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这一些结论了,但没有异次听到让自己的心情这样凝重。事实上之前她之所以会怀疑沈执的最后筹码是自己的自尊不是没有证据的,第一次看到齐王,他就发现齐王看待他们沈执的眼神……或者说看待他们两个的眼神都很不对劲。那种目光是一种占有欲很强的目光,不过有一种居高临下的蔑视,大概就把他们两个都看成他的宠物了,不过看着沈执的目光多了一丝仇恨,看她的多了一丝厌恶,所以他不屑于碰她,但沈执……算得上自己多年的仇人,能把这么一种人踩在脚底下,那样的快感,肯定是让齐王这一种级别的变态十分享受的。“噢。是这样啊。那我就不跟兄弟多讲了,还要过去守夜呢。”
自然而然地拍了拍他地肩膀,秦邀月脸色沉重地往回走。她翻到了另外一个屋顶上,再穿过屋顶,回到沈执房间地房顶上,里面的乐声已经停止了,传来微妙的喘息声。秦邀月掀开一片瓦片,屏住呼吸看向下面,这一看,她不仅倒抽了一口冷气。沈执双手双腿都被绑着,悬挂在半空之中,他身上的衣服被扒得很干净,白皙的皮肤上面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一些深刻见骨,是一些刀伤,有一些是紫红色的,大概是掐红的,还有一些地方的肉竟然被剜走了,露出一截森森白骨。他下边放了一个浴桶,浴桶种已经盛满了半桶血。他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一个大半,高肿已经消减了,露出原本该有的秀气斯文,不过他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胸口起伏得十分微弱,一副随时可能死去的模样。秦邀月太久没有看到这么血腥的画面了,这个人还是为自己才受得这样的屈辱,原先他可以好好的看她死,却因为对楚墨的忠诚落得一个这样的下场……秦邀月拼命的用手捂住脸,才没有让自己过分局促的呼吸爆发出来。“要死了么?”
在他正对面,齐王悠闲地架着二郎腿,夜光杯中盛满了葡萄酒,他浅浅抿了一口,露出一分陶醉十足地表情。“殿下。差不多了,要不要托出去?”
有一人谄媚地说道。“嗯?不要。这么有意思的玩偶好久都没有遇到过了。”
齐王的目光在沈执的瘦弱身躯上面流连着,露出一分近乎是贪婪的嗜血之色,他扬了扬下巴,“你,把他放下来。”
“是。”
那人说完,就自动自觉地跑到后边打开了机关,那机关没有任何缓冲,一下子就把差不多悬挂在五米高空的沈执给放到了浴桶里。他浑身都浸泡在自己的血液之中,偏过头一阵微弱的咳嗽,像是临死之前的悲鸣。秦邀月拳头悄然握紧。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冲下去,但她知道自己不可以,否则沈执用命换回来的东西就将功亏一篑……秦邀月捂住了胸口,将自己的呼吸调整到最缓慢的频率。齐王手中拿着一杯酒,走到了沈执跟前,笑道,“沈执,沈兄,我请你喝酒如何?”
沈执已经说不出任何拒绝或者是接受的话了,他整个人坐在浴桶之中,露出一个头和两条腿,腿也被割了几块肉,看上去不成人样。“噢。这可是你最喜欢喝的酒哦。”
齐王说完,将杯中的酒一点点地倾洒而下,洒在沈执的脸上,顺着脸融入了血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