好看,但是也是可以看得过去的。但是看着比较安静的自己,却是有一个女汉子的心的。那个身体可是自己的,无论从什么地方说,都是最合适,现在这个太过于娇弱了,自己来到这里,走几步就喘气。最近,自己已经好很多了。所以说,每天跟着娘一起,去田地里看看,这也就是运动了。循序渐进,慢慢的来,还是可以让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恢复自己满意的程度的。“是啊,对于我们一类寒门学子来说,只有进入官场,才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同是也可以报效国家,为百姓做事情。”
听到温雨卿问的这个,薛萍是一点儿没有犹豫,张口就说出了自己的愿望。“虽说不能和战场上的将士一般,冲锋陷阵,但是用笔写出传世文章,警醒世人还是可以做到的。”
薛萍的声音中,虽说充满了豪情,可是多少还是有点儿遗憾。好男儿不管是谁,那个不愿意上战场,去斩杀敌人?只是可惜了,自己不能那么做。原本薛萍也是想着上战场的,那个时候兵役,按道理自己应该去战场上的,可是因为娘,哭着求自己,不要自己去。家中是什么情况,他自小就知道,如果不是娘一直做绣活卖了,还有成天,天还没有就去地里,每次卖了绣活,那银子总是会给自己。娘那么刚强的一个人,就算是发现爹外卖边儿有一个比自己就小一岁的孩子的时候,都看到娘落泪,可是现在却因为自己而落泪。看到娘的眼泪,薛萍就就知道自己肯定是不能去了。可是心中还是有一腔豪情,若是不走上仕途,自己就一辈子都没有机会报效国家了。“哥哥的一腔热血肯定可以成功的。只是,不知道哥哥有没有了解官场?”
听到薛萍的话,温雨卿没有说别的,只是笑笑。不说别的,自己看到的那些书,背过的一个诗词文章,有多少是写官场黑暗的,温雨卿觉得完全是数不清的。而且,很多的诗词人,都是在官场上不如意,才做文章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和愤懑。虽说现在的科举真的有点儿像是中高考那般,可是现在却还是你有自己考试那会儿公平。可是看到薛萍一脸坚持,温雨卿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或许很多的事情真的就只有自己去尝试过,才知道那其中是什么味道的。但是,好歹还是自己的哥哥,温雨卿觉得自己有些话不说出来,将来,可能自己都要埋怨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