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间，给你们备了衣裳。”

商令觋喝了口茶，状似随意开口道。上官瑜微讶，倒是细心，随即莞尔一笑：“多谢先生。”

然后往内屋走去……“丫头都跟你说了吧？”

商令觋端起茶杯，漫不经心道。“嗯。”

楚阿五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是在同自己说话，缓了半拍才点头应道，“麻烦先生。”

“倒的确是麻烦。”

商令觋似笑非笑道。楚阿五神色一凝。“不过丫头既然看好你，就陪她玩玩吧，你可千万别让人失望啊！”

楚阿五搁在膝盖上的手一点点握成拳，声音低而沉：“不会。”

商令觋唇角快速勾了勾，说起了正事：“到了千户所，会有人接应，是我九门的人。但……记得藏好自己的身份，与谁都不要提及任何过往之事。”

楚阿五：“我知道。”

“以防你说漏嘴，我想了想，你就装失忆吧。”

楚阿五：“……”商令觋突然道：“丫头的身份，你不好奇？”

楚阿五眸色一暗，瞬间抬眸看向他。商令觋桃花眼半挑，支着额，似乎就等着看他的反应，眸中似笑非笑，透着玩味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