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吃的话药效会弱很多，但这药太贵，目前为止我只给过老大一颗，然后就是这个大怨种，所以不可能有人会吃过两次。”

宁芸对着手机气歪了脸。还指望她买药？一群王八蛋！既然是心理问题，吃药是没用了，她得想别的办法……夜之霜从慕容洵那得到消息后，试图联系温文华，却发现联系不上。在微信群里呼唤青铜富婆们，也唤不出来。“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啊！”

邓优将早餐端上桌，神色担忧地问。“我昨晚报过警，温文华也在受害者之列，他们应该不敢顶风作案，最多是撤职。”

夜之霜刷完牙洗完脸，抓起一块披萨吃着。“霜霜你脸怎么了！”

慕容蓉揉着眼睛出来，看到夜之霜红肿的脸吓得大叫。“我自己……”刚要说自己打的，对上两只小不点不高兴的目光，夜之霜认怂地改口，“碰了过敏的东西，我涂了药，很快就好。”

“对了，和你师兄师姐们说一声，最近国内有诈骗团伙要找泰勒博士的徒弟，想利用他们的能力犯罪，你让他们小心点，凡事国内的电话和邀约，千万别答应。”

“天呐，我这就告诉他们！”

慕容蓉紧张了起来，她也是泰勒博士的得意门生呢，可不能被盯上。邓优抿唇看着慕容蓉发消息的动作，无声摇头。这话明显是在断封修域恢复记忆的后路，但她不提醒，她举双手赞成。昨晚还真以为慕容蓉催眠成功了，没想到一切都是乌龙，她被骗得好苦逼。当时如果不任由封修域下楼，一棍子敲晕，最后也不至于害大小姐被袁友瑶戏弄。吃完早饭，夜之霜暂时不敢带孩子出门玩。GA眼下大变动，虽然与她无关，可里头很多她的人，她急于确保他们无恙。邓优也在找人帮忙查，但董事会议在没结束之前，很难外泄。“大小姐，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了。”

“嗯。”

陪孩子看了一上午狗血电视剧，夜之霜哄他们午睡后，小声关上门。“你似乎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她带着邓优来到餐吧坐下。邓优诧异地眨眨眼，忍不住笑了：“是，被您看出来了？是昨天，在自助餐厅遇到了袁友瑶，其实……我早就想和你说了……”听完她的意思。夜之霜嘴巴张了半天：“你想让我澄清五年前的杀人案？”

“嗯，我知道，也许这件冤案的存在对你有别的作用，可孩子们不懂，他们出门就要被人说是杀人犯的孩子，他们会活得很辛苦。”

夜之霜若有所思地拿起冰水抿了一口，随后搁在脸畔冷敷。“可父母是杀人犯，孩子们无法改变不是吗？”

她的话逻辑很奇怪，邓优却听明白了。孩子生来就不得不接受父母的种类，他们是好是坏，已经改变不了，唯一能改变的是适应，并勇敢生活。夜之霜的意思是，她的孩子，需要接受他们的妈妈是个杀人犯。不管是过去，她的确想要杀过宁芸，还是未来，她会把宁芸处理掉。无法避免罪恶，不如让孩子们早点适应……但这不对。邓优将她冰冷的水杯放远，将她冰冷的手握住，掌心的温暖传递了过去。“霜，你比谁都优秀都善良，你的底线高于这世界上的每一人，人都有犯罪的潜在机会，可你远低于其他人，因为你有权有钱有势，你想对付谁，不需要自己动手的对吗？”

“不染于世对你来说很容易，你只是不愿意，但现在不一样了，你得为孩子着想，他们是你的孩子，他们理所应当成为最幸福的存在，理所应当因为自己是夜之霜的孩子而骄傲。”

夜之霜酸涩地敛了敛眼皮子。“是啊，但我不知道，我能活到什么时候……”“没用的话不许说！”

夜之霜被吼得脖子一缩，可怜地马上点头答应。“我知道了，这事我会考虑的，都是小事嘛，优优你太凶了。”

哼！不凶她就一天到晚的魂飞天外！邓优不会被她糊弄，跟她讨了个时间。“嗯……电影节过后，到时候封家的财产我也拿稳了，宝宝不是喜欢查案吗，留点时间给他们玩。”

决定要把当年的事公布，夜之霜还是有点不安，但想到孩子们在外头会被欺负。她始终不忍心。待两个孩子醒来后，她喂了小崽子每人一杯奶，带着他们坐在落地窗边看风景。“阳阳，月月，在你们心中，妈妈是杀人犯吗？”

“当然不是！”

夜小阳捏着拳头叫。夜之霜欣慰地点点头：“嗯，的确是这样，我不是杀人犯。”

小家伙从前没听她提起过，听到肯定的答案，他们惶惶不可终日的内心得到了最大的平复。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只要她说没有，就是没有。“但是妈妈，为什么会坐牢呢，是警察叔叔冤枉妈妈了吗？”

女儿委屈巴巴地抽鼻子。“嗯？”

夜之霜脑袋跳出问号：“我什么时候坐牢了。”

“嘎？”

两个小不点懵逼地抬头：“我们，不是在牢里待过吗，妈妈你也失忆啦！”

夜之霜：“……”难道这就叫灯下黑吗？“所以，你们长这么大，也没有阿姨告诉你们，妈妈不是在坐牢，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