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展现出了自己的友好。说完这一些,也就没有什么好说了,秦邀月继续去训练那一些杂兵,这一些铁骑十分自律,也不需要她的看管,由三个队长分别带着训练。这样一来,秦邀月这个将领当的也就十分轻松了,双手负后到处溜溜弯,也就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在除夕前七天发生了一件大事,北漠彻底沦陷为倭寇的地盘,难民齐齐涌入南梁西凉,倭寇手段凶残,不过夺下北漠皇城不过一夕之间,就已经屠了三四座城池,传言血腥味就是隔了个三四里也能清晰可闻。北漠多血,那绯红色的血蔓延了几里的路。此事一出,天下震之,连之前坚定不出兵支援的誉后都开始动摇了,毕竟倭寇如此凶残,这一次是北漠,下一次就是临近北漠的西凉了,如今南梁由楚墨即位,国力与日俱增,再不是他们西凉可以相比拟的了,不过这件事出来的时候,南梁也明明知道会有所威胁,却还是一直按兵不动,大抵也是北漠之前做人太过于肆无忌惮,缕缕侵犯南梁,而南梁新皇骁勇善战,曾经三次击退过倭寇,想必这些倭寇听到他的名字也就没有胆子进犯了。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这件事情对于西凉而言才是一个莫大的灾难,于是一时之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讨论的却已经不是出不出战的问题了,而是要派谁出战的问题了。朝中目前有将军名号,可以上沙场之人唯有一个,无疑就是前段时间被削职为民之后几天莫名其妙地换了一个岗位工作的秦邀月,目前西凉缺乏可以征战的名将,而若是在一方面闯出一点成就,无疑就是一枝独秀,青云直上指日可待,但不少人却不对秦邀月报什么希望,毕竟这人又没有实战经验,之前一个监督百官的督察右使早就惹得很多人不痛快了,眼下越是不痛快。却越要推举她上沙场杀敌,表面上看似万分支持,实际上就是想要看秦邀月的笑话,若她不能取胜,这个将军的名号听得名不正言不顺,他们自然就有多种理由弹劾,若是赢了,顺势吹捧一番,并且表示当日在朝中不少人对你虎视眈眈之时我依然对你忠心耿耿,并且不顾所有人的劝阻冒死上疏,也算是能讨好讨好他了。朝中暗潮涌动,誉后犹豫难决,不过这又如何呢?除夕将至,他们的年假就要到了,届时还关这些做甚?况且目前看起来,被他们挑弄的那一个人找了一个缘由,不管不顾地抛下朝廷大事,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搞得他们完全跟跳梁小丑是似的。众臣看向那个空了的位置,不由自主地撇了撇嘴,倒没有几个人把西凉帝的训话放在心上,他坐在上位,稳稳观看了他们一番,而后不清不淡地扯唇,露出一个不知道是无奈还是讽刺的笑容,以同样的语气说道:“这暮爱卿在时,你们三不五时便要上一封奏疏弹劾他,如今他人都不在了,众爱卿却反而像是十分思念他似的,朝会到这里不过是一盏茶,寡人瞧你们往他的位置瞟了不下百次,如此望川秋水,可见他平日里为人不错。”
那一些朝臣把他的话完全当成了狗屁,也没有那个心思撇干净他们的关系,敷衍两句,便切入主题:“陛下,臣以为,如今还是要尽快派兵支援北漠。”
西凉帝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众爱卿还真是喜欢与寡人作对,寡人当初力主征战支援,众爱卿于寡人爱搭不理,今日人北漠已经被吞噬干净了,还来一个美其名曰,当真是……”他摇了摇头,笑了。把没有脱口而出的小人虚伪给吞了回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