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给夜小阳打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确实有，小舅舅吹牛的时候说过，如今的夜家在数据学上永生了。”

“好几个家族长老，通过了内部法案，死后数据移到机器人大脑中，继续存活。”

“但我没见过真人，所以也不确定，这种机器人，会不会形成真实的生命体，也就是形成自己的智慧和思维。”

“如果可以……”封修域：“如果可以，我们则无法再区分出，机器人类和自然人类的区别？”

因为一旦最难的技术解决了，那么身体内部结构的拟人化，对于专研人类多年，水平达到顶峰的夜氏一族，根本不算难事。夜小阳：“那倒不至于，自然人类会生病会死亡，机器人类不会受这种苦，还是很好分的。”

封修域：“这简直逆天，突破人类道德底线！”

夜小阳：“很难说他们属于人类范畴了，所以不受人类法律制约。”

封修域忧心忡忡。这种可怕的地方，他不放心女儿留在那。等他搞清楚南慧颖的情况，他就把孩子接回来。“原来真的存在机器人类？”

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封修域转身，就看到黑裙女人款款而来。她白嫩的肌肤散发着粉色的热气，诱人得紧。乌黑笔直的长发，保留着水汽，包围着她玲珑曼妙的曲线。封修域察觉时，脚步已经出现在她身边，手臂勾住她的软腰，爱不释手。“刚洗了澡？累不累？”

南慧颖的手，和封辰夜的脚，同时拍开他。封修域这才注意到。南慧颖胳膊上抱着小儿子。在此之前，他自动把封辰夜过滤得干干净净。“粑粑，是我找到的麻麻，你别跟我抢。”

小家伙紧紧搂着南慧颖，小眼神充满敌意。封修域蹙眉，忍住把他丢开的冲动，看向南慧颖。“你从哪听到屠柔珹的话？别听他胡说，你不是机器人。”

南慧颖却摇头。“不是的，我从前没发现，其实我确实有可能是机器人。”

“为什么这么说？”

“那是以前发生的事了，屠柔珹说我身体不好，吃不了太多东西，我没想那么多，现在记起来了……”南慧颖突然抬头，盯着封修域。“那些日子里，我不吃饭也不觉得饿，更……没有排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