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担着。”
楚墨的耳根微微一红,“能不能别有事没事就事你是我的人?你脸皮真厚。”
秦邀月笑嘻嘻地应了‘厚脸皮’的称号,与此同时也有些不满,“王爷。我说的事真的,你不要一有事就努力把我往外面推。我今天可是跟你说好了,有什么事儿,我们一起承担,你死了,我绝对不会独活。”
楚墨无奈的摇头,“好了。我承认,那些私兵的确事我练来对付晏之的。”
秦邀月的手覆盖在楚墨的手背上,“王爷。这一件事情,陛下是不是知道了?”
楚墨曲着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你在想什么啊?如果他真的知道,他会隐瞒着么?练私兵无论在哪一处都是大罪,他可是巴不得我去死。”
这么说倒也没错,南梁帝没有为楚墨隐瞒的必要。秦邀月却更加不解了,既然不是因为这一件事,南梁帝就是因为楚墨在自己去世后消沉之事这么针对楚墨?这么想着,她也禁不住问道,“王爷。属下还有一事不解,就是……”“别称‘属下’。”
楚墨淡淡道。秦邀月哭笑不得,从善如流地该了称呼,“有些习惯一时之间纠正不过来,我想问王爷的是。陛下讨厌王爷的理由,单纯是因为王爷叛逆?这是不是有些牵强了一些。”
楚墨摇了摇头,“不牵强,他本身就不太喜爱母妃,连带我一起讨厌,不奇怪,我自小就不太受他喜欢,为人又太过于死板迂腐。不过之前很听话,后来……出了你那事,我与他顶嘴过,他这般厌恶我不奇怪。”
秦邀月的手指甲又沿着楚墨掌心的纹路滑了滑,她敛着双目,笑得有些不太愉快,“王爷。其实你并不死板迂腐,你只似太敬你学的道了。有些东西,没必要全部参照书中所言。”
楚墨如寒星坠落的双目中含着几分淡淡的紧张,他抓住秦邀月的手也抖了抖,声线紧绷地问,“你也这么认为?”
秦邀月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所问的是什么,当即握起楚墨的手,在他手背处落下一个吻,“王爷。你在想什么呢?”
秦邀月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完全不明白他的自卑感是从哪里来的,她正了正脸色,清了清嗓门,一副郑重又诚恳的模样说,“王爷,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喜欢的就是你啊。而且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木讷,最多是太过于;君子‘了。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就是因为这个才喜欢你的。”
楚墨竟是意外地松了一口气,抓着秦邀月的手越发紧了。大庭广众之下,两个男子手牵手,深情对视,这么一个场面实在是诡异极了,在偏僻的云彩镇,几乎没有龙阳之好这一说,这里可没有什么富家子弟,都是一些没什么钱的平民,都要传中接带、养老送终。因此越来越多的目光投在两个人身上,充满一种引而不发的蔑视和恶心。很快就有人打破了这个场面,弦音几人从不远处归来,她已经换了一件衣服,人皮面具也不带了,端的是一个冷美人,跟在她后面的两个人也都长得俊逸,齐齐坐在这一桌,再往他们面前一坐,来来往往的人不免又多看了他们几眼。弦音叫了两碗凉茶,谁不在她的关照之列太过于明显,封鸣双手环胸,也没有要喝茶的意思,双手环胸,左右瞄了几眼,顺势发起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