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奇后才对。”
“可是你看看,自打我进宫以来,楚墨可有陪过我一天?”
秦邀月冷着声音问出这么一句,顿时就把对方堵得哑口无言。“我进宫之前他曾跟我说,只要我做他的皇后,就再不让别人欺负我。其实我一点都不怕受别人欺负,我当时进宫想的就是我或许能跟他一直在一起……”她说着,自嘲的笑了笑:“但进了宫我才发现,原来这后宫竟是这番天地。也怪我当时没有问清楚,现在想恨他骗了我,都不知从何恨起。”
她说这端起酒壶来,似乎又要大喝一场,却发现刚刚的最后一滴已经被自己消灭干净了。秦邀月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本来说好了要给你喝一点的,没想到居然都被我喝掉了。”
那白衣男子立马朝了拱了拱手:“无妨,您喝得尽兴就好。”
秦邀月大手一挥:“罢了,等那天得了空,咱们一块溜出这宫里。去找个小酒楼,不醉不归!”
她说得豪言壮志,对方听了之后却好像吓得不轻,连忙站了起来:“娘娘,你现在是一国之母,做这种事情实在是有损凤仪……”秦邀月顿时对这人好生失望:“没想到你也是这么一个无趣的人。”
她说着,自己也站了起来,又看了一眼这脚底下的皇城,对着朦胧的月色大了一个响亮的酒嗝。“如果我是皇帝的话,就不用管这么多了。”
她懒懒的说了这么一句,随后摇身一晃,就从屋顶上消失了。那白衣男子一直低着头,再重新抬头看时,秦邀月已经离开了。自己面前只静静的躺着一个纯白色的小酒壶,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将来酒壶拿了起来,随后放入了自己的衣袖之中,好生保管了起来。第二天一大早,秦邀月就被弦音给拉了起来。她眯着眼睛看了看外面还有些发灰的天色,不禁勃然大怒:“又这么早叫我起来做什么?她们巳时才来请安呢!”
弦音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连扶带抱的将秦邀月从床上移动到了梳妆台,开始帮她整理起发髻来,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娘娘,瞧您昨晚上睡那么早,我还以为今天您会自己起来呢。但是今天可是中秋节,这一整天可有的您忙活的,还是早点起来做准备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