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光中信。姚婷气势汹汹的闯到尚延川办公室,不顾郑磊的阻拦,大声嚷嚷:“把沈安安找出来,我有话问她!”
昨晚就像是消失了一样,见不到人。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说好的合作,现在要玩她?她可不受这种窝囊气,尤其昨晚林欣妍就和孔雀开屏似的,弹个破小提琴,炫耀个没完没了的,烦透了。重点是周边那些男人还觉得弹的好,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平民。今天她也给沈安安打电话了,还是不接。她不想发脾气的,实在是没忍住,太不尊重人了。尚延川从一堆文件里不紧不慢的抬起眼:“找她干什么?”
“当然是有要紧的事情了,快点把她叫出来。”
“你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有啊,不接,不回复,不然我能找到你?”
盛家找不到,卿宸珠宝去过了,也没见到人。听父亲说,尚延川作为沈安安的前夫,应该对她的情况了如指掌,反正现在还对人家念念不忘。尚延川陡然皱眉,波澜不惊的俊脸严肃起来:“联系不上?”
“对,你看看能联系上不?”
是不是睡过头了?她经常睡到下午起床。可这都下午三点了,还不起床也太懒了。他眸底划过异样,思绪百转千回,声音发冷:“出事了。”
----------盛家那边,烟雾很快钻出窗户,首先发现的人是园里修剪花草的工人,他赶忙跑到屋内通知佣人。顾清赶到的时候,地毯烧了一半,火势弥漫的并不大。浓烟滚滚,看不清楚沈安安,隐约能看到她站在屋子中央,穿着单薄的睡衣,脚底染成一片血色,瘦弱的像是未成年的女孩子,但眼中透出来的倔强,是经历过风雪打才能积累的寒霜。顾清心脏一颤,快步走过去把她抱出来。出了门,沈安安立马要下去。“放开我。”
“不行,你脚破了,不能走路。”
沈安安奋力挣扎,一刻都不想呆在他的样子刺痛了顾清的心,但眼下他更在乎她的身体。“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爷爷知道了也会心疼的。”
“难道不是你造成的吗?”
沈安安目露讥讽,与他保持距离,赤脚站在草坪上,柔软的草儿此时像是锋利的刀,让脚底的伤口变得严重。顾清愣神,不可思议道:“我把你关在房间里,就是在逼你?这里就是你的家,我还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找尚延川?”
沈安安不想解释了,太累了。她无力摇摇头:“随你怎么想吧,婚礼取消,我会和爷爷解释。”
“不可能!”
顾清毫无犹豫的拒绝,狠心让所有佣人把她包围住:“你别想离开盛家,既然执迷不悟就好好反省反省吧,直到你想清楚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