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老子纵横二十一世纪这么多年,还忽悠不了你们这些渣渣。”
杨浩见成功的将这几人拉下水,心中很是得意。 “诸位,想要活着离开这里,你们最近不要去招惹那些守卫,该干活还要干活,不能让别人发现异常。 平时尽量收集一些有用的东西,还有你们留心一些,最好是能打探出武器放在什么地方,切记,没有我的命令万万不可私自行动,在机会到来之前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忍下来。”
见杨浩有着详细的计划,几人对逃走变得更加有信心。 留着一脸络腮胡子的朔相,兴奋道:“放心,就算是那些人把我打死,我也不会说出半句话来。”
“你们如果有可靠的人,也可以让他们加入进来,但一定要保证安全,如果发现可疑的情况,对这样的人,一定要立刻干掉。”
杨浩沉声道。 “大家都是奴隶,不会有人背叛我们吧。”
渠用有些不确定的语气问道。 杨浩闻言冷笑道:“有些人当奴隶当久了,就成了听话的狗,只会对他们的主人摇尾乞怜,你们一定要记住,只有和我们站在一起的才是同伴,其他人都是敌人,对待敌人只能让他们去死,我们才能活。”
杨浩杀气腾腾的模样,让几人心中一凛,都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杨浩不想过多的让这些人聚在一起。 “都散了吧,今后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行了,潜伏起来等待时机。”
几人点点头,轻手轻脚的离开。 几名奴隶的暗中密谋,并没有引起任何的注意。 此时部落中央一个较为宽敞的建筑物内,时不时传出争吵之声。 “尹,我族真的要去帮姒启那个无信之人吗?”
一名大汉怒气冲冲的望着跪坐在兽皮上的中年人。 如果杨浩在这里,便会认出此人就是将自己当牲口买回来的那名奴隶主。 叫做尹的中年人,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分列两侧部族长老们。 “伯益已死,夏后氏的力量已经全部掌握在启的手中,我们有莘氏如果不想变成被讨伐的对象,最好接受这个安排,有虞氏的下场你们难道忘了吗?”
提到有虞氏,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尹继续说说道:“姒启掌权已经不是人力能阻止的了,我族如果还想在这里生存下去,只能跟着姒启走下去。”
“少尹,话虽如此,但我族也不用将最强的力量派出去吧,有扈氏不是小部落,要是我们的人折损在那里,对我族的伤害未免太大了。”
一名须发花白的老者担忧道。 “哼!你们太小看姒启这个人了,我族什么力量难道你们认为他会不知道?如果派出去的力量少了,以姒启的为人,我们有莘氏随然不至于被讨伐,但今后任何好处都将没我们的份,而且我觉得今后不会再有禅让了,有了启这个例子,恐怕今后,整个夏后氏还有,其余部族,都将是他们姒姓的天下。”
尹冷笑道。 “哪有这样的道理,他姒姓一族凭什么这么做。”
那名大汉咆哮道。 “凭什么,凭的就是他姒姓手中的战士,就算是以东夷诸部之强,又能奈夏后氏如何,这件事就这么定了,通知族人做好准备,等姒启派人前来之际,我们就出发。”
少尹冷冷道。 见事情已经成了定局,有莘氏的其余长老们,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姒启的强大,让他们不得不忍下心中不满,赞同了这个决定。 杨浩不知道在自己忍受着饥饿,顶着烈日挥汗如雨的干活时,那些所谓的奴隶主们在做什么。 每每想到,在自己累个半死,性命朝不保夕的时候,那些奴隶主可能在大口的吃肉,无数美貌的女奴在一旁服侍的画面,他的心里就变得极度的愤怒。 他的愤怒并不是因为厌恶这些奴隶主骄奢淫逸的行为,而是在为自己不能享受这样的待遇而不满。 这种扭曲的心理,随着时间慢慢的加重,这让他憎恨这个部落的所有人。 甚至连那些在部落里四处乱跑的孩童,在他的眼里都无比的可憎。 “跑吧,跳吧,笑吧,你们这些辣鸡,我这些天所受到的屈辱,我要你们整个部落来偿还,你们的女人......你们的这些小杂种将会死在我的刀下,奴役我杨浩的人,就算是跑到美洲,我也要把你抓回来,亲手杀死你。”
想着自己报仇雪恨的那一天美妙的画面,杨浩兴奋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自从策反了渠等五人之后,时间又过去一个月。 一个月的奴隶生活,每天都在挑战他的承受极限,毫无尊严的活着,将他心中对这个时代最后的一丝善意消磨干净,只剩下憎恨和毁灭。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杀人,如果有心理医生在,那么杨浩一定会被定性为极度危险的精神病人,对于这种人,精神病院是他最好的去处。 上古蒙昧时代混入了杨浩这个精神不正常的现代人,不知道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一个月来,奴隶当中形成了一个以杨浩为核心,五人为骨干的地下组织。 这个组织成员如同传销份子一般,不断的寻找合适的目标,将其发展成自己的下线。 这些新发展的奴隶,只知道在他们当中有个十分的牛逼的人在计划这一切,具体是谁他们毫无所知,唯一能知道的只是他们上家。 而他们当中能识别自己的身份的只有一句暗号。 黑夜,当大多数的奴隶都睡下之后,再阴暗处两个身影鬼鬼祟祟的摸索到栅栏附近。 “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两句暗号对上之后,一人开口道:“准备妥当了?”
“放心,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动作快点,我们时间不多。”
另一人沉声道。 先前那人点点头,没在说什么,随后稍稍的躲到阴暗的角落里,紧紧的看着另一人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