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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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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关电闸了吗,别把红皮的零线接错了,”傅贵摸着黑掏出钥匙,借着电工的手电光打开了八零二的门。

“呃,嗨,我是五星电工,还能不晓得红色的是零线哟,”电工小伙愣了一下,然后随口一说。

傅贵顿了顿,扯着刘队的袖口迅速进屋关了门,也不开灯。

刘队有些不解,刚要问,只见傅贵透过门上的猫眼向外窥探。

“嘘,别大声说话,”傅贵打断刚要问出声的刘队。

“咋了嘛,”刘队也压低声音道。

“外头的人不是电工,”傅贵道。

“啊,咋哩,”刘队低声道。

“你想啊,零线一般都是蓝色,火线才是红的呀!”

傅贵依旧偷瞄着门外,又转身对刘队道:“咱这个小区,大多是十里八乡的租客,物业公司根本收不齐物业费,所以不怎么管我们小区,你看那门卫大爷就知道。”

“一般这种事,都是反映了情况,不晓得猴年马月才来处理,对面那栋楼的租户都摸了几年黑了,咱这里才多久,这就来了?”

傅贵解释道。

刘队对这里不太了解,经傅贵一分析,这才恍然,随后压着嗓子道:“让我看看?”

刘队拉开傅贵,右眼凑近猫眼。

“咦,人呢?”

刘队疑惑,随即便掏出手机给小孙发了个消息:蓝天小区有情况,立刻通知大伙。

电工正是花猫乔装改扮的,此时他感到自己已经暴露,因为那二人进屋后没有开灯,也没有说话。

花猫悄然靠在八零二门口,他猫着身,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屋内动静,随后左手从怀里掏出一支装着声的微型手枪,随即轻轻上膛。

花猫的右手则取出一颗口香糖放进嘴里嚼着,然后习惯性地拔出套在小腿的瑞士军刀,站起身,摆出一副战斗的样子。

走廊太黑,但花猫的手电筒还挂在梯子上,通过反光,刘队透过猫眼看到花猫的样子,心中暗骂:“花里胡哨,看把这小子装得,干甚,反恐啊。”

花猫抬起手枪对着锁眼“biu,biu”两下,声音不大,这个点了,住户们都已熟睡了,根本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花猫小心翼翼地拉开门,没人,刚抬脚进入,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脚底传来,低头一看,暗光反射出一个个银光闪闪的东西。

“撒图钉,他妈的,两废物,还跟老子玩机关!”

花猫骂道,哪知他一抬脚避让,重心有些不稳,踉跄着朝前走。

厨房转角处,傅贵突然出现并握着拖把杆横着朝着他的腹部砸来。

“咚,”的一声。

“哎…呦!”

花猫惨叫,倒不是他受不起这一棍,而是那一棍恰好落在他还没愈合的伤口上,花猫两次吃痛叠加下,身躯蜷缩。

突然,花猫感到一个硬物抵在后脑勺。

“别动,把枪扔地上,”刘队厉声道,又吩咐傅贵:“开灯。”

花猫刚扔了手枪,刘队就一脚踢开,手枪径直划入了餐桌下。

傅贵则开了电闸,又关好门,这才走来对刘队道:“我说吧,老刘,怎…么…样?”

“来,给他拷上,”刘队拿手铐。

一切结束,花猫才发现刘队手里的“枪”不过是个酒瓶子,懊恼之下,低着头,一言不发,一副不合作的态度。

“你是财神?”

刘队问道。

“不,他不是,”傅贵道:“我见过。”

“哦,对,财神很瘦。”

刘队道。

见花猫坐在地上,闭着眼,傲慢至极。

“莫事,一会进了局里,他就晓得哩,”刘队也不恼。

“碰”的一声,门开了,一身便装的小孙和一个戴着鸭舌帽的黑衣男子走了进来。

“师父,我来了,”小孙表情严肃道。

“来哩,不错,还挺快,”刘队笑着起身朝门口望去,他也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

“就你俩,其他人哩?”

刘队疑惑:“这是谁?”

“他是财神!”

刚从厕所出来的傅贵震惊道。

“甚?”

刘队刚开口,一把匕首已经插进了他的腹部。

看着刘队不可置信的眼睛,小孙冷笑道:“别怪我,是你自找的。”

财神脱下帽子阴恻恻地看着傅贵道:“怎么样,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找到你了?我也没办法,谁让你见过我,这对我的谋划有威胁。”

傅贵惊恐地朝后退,小孙迅速上前掐着傅贵的脖子,将人按倒。傅贵双手只能胡乱划拉,他看侧头着同样倒地不起的刘队,绝望和恐惧之感覆满全身。

小孙是警校毕业的,身手很是了得,傅贵哪里是对手,二人扭打在餐桌旁。

傅贵胡乱摸索之下,那把枪居然被他摸到,傅贵不会用,慌乱之下竟然扣动了手枪扳机。

“biu”的一声,二人停止了动作,傅贵不敢动弹,小孙也不敢动弹了。

二人互看了眼,小孙慌忙起身,因为他感到了疼痛。傅贵也慌忙爬起,只是此刻他的脚软,有些站不起来。

财神怒了,他看见小孙的腹部淌着血,立马俯身去搀扶。

傅贵惊恐得不敢动弹,又想起刘队,转头看着刘队,只见刘队也看着自己,他的嘴唇动着,只是发不出声音。

但傅贵却明白,刘队是在叫他逃!傅贵不敢怠慢,连滚带爬地往门外逃。

“想逃,哼,打伤我儿还想逃,”财神见小孙生命无碍,起身便追着傅贵去了。

傅贵满头大汗,他本想乘坐电梯,眼见财神如同死神般朝自己奔来,也顾不得其他,转头朝楼梯间夺路而去,只是慌乱之下,他不是下楼,而是上楼。

双方你追我赶,不久便到了天台。

傅贵被逼到了台女墙边,眼见凶神恶煞的财神越来越近,他心一横,刚要翻上女墙。

“喂,小子,这就要跳,不跟他比划比划?”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只见天台锈迹斑斑铁栏杆上坐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老头。

傅贵心头一动,定睛一看,这不正是那“零元购”的老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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