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质,早就不同了。拳拳内里不一样,拳拳神通大术皆不同。这就是林龙的拳!多力神魔,则是最好的靶子,最好的试探对象。不管他如何大呼小叫,不管他被林龙不经意的打了一拳后,会有什么伤势道创,反正林龙就是不罢手。多力神魔手中的宝锏,如今都快挥舞成一道道飓风了,可也不知为何,就是不能完全挡下林龙的拳,因此久而久之的,多力神魔都快要被林龙的拳给打哭了。实在是,那一拳和一拳都截然不同。哪怕是多力神魔依仗一身的大道法则对林龙的某一拳有了见解,甚至是破除了这一拳的奥妙,可下一拳看似与先前的一拳似模似样的,却挨了之后又截然不同。如此继续下去,多力神魔感觉自己都要疯了。“为什么,你的拳每一拳都不同,为什么你的拳,能有这般多的变化。哪怕是你大道纯粹诸道至真,也不可能随心所欲的衍化如此之多的拳!不,是神通是大术……”“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积累!”
“你家爷爷我这叫厚积薄发,是亿万载积累下来,如今正好给你看个厉害。”
这话,通天都是半个字都不信的。这么一起这么多年,通天可从未见过林龙习练什么拳脚,倒是剑法还是偶尔有的。实际上。林龙那里有那闲工夫玩弄什么拳脚,有时间,多领悟一些大道,他不香么。至于说如今所施展的诸般“拳法”,也不过是林龙对大道领悟之后,自然而然对战之时,所领悟的诸般神通大术所加持的拳而已。对于他人来说,也许这样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可是与一位神魔在大战。可对于不差领悟之力的林龙而言,如此大战之下,才是最好的验证之时,领悟神通大术什么的,多简单。“为什么我感觉,前辈在压着那位多力神魔打。”
涉及神魔,白值这话说的还是小心了些。何止是压着打,简直就是在用多力神魔试招,那趋势真的是在明显不过了。“这不是很正常。”
见白值古怪的看过来,通天又道,“惶济早就是神魔,厚积了亿万载,能有如今这本事不是很应该。”
通天可不会泄露林龙半点真实情况。其实白值所不知道的是,如今通天心里,比白值来的还要惊叹。虽然通天早就知道了,林龙也是神魔一境的存在,可他从未想过,林龙能够做到如此程度,简直是在戏弄多力魔神玩闹一般。想怎么给他两拳,就怎么给他两拳。哪怕是多力神魔在谩骂无端,在疯狂叫嚣甚至是施展诸多神通秘术,可每每都能被林龙所防备、躲闪,甚至是还回去。而且到了现在,时不时通天还能见到,林龙破解了多力神魔的某种神通秘术。那不可思议的一面,实在是叫人见了,都觉得像是看到了幻象一般,真的是有些太不真实了。“不打了!我认输可不可以!"“不可以。我说过,什么时候动手,你可以说了算,甚至我可以不在乎,你对我麾下的魔圣出手,你觊觎我的所得所有,不过你既然出手了,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罢手,就不是你说了算的。”
想动手就动手,想停手就停手,你以为世界都绕着一个人转悠不成。这么好的试手神魔,从那里找去。如今的林龙,可正是心感暴涨,领悟之力爆棚的时候,不过短短的十余日,林龙已经推演出了十一种大成的神通大术,而且每一门都能令多力神魔都无可奈何。如此境遇之下,林龙又怎么可能甘心罢手。于是。古怪的一幕开始了,多力神魔只想罢手,而没了多少打杀林龙的意思,偏偏每每林龙的拳落在身上,又打的他周身乱颤三神暴跳,想不还手都不能,只能拼进全力,给林龙几锏……甚至到了后来,连藏在他心海、神海之中的那三件先天至宝,都被恼羞成怒的他给祭了出来。于是短时间内,两人又打的难解难分。不过没百十日,渐渐习惯了多力神魔各种招法、秘术、法门的林龙,又开始一一破解他的法门神通,开始压着教训他。为此,多力神魔忍耐不下,也只能再度祭出压箱底的灵宝。又是百十日。好似没完没了,一个轮回又一个轮回一般。匆忙间,三年的时光就过去了,林龙越打心中越是畅快,而已经完善的十八门神通大术,更是蜕变升华了不只一次,如今已经化为了林龙最合手的神魔手段。可多力神魔,如今可就凄惨了,不仅一身的大伤小患,甚至诸般道伤引得多力神魔都没了先前八成的能为。就是如此,多力神魔也在拼命。只因他不还手,林龙也绝对不会住手的,而且每一次拳头都那么沉那么重,那么的不一样。“……惶济,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有本事你打死我好了。”
到了现在,要是多力神魔还看不出,他与林龙之间的差距,他也就直接笨死好了。可是又能如何,他认输了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林龙就是不放过他。“堂堂的多力神魔,就这么点手段么,别藏着掖着了,将你压箱底的宝贝、压箱底的神通大术,都施展出来给我瞧瞧,万一要是你能打赢我,说不定我还要向你跪地求饶呢。”
“没有了,真的是没有了,我哪有什么压箱底的宝贝、神通,你到底要怎样!”
“我不信!”
“我管你他么的信不信,没有了就是没有了,有本事你打死我啊!”
嘴上这样说着,可若说,让多力神魔束以待毙,真的等着林龙用拳头砸死他,他又不甘心,说什么也不会等死。魔圣还苟命无数载,想着无论如何都活下来来呢,更何况是神魔。这些话,不过是多力神魔说给林龙听的罢了。“打死你,就打死你!”
“好有本事你就来,我等你打死我。”
多力神魔,还以为林龙也只是说说,毕竟如他这般的神魔,话里话外皆不同的时候,实在是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