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火气,往前面走:“我知道你近来肯定有很多不顺心,所以才在这一刻爆发了,我没有让你顺心很抱歉,但是你莫名其妙这样疏远我也很奇怪!楚墨,我觉得你来两天也不是位了和我来吵一架的,我们难道不可以好好地坐下来谈一谈?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
楚墨声音阴沉,越走越快:“莫要管我!让我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下!”
秦邀月心里面已经开始爆粗口了,她按压了一下胸口,楚墨现在就跟一个小孩子差不多,恐怕还是要哄一哄的,若是自己走了,倒时候要重修于好两人中间又相隔着这么多山川河流、无垠沙漠,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和解。于是她上前拽住了楚墨的袖子,将他扯到一条没有人的巷子,他若是要挣脱自然也是轻而易举,可是他却没有半点挣扎,也不知道突然在发什么呆,秦邀月将他整个人往墙上一推,踮起脚捧着他的脸,然后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她的动作十分强势又着急,像是要把楚墨整个人都生吞活剥了似的,楚墨也稍微回过神来了,若是推开她未免显得太过于小家子气,若是迎合他未免又有一些不太符合自己性格,索性就像一个木头一样站在原地,纵容着他,全然没有半点动容。秦邀月这次是真的气到了,当即就狠狠咬上了他的舌尖,直到他皱着眉头,口中满是血腥味,都没有放开。自然,他依旧没有推开,像是失去了痛觉似的。“楚墨,你简直就是一个混蛋。”
秦邀月恶狠狠地往后面退了一步,然后抬手将自己唇瓣上的血液给擦掉,“我们两个今天来说情楚,如果说开了我们就和好如初破镜重圆,如果说不开我们两个干脆就一刀两断形同陌路了!反正你心里已经在怀疑我了。以后就不要再瞻前顾后了,也不需要在记挂我,找别人做你的皇后去罢。”
楚墨睫毛一颤。眼睛之中似乎出现了一丝隐隐的无措之色,但是他确实强行压了下去,冷静地看着秦邀月。秦邀月深吸了一口气,问道:“我秦邀月,两辈子,欠你楚墨什么了?”
楚墨沉默了良久,方才缓慢地摇了摇头:“不曾。”
秦邀月咬牙切齿:“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干脆就当作不知道真相,把你当仇人来杀不干脆么?我一个女的都不讲究这么多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你到底在介意一些什么?有我难道还不够么?”
欠他的那一些人情这一段时间的亲密无间和一心换心,秦尧乐自认为还是能还了的,但是这人却越来越奇怪了,难不成那一个位置真的有通天的魔力不城?还能把一个人变得这么彻底?楚墨又叹了一口气,神色之间的冷意这才退了下去,他走上前,犹豫着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并非故意对你冷脸,着实是最近公务压身,我心中烦躁,又无处抒发,加上方才那一件事,就顺便爆发出来了,但是,我对你绝对没有任何不敬不怜。烦请你也理解我一点。”
秦邀月也不愿意在两天之内还要和他来一次世纪大战,当即用拳头捶了捶他的胸口:“有什么事说开就行,你不告诉我也不要紧,但是我确实让你久等了,你能不能不咬怪我?这一点我也有我的无奈,再说了,反正现在进你的后宫,我其实也什么都做不了,你后宫也不是有一堆嫔妃等着我去斗。”
楚墨确实微微勾了一下唇角,半是开玩笑着说:“若是你需要,我自可以找回来一堆人给你添堵。”
秦邀月笑嘻嘻的攀上他的手:“得了罢,我看你自己待会看他们比我看她们还要不顺眼三分,你就是想要气我。走吧走吧,既然你已经买好了东西,让我看看你还会做什么。”
楚墨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只是和他一起往秦府的方向走去。……她们两个的隔阂只是表面上说开了,不想离别的时候搞得太难看而已。待到她们两个走去厨房,弦音早就在里面恭候了,她正侧过身体和弦音说笑,一边揉着手上的面团,她的动作十分利落干净,一个面团被揉的又光滑又软和,秦邀月走进去,问:“做什么呢?”
“主子不是说要开糕点铺么?我在做栗子糕,主子还想要吃一些什么,我去南梁的时候学会了不少东西。”
弦音笑嘻嘻地回答道。秦邀月清咳一声,转身看向楚墨,厨房里面已经堆满了一堆食材,就要看两人动手要做什么了,不需要询问,他便开口说:“南梁最出名的便是糕,海棠糕其实也不难,不过现在也不是海棠盛开的季节,便做青梅糕和枣泥糕、千层酥、核桃酥如何?先做一些,若是你喜欢,再继续。”
秦邀月笑了:“自然是好的,不过这一些糕点怕是要费不少时间罢?”
“无碍。”
楚墨道,“我手比较快。”
他说着,就低头折起了袖子,他的一截小臂一用力就有肌肉的线条浮起来,折服在期间的血管与之交错,看上去富有爆发力,可以想象其拥有何其强大的力量。他走到弦音对面的灶台上,看着秦邀月道:“过来。”
丞相夫人给她选的这个房子有一大有点,就是厨房特别大,饭厅也设在了厨房之中,隔着一道竹帘,在主人家或者下人负责做饭时,坐在这里的客人可以吃着花生米说笑,再闻着香喷喷的饭香等待吃饭,若说世界上真有什么值得等待的东西,那就绝对时美食了,因为只要找到一个比较好的厨子,那一些美食就绝对不会辜负你的希望。秦邀月从善如流地走了过去,也撸起了自己地袖子,道:“需要帮什么忙?”
“洗青枣,皮是要剥开的,然后捣成泥,先这样,之后再于你说。”
秦邀月乖乖地行了一个礼:“遵命。”
而后就清理出一些青枣放在菜篮子里面,顺带趁着楚墨没有往她这一边看,放在嘴里面咬了两个,这才慢悠悠地拿起一瓢水洗青梅。对面两个人自然知道他们两个是感情深,弦音也不愿意开口嘲讽了,毕竟对面的楚墨也没有一刻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自己暗自乐呵地和莫争咬耳朵,后者倒是什么斗不用干,仅仅是嗑瓜子聊天。秦邀月洗好了青枣,也找不到削皮地刀,干脆就随便拿了一把小刀,嘴里啃着青枣,一点一点地削皮,不过这项运动对于她而言显然是有些困难的,她用这个小刀或许可以杀挺多个人的,但但是要用它来削皮显然是有一些困难的,一截一截的削非但削成了不规则的形状,而且往往削完了皮肉也不剩下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