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男人。”

她够干净，也是他给她怀孕机会的原因之一。不是随便一个女人，都有资格替他生孩子。距离那晚到现在已经一周，很快就能知道她有没有怀上。话说回来，他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女人在短短一周内如此频繁地接触，每天都会见面。她却巴不得摆脱他。干嘛突然说这个。叶悠悠脸皮薄，一下子很不好意思，还有点生气，“那件事不都已经翻篇了么，还提来干吗？”

“所以我应该像你一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霍寒萧反问。她一个二十岁的小丫头，倒比他要洒脱的多，反倒他死缠烂打似的。不然呢？叶悠悠没好气地说：“如果每个发生关系的人，你都要当真，那你忙得过来么？”

他恐怕已经“服务”了一个联合国的女人，不然哪住得起几十亿豪宅。很不幸，她是他第一个发生过关系的女人。霍寒萧在心里说。虽然对他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但他不会碰一个没有兴趣的女人。在遇见她之前，他不是一个那方面需求很强烈的男人。当然这些话没必要向她解释，她爱怎么想是她的事。“我忙不忙的过来，与你无关，管好你自己。”

看着那张欠条，霍寒萧说话就忍不住有点冲。“我能管好我自己，所以我没提那晚的事，也绝不纠缠，你才应该管好自己吧。我还没向你追究隐瞒你是季少阳舅舅的事呢。”

叶悠悠没好气地一哼。不是没想过追问，但是问了这个男人估计也不会对她讲实话。她不想继续乱猜，把自己弄疯。早点还清债务才是摆脱他的唯一方法。“还有一件事。你别再给我买那么贵的工作装了。还刚好是我上司最喜欢的牌子，她很不高兴。”

这种小事霍寒萧是交给方助理去办的，已经叮嘱过要低调一下。他抽了口烟，淡漠地问，“多少？”

“十几万一套！”

“很便宜。”

“那是你觉得便宜，我觉得很贵。”

叶悠悠大声强调，“一个拿几千块工资的实习生，穿十几万的衣服，换做是我也会怀疑。”

“你们是去工作，不是去八卦。”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这是没办法的事，反正我不想太高调，成为众矢之的。你给我准备最便宜的就行了。”

考虑到他们对“便宜”的认识不同，叶悠悠又补充，“三百块以内就好。”

三百？那只能买到她第一天上班穿的那套穷酸廉价的工作服，是在荼毒他的眼睛。“我要说的说完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叶悠悠走到门口，犹豫着回头道：“谢谢你帮我交住院费，但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其实做朋友都未必合适。晚安。”

说完，她轻轻关上门。霍寒萧狠狠抽了一口烟，摁熄烟头，坐到电脑前，工作到凌晨四点。……早晨叶悠悠一起床，李叔就送来了一套工作装，特意熨烫得很整齐。“叶小姐，这个衣服质量不是很好的样子，你确定要穿？”

李叔问。以少爷对她的宠爱，她想要再贵的奢侈品，少爷都会送给她。“嗯。”

叶悠悠笑笑，她要的就是这种质量一般的“安全感”，这才符合她的身份嘛。手机查了一下价格，两百九十九，不禁莞尔。她昨天跟他说的是三百以内，还真是三百以内。昨晚下了一整晚的雨，早晨却是个大晴天。可天气好，不代表人的心情也好。霍寒萧从吃早餐开始就脸色阴沉，看文件的时候锁着眉心，全程一语不发。车内窒息的空气，令叶悠悠如坐针毡，望着窗外不敢说话，盼望着早点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