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洛云深怒了,眼神冰冷刺骨。感觉到洛云深的怒气,喻之初苍白的脸,一瞬间变得更加惨白,她不知道盛怒之下的洛云深会做出什么,她从来没见过洛云深发这么大的火。喻之初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用力的咬住嘴唇,尽管她心里十分害怕,还是倔强地看着那双让她发抖的眼睛。她知道,自己不能退却,也不敢退却,一旦让步,她就永远失去了她的洛洛。喻之初伸手去抓眼前的洛云深,男人看着她伸过来的手,厌恶的躲开了。她的手僵在半空中,就这短短的距离,喻之初知道,她跨不过去了。“洛云深,你爱她吗?”
“爱。”
洛云深面对喻之初的问题,迟疑了片刻。“那就让你爱的人做一辈子情妇吧。”
喻之初看着洛云深手臂上胸前的几道明显抓痕,耀武耀威,摄人心魄。“喻之初,是你拆散了我们!立马签字离婚。”
洛云深听到自己心心念念十六年的小肉包被人说成是情妇,他的眼睛猩红,恨不得杀了眼前的喻之初。“没有签字离婚,我就是名正言顺的洛太太,你再爱喻之漓,她也只能是见不得光的情妇!”
喻之初步步紧逼,她很虚弱,声音却字字铿锵。“既然是名正言顺的洛太太,那么我们来做一点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吧。”
洛云深不顾喻之初的反抗,将她压在身下,他的力气很大,动作很大,毫不怜惜的捏住喻之初的手腕。“洛云深,你这个禽兽别碰我!”
喻之初的左手被他捏着,痛觉侵入着她的每一个神经,喻之初感觉她一心想求死,太痛了,痛到她几乎要晕厥过去。“禽兽?喻之初你在这装什么清纯,你利用冒充的身份在我身边舒舒服服过了一年!”
洛云深说到欺骗的时候,好像一头愤怒的雄狮要将喻之初拆骨,喝血,吃肉,喻之初尽力反抗,双腿却被洛云深紧紧压住。“洛云深,你放开我!你不觉得你碰完别的女人再碰我很恶心吗?”
“是吗?我不觉得。”
洛云深无法冷静,吻住喻之初的唇,温暖嫩滑的口感,刹那间将他点燃。“不错,现在学会咬人了。”
舌尖吃痛,血腥味在空腔中蔓延开。洛云深霸道的闯进她的领地。“洛云深,你放开我,我的手好痛……”手上和身体的疼痛让她下意识的求饶,如此粗暴的洛云深,让喻之初无法和记忆中温文儒雅的洛洛重合在一起。洛云深的目光落在喻之初渗着血的左手,在灯光下,喻之初的脸犹如一张白纸,没有一点血色。喻之初推着男人的胸膛,想从他的身下逃走。洛云深抬手摸起旁边的领带,将喻之初挥舞着抓他的手绑起来,洛云深好像没有听到喻之初吃痛的惨叫。“我恨你。”
喻之初的呼吸都在颤抖,她的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打湿了枕头。洛云深看着她眼睛里的狠厉,烦躁的将她的身体翻过,从她的后面继续侵略着。喻之初感觉到一个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还可以听见炽热的心跳声,曾经那颗为了她而跳动的心。不知过了多久,洛云深疯狂的掠夺终于结束了,喻之初昏昏的睡着,她的血,将那条绑在她手上的领带浸透了,海藻般的长发散落在丝绸缎子上,她的呼吸微弱,脸上划着泪痕。洛云深想起那天喻之初抱着谢颂青的模样,他就一肚子的邪火,他不知道这种烦躁的情绪从何而来,怎么扑灭,转身进入浴室。“滴答滴答……”洛云深洗过澡,站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喻之初,头发上的水滴在地板上。“好疼……”喻之初不安分的喃喃着,洛云深看着她手上的领带,走过去,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让他不敢触碰。“手腕还疼吗?”
“好疼……”洛云深的手指刚刚碰到喻之初的手腕,她条件反射的躲开。“喻之初,你就那么讨厌我碰你吗?”
洛云深的心里及其不爽,这个女人就算睡着了,也在抵触自己。手指接触到一片滚烫的肌肤,看着她红红的脸,洛云深的手不听使唤的覆上了喻之初的额头。“怎么,深夜打电话,洛大少想我了?”
电话那边可以隐隐约约听到一些靡靡之音,洛云深身为男人,当然知道慕安北在干什么。“我给你二十分钟,带上你的医药箱,来云上墅。不然我会让你这辈子不能把妹子”洛云深放下电话,抱起床上的人儿走进浴室,洛云深记得大夫说过,喻之初的伤口不能沾水,所以简单的帮她清洗了一下。慕安北放下电话也不敢怠慢,留下一脸不情愿的美妞,回家收拾好医药箱,直奔云上墅。他不能理解,洛云深还让他去云上墅干什么,不是要和喻之初离婚了吗?“嗨,洛大少,你叫我来是想我了吗?”
慕安北嬉皮笑脸的看着眼前面色暗沉的洛云深。“给喻之初看看,她发烧了。”
洛云深指了指床上奄奄一息的喻之初。“那你随便找个大夫不就行了,反正你也要和她离婚了,干嘛耽误小爷的春宵一刻?”
慕安北有点不满,拎着药箱不肯去瞧,他并不是不想给喻之初看病,只是想看看洛云深的反应。“你看还是不看?”
“看看看看……不就是发个烧吗,你还要威胁我不成?”慕安北一脸不情愿走到床边,看到喻之初的左手一直在流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毯上,被单上都是已经干涸的血迹,她的脸色惨白,身上满是洛云深留下的痕迹。“我去,洛云深你是想要她的命吗?”
慕安北看到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他虽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也是情场老手,一目了然。“我没有。”
“那你是种马吗?她这个身体情况,你居然不知道克制?”
慕安北虽然平日里看起来不太正经,但是对待病人他从来都是一丝不苟。洛云深的脸色黑到了极致,这个小子居然不止死活的叫他种马!看着认认真真的给喻之初看病的份上,他没有说什么。他只是,不想让与喻之初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