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所以老爷子你是故意的！不想让封睿德召开董事会，换董事长！”

封修域俊脸抽成面瘫。“爷爷，不带这么吓人！所以之前你在会议室，又捂心脏，又翻白眼，都是演的？！”

“不然呢，你当我跟你…跟封睿德一样傻吗？白捡了你这么大便宜，现在还想着把你踹下去！他以为他这些年花天酒地的钱，都是哪来的？”

时间几乎要在老爷子的话落后静止了。封修域的眼眶慢慢变红。多年来，惶惶不安的内心，因为欺骗而产生的愧疚，害怕老爷子痛恨的恐惧。终于，得到了救赎。“爷爷……你不怪我……”封老爷子虎目圆瞪：“你小瞧我这个老头子？你妈脑子有问题，但我眼睛好好的，你是不是我家孙子，我看不出来？”

封修域：“……”好像是这个道理。当时他听佣人说，老爷子不和他们住一起，所以以为自己再一次侥幸了。“您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不赶我走？”

封修域不解。“唉，我当然得把事情查清楚……”封老爷子浑浊的双目，渗出水光。“医院里有监控，我可怜的孙儿自杀，你意外被罗美如带回家，我想知道这一切是不是有人在操控。”

“可想是这么想，当时孩子的死，让我大受打击，查出了心脏病，就算有人要害封家，我也无能为力。”

“所以我没声张，一边养病，一边观察你。”

“修域你还记得吗，你一回家，我问你要不要考大学，其实我是在试探你。”

封修域低头淡笑。“嗯，我知道，因为封少爷面部畸形，家里怕他自卑，一直是家教辅导，学习很差，考不上大学。”

“那你记得，你的回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