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在这里,没有人可以踏进这道门。”
秦渊淡淡说道,却给个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兄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理由不让我们收钱。”
秦渊不为所动,只是守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他们。“我们是黑龙帮的,识相的赶紧给我让开!”
一个小弟实在忍不住,使出了他们以往的招数。黑龙帮可是附近闻名的地下组织,就连白道对这个组织都有些头疼。但几个人都没有看到预料中的那样,秦渊听到他们的名号后震惊的不断道歉。“黑龙帮,你们是负责收天河国际的债吧?”
秦渊随口说出天神组提供给他的情报。“是,一共两百万!”
一旁从未开口的光头突然说道。“不过现在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
光头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楼道了顿时布满了烟雾。“你打了我们黑龙帮的人,总得有个交代吧?”
光头眯眼盯着秦渊道。“你想怎么样?”
光头伸出一根手指:“一条腿!”
“我要是不呢?”
看着几个人默契的靠近,秦渊依旧很淡定。光头没有说话,把烟头一掐,丢在地上。顿时,身后的几个小弟朝着秦渊扑去。秦渊平静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没有过多动作,只是一肘一拳一鞭腿,便让五人躺在地上。“你敢惹我们黑龙帮,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光头缓缓起身,忍住身上的疼痛道。“你会被打断四肢,沉江喂鱼,而里面两个,一个会被卖到非洲,一个会被送到街上乞讨!”
光头说着,却突然察觉到一丝凉意,一种被死神盯上的惊慌感涌上心头。光头下意识的看向秦渊,视线对视,光头便如身临极寒之地,浑身僵硬。“啊!”
没等手下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光头已经发出一声凌厉的惨叫。“我的腿!”
秦渊把脚从光头的膝盖上移开,眼神冷漠,这辈子他怕是都站不起来了。光头慌了,他对自己的脚已经渐渐失去了控制,再看向秦渊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快走,送我去医院。”
光头大声喊叫。看着几人离去,秦渊眼中寒意消散。如果不是不想引起太多关注,就凭方才那番话,便是天神下凡也难救光头一命!犯少帅至亲,百死不解其罪!关上门,秦渊挂上笑容:“没事了,坏人已经被爸爸赶走了!”
“爸爸真厉害!”
秦童童迈着小短腿朝跑来,一把抱住秦渊的大腿。听到外面的动静已经消失,方念念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这几年来,她和童童被讨债了人不尽烦扰,单是搬家都搬了五六次。终于等来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想到这,泪水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小姨,不哭,爸爸会保护我们的!”
秦童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方念念跟前,奶声奶气道。方念念抱起秦童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以后有爸爸保护我们!”
“爸爸最棒了!”
一阵温情过后,方念念开始准备晚饭。“需要帮忙吗?”
方念念正摘菜,却听见身后传来秦渊的声音。“不用了,姐夫,我一个人可以。”
“那好,我先去陪童童。”
“姐夫!”
方念念叫住了秦渊。“怎么了?”
方念念犹豫着说道:“我们要不还是搬家吧。”
“今天来的人应该是黑龙帮的人,他们在这片的势力不小,我怕……”“无妨!”
秦渊干脆利落的说道。“不过是一个黑龙帮罢了,要是以后相安无事就算了,如果还敢来……”秦渊说着,眼中寒光大作!方念念感受到秦渊身上散发的一丝丝寒意,不自觉的发了一个寒颤。“放心,一切有我!”
说罢,秦渊走出了厨房。饭后,秦渊跟着方念念和秦童童到楼下散步。看着两女在一片草地上嬉戏,秦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北疆征战多年,无不是在时刻高度警惕的状态度过,这样的日子,秦渊确实累了。这也是秦渊回离开的原因之一!不过这份轻松很快便被打破了,引擎轰鸣声传来。一辆奥迪缓缓开来,许多摩托车从四周窜出,把离开的出路团团围住。秦渊眯着眼,他们似乎,被包围了!四面八方都是摩托机车的照明灯光,把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又重新照亮。方念念和秦童童被突然其来的危机吓的在原地不敢动弹,方念念鼓起勇气抱起童童,护住她的脸不让她看周围那些不善的眼神。秦渊却是一言不发的盯着那辆停在自己二十米开外的奥迪车上。秦渊没有恐惧,反而觉得有趣,被奉为少帅之后,多久没有这样被孤军包围了。少帅担子之重,需要舍弃那些感性用事的犹豫姿态,要有足够大的大局观,才能支撑起整个战场。当他成为少帅之后,即使他有以一敌千的本事,也必须坐镇三军!奥迪驾驶室的副驾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身着一身衬衫,身形良好,如若不是他手腕处不时露出的纹身,还真容易让人误会他是一个邻家大叔。刚下车,中年男人站稳,身边的小弟快步走来,为他点上一根雪茄。“呼!”
男人吐出一口烟雾,慢步走向秦渊。“念念,童童,不要怕,有我在!”
秦渊不忘安抚一下身后的两女。男人走到秦渊面前,站定。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对视。不到片刻的功夫,男人便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你是什么来路?”
男人再也不敢轻视眼前的年轻人。只是对视一下,就让他产生了一阵来自骨子里的恐惧。如果不是他有足够强的意志力,恐怕此时颤抖着拿烟的手早已夹不住雪茄。男人站定后,掐灭了雪茄,随手丢在地上。“我是黑龙帮的仇铭!”
“怎么称呼?”
一众小弟面面相觑,向来强大硬气的老大竟然和一个年轻人打招呼?“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秦渊淡淡说道。仇铭的眉头皱了一下,秦渊的做法显然很让他下不来台,但秦渊方才的眼神还是让他感到深深的忌惮。那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眼神,仇铭不敢冒险。人到中年,势力越大,便越小心,仇铭早已经失去年轻时候的冲劲。“小伙子,是不是太狂了些?”
仇铭眯着眼睛看着秦渊,只要他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今天的事情便没有到让他投鼠忌器的时候。“狂要有底气,区区这四五十人,就想让我收敛?”
秦渊一语惊起千重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