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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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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哼了一哼,却被夫人三番五次的说道弄得有一些烦躁,他摆了摆手,做出一副妥协之态,说道,“好的很。既然夫人把你说的这么有本事,我就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你且说。”

秦邀月又转了一下那一管玉笛,血红色的穗子随着她的动作时聚时散,她漫不经心地挑了一下唇角,“当年西凉势微,女帝初等位,发布多般法令,当时西凉边境屡次遭到蛮夷鞑虏侵犯,女帝却不怯,反而是敢破釜沉舟,与他们正面交锋,最后大获全胜。而如今西凉大不如女帝统治盛世之时,但也不会比女帝刚接手西凉时更差。我们还是有一争的实力的,与其等着西凉被蚕实,不如主动出击。”

这个道理谁都懂,问题是要怎么样制胜,左相不满地皱眉皱眉头。秦邀月这才切入正题,“如今北漠南梁打的正酣,以我来看,我们此刻大可以不必出手。”

左相莫名其妙的问道,“你一会儿出手一会儿不出手的,到底是出手还是不出手?”

秦邀月也有些尴尬,她揉了一下鼻子,说,“出手,不过要等。”

左相对她似乎格外没有耐心,这一点倒是和从前没有什么不同,他恨恨剜了秦邀月一眼,说,“有什么话一次性给我说干净了!别婆婆妈妈的!”

秦邀月叹了口气,“丞相,急不得。我想问问你,如何看待南梁与北漠的战争的,或者换一句话来说,你认为他们两者谁会赢?”

左相才是问问题的如今被反问当然又是掬了一大把活,若不是夫人拉着他的手臂他大概一拳又挥到秦邀月脸上了,他强行压下自己的脾气,臭着一张脸一字一句的回答道,“依着今天早上探子的情报,南梁大概是赢家。毕竟……”说到这儿他自嘲地笑了,“南梁有宁王在,他是一个识大义之人,南梁帝也不会再这个时候对他怎么样。他赢了也没用,死罪难逃,折罪不了。所以最后胜利的会是南梁帝。”

秦邀月打了一个响指,“所以情报是表明南梁帝如今无所作为,对吗?”

左相双手环胸,似笑非笑,“是你给我解答,还是我给你解答?”

秦邀月有些胸闷,你说这丞相配合一下旁人、迎合一下旁人,是不是会要了他大半条命?“这一点并不难猜,毕竟如今有人替他打仗,他就等着楚墨打完再判他死刑呢,那现在必然是他最没有警惕的时候,所以我们最好的路子就是……去动南梁帝。”

秦邀月说道,“北漠既然可以夺他们的城池,我们也去夺。”

左相却是越发不屑的摇头,“你说的简单,夺城池有什……么用?”

说道一半,左相就睁大了眼睛,说实话,现在南梁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北漠云藩身上,对他们西凉定然是没有什么防备的,只要找到一个将领,他们去夺他们的城池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调准位置连续夺下两三座城池,拿下一个要塞不是什么问题。那时候南梁帝定然要分一部分心给他们,却又会害怕楚墨去反咬他们一口,所以不会派很多兵力来对付他们,他们就可以越发肆无忌惮。这么一想,却是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左相摸了一下下巴。秦邀月眉眼带笑,“左相,我的办法如何?你觉得可行吗?”

左相勉勉强强地摆了摆手,“目前为止,你的办法确实是最可行的。”

秦邀月在心里欣慰地叹了一口气,这老头背地里还挺把她当回事的,前世的时候却总是在针对他,能得到他面对面的承认是实在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那丞相……”左相斜晲了她一眼,清咳了一声,说道,“虽然你的办法确实可行,但是不代表你真的有那一个本事带兵,想要我引荐你,就要行兵有道,而不是纸上谈兵。你今夜回去写一份用兵论,若是我觉得你写的好,拿就用你。”

左相双手负后,娓娓道来。秦邀月点了点头,不就是一篇用兵论吗?楚墨那里多的事,他们两个分开之前也有特的讨论过,今天的这个计划还是他们两个计划中的一小个环节,为了配合她,楚墨会在他们动手攻打南梁城池的时候出手攻打回南梁,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同时也是为了自己在西凉能够得到重用。“没问题,我明日就给你拿来。”

秦邀月笑容满面。而丞相夫人心中略有困惑,这秦邀月方才还一副不擅交流的模样,现在看上去却是十分健谈。察觉到她的目光,她收起微笑,不卑不亢地弯腰行了一个礼,说道,“丞相、夫人。既然没有其他事情吩咐,我便站告辞了。”

二老都没有意见,秦邀月便带着弦音离开了,好在因为自己的糊弄,丞相再也没有记起自己这一张脸的事情,只当她是长得丑。……出了丞相府,弦音一路都在抱怨左相,一会儿是抱怨他的外貌不合人意,一会儿是抱怨他的身材跟细竹竿似的,总之把丞相从头到尾都给挑了一次。秦邀月听得十分心累又头痛,“我看你就是看谁都不顺眼。”

任何一个没有什么缺点的人都能被她说的浑身漏洞。弦音听到这里却是有些不太服气,她瞪大了眼睛,捅了秦邀月一下,“主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骂的人都是对你不好的。”

于是她又成功的被弦音念叨了一整路,到了差不多到家门的时候,弦音才想起一个重中之重,她挑了挑眉,问道,“不过,主子,让你说你就说的通俗易懂,让你写出来你当真可以写出来吗?我看那丞相死板的很,你写一份什么行军策论大概也要引经据典的。”

秦邀月耸耸肩,推开了院子的门,“这个倒是不用担心,我来之前楚墨塞给我一堆,他怕我忘记了或者是出什么错,他那策论也写的文邹邹的,估计老丞相看了会喜欢,只要誊抄一份就行了。”

弦音又是一哼,“什么都算计到了,真是诡计多端。”

秦邀月已经无力纠正她的词语是否准确了,她头痛地揉了一下太阳穴,走进房间里去找楚墨留下来的东西。她誊抄的时候也没有忘记把自己的字体稍微修改一些,毕竟自己前世披过丞相的折子也不在少数,他对她的字迹还是十分熟悉的。待誊抄完一整份,弦音把晚饭给她端进来,随意一瞥,当即就说,“丞相那老头看了你这字能被你气死。”

弦音的话总是那么准。……次日他们拿着策论上门拜访丞相的时候,丞相刚下朝,他们正好在门口遇到。两个人同他行了一个礼,秦邀月便把自己誊抄的策论双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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