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喻之初听了洛云深的话,直接将口里的饭喷了出来。“那个……是,他的身体挺好的。”
喻之初犹豫了一下,看着唐沁芷期待的脸,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不知道他怎么不动声色的把话说出口的,自己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赶紧低下头,拼命往嘴巴里塞饭。“好好好……”唐沁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身体好这碗汤也要喝下去。”
她又看了一眼洛云深,“今天你和小初就在我这睡下了。”
洛云深的眉毛皱了皱,脸上有一丝的不悦,“妈,我今晚还有工作。”
“是啊,妈。我也有点事情,我们吃过饭就回去了。”
喻之初知道洛云深不想在这留宿,她自己也是不想的。“不行,今天必须在我这睡!”
唐沁芷的态度很坚决。喻之初一脸试探的看着洛云深,等待着他说话。“好。那您告诉我小漓在哪里。”
唐沁芷一怔,她听出了洛云深不是在询问,而是在交换条件。“她在偏厅,我没有为难她。”
“好。”
唐沁芷的话音刚落,洛云深端起汤碗,一饮而尽。喻之初看着他,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怕自己当初阴差阳错嫁给了他,自己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洛云深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他不论随时随地,都在体现着他对喻之漓的好。“妈,我吃饱了,先上去休息了。”
“好,你这身体弱。累了就赶紧休息吧。小深,抱你老婆上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
喻之初看着唐沁芷,不禁心中一暖。自从结婚以来,唐沁芷都对她特别好,像她的妈妈一样。“是。”
洛云深应着,起身要去扶喻之初。“臭小子,是抱着!”
洛云深看着喻之初额头上的伤口,什么话也没有说,俯身将她抱了起来。洛云深的身材很匀称,当过兵的他身上的肌肉线条很完美。喻之初靠在他的怀里,一股古龙香水的味道涌进鼻腔。她可以感受到洛云深呼出来的气息擦过自己的脸颊,微微抬头便可以看到他坚挺的下巴。他长得可真好看啊……她顾不得洛云深是为了演戏才抱她,这一刻她是满足的,是雀跃的。“喻之初,你在看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
她又往洛云深的怀里蹭了蹭,像犯错误被当场捉到的小孩子一样。“太太,你看他们小夫妻感情多好啊,看来您抱孙子的愿望快实现了。”
王婶看着两个人上楼的身影,对着唐沁芷说道。“是啊是啊,你赶紧让楼上的佣人都撤下来,谁都不许打扰他们小两口。”
唐沁芷的脸上笑出了花一样,手掌揉搓着,她觉得今晚不会再出什么差错了,她已经提前庆祝了。“那个……今天你睡床吧,我睡在外面的沙发上就好。”
“随你。”
洛云深一进门便将她放下,看都不看她一眼,转身走近浴室。不一会儿,浴室中响起了水声。喻之初叹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窝囊了。她真的挺羡慕喻之漓的。羡慕洛云深等了她十六年,为了她可以义无反顾。羡慕她现在可以拥有洛云深的一切温柔。不像她,掏心掏肺的喜欢了他那么久,最后在他的眼中,她是个欺上瞒下的毒妇。浴室中的洛云深想到喻之初娇嫩的小脸,不知为何,他的体内升起了一股燥热。该死!他摇了摇头,伸出手将水温调到最低。可是降下去的只是他体表的热度,体内依旧如熊熊的烈火燃烧着,灼热感下坠,集中在某一处。这种莫名的燥热感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喻之初!”
他抓起浴巾,随手围在了腰间。“啊?怎么了?”
房间中的喻之初被他的怒呵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回答了一声。“你这个贱人,居然给我下药!”
下一秒,洛云深大力地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抵在了墙上,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我没有!”
她被震在墙上,墙壁凉凉的,后背很痛,她难受的想要反抗,却动弹不得。“喻之初,你真让我恶心,为了不离婚,你居然和我妈一起给我下药!”
无论什么时候,洛云深都最讨厌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说了我没有!”
喻之初惊慌失措,她眼前的洛云深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他的眸中血红,理智全失,她从未看到过这样的洛云深。“你既然这么想要男人,我满足你!”
洛云深大力的将喻之初扔在床上,这种身体与床接触来的震荡感,喻之初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你冷静一下,我不要,你走开!”
洛云深跪上床,不顾喻之初的反抗,强行将她压在了身下,动作粗鲁,没有一丝的疼惜。“你不就是想要这样吗?现在躲什么?”
喻之初的双腿被牢牢的压住。她的双手一直在推洛云深坚实的胸膛,她想找个机会逃走。她不想再和洛云深发生什么,上次洛云深差一点要了她的命。感觉到身下人的挣扎,洛云深抓着她的头发,强行将喻之初的脸按在了枕头上,一只手大力的钳住她的下巴。“你现在装什么清纯?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吗?”
太难听了!喻之初不想相信这些话是从洛云深的嘴里说出来的。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他凭什么这么侮辱她?“洛洛,我好疼啊,求求你,放开我……”喻之初开始下意识的求饶。洛云深停下来正在脱她衣服的手,看着她湿润的眸子。她就像一只小猫,眼底都是恐惧,身体微微颤抖,长发散落在床上。白皙的肩膀因为挣扎裸露在空气中,那么扎眼,那么迷惑。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可是身下的女人像受了惊一样,拼命往旁边蹲。洛云深眼神中带着一丝狠厉,咬紧牙,“你这个脏女人,你以为我愿意碰你吗?”
转身下床,“碰”的一声关上门。他走了。他终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