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小姑奶奶被那些指桑骂槐的书生指着鼻子骂。“小姑奶奶不是鲁莽之人。先看看。言吉，你下去。”

言吉被商上签拉住，商上签磕磕巴巴道：“不行就换……换了底稿给小姑奶奶。”

“小的明白。”

言吉点头。楼下已经再次抽取了韵脚，是比较简单的韵脚，郑源文招手让小二送上他们留在这边的笔墨纸砚。庞娇娇也拿到了一份，从容不迫地加水，研磨，看毛笔。庞云汐却是在短短时间内，桌子边就被挤满了，这等小事根本不用她自己动手，其他人就给她准备好了。对比起来，庞娇娇就成了万人嫌。“小姐，我来。”

吉言走到庞娇娇身边，接过庞娇娇研磨的动作。庞娇娇认得言吉，这小厮是药城少主的人。“不用。”

庞娇娇朝着包厢紫杉看了一眼。吉言也没多话，从容地站到旁边，微微垂着头。“那是谁？”

庞云汐一直注意着庞娇娇这边的动静，她不相信庞娇娇的文才。可之前庞娇娇接二连三地出其不意，已经让庞云汐警惕了许多。郑源文看到吉言身上小厮衣服，开口道：“仙品楼的小二吧？看庞娇娇那边没人，估计为了赏钱，上赶着做奴才。”

庞云汐听到这话，心底轻蔑冷哼，脸上却是为难道：“各位好友，等下无论我姐姐做出什么样的诗词，还请各位看在云汐的面子上，莫要让我姐姐着恼。云汐先谢过诸位了。”

“云汐，我们听你的就是了。”

小二上前催促，其他人为了公平起见，这才都离开庞云汐的桌子旁边。庞云汐眼眸落在宣纸之上，思索许久，手上的毛笔这才落下。另外一边的庞娇娇，却是不假思索地落笔。当庞云汐写好交给小二的时候，抬头正巧看到庞娇娇也停下笔。郑源文走上前，迎上庞云汐探询的眼神，嗤笑道：“你有心替你这废材姐姐求情。她可是三下五除二，就打算糊弄过去。想都不想的诗词，肯定是狗屁不通。”

丢！郑源文捂住被砸到的脑袋回头，就看到庞娇娇朝着自己一呲牙：“你敢再说我一句不好，我让我哥哥们揍你！”

郑源文咬牙切齿：“庞娇娇，你有哥哥了不起啊！”

“的确了不起。”

庞娇娇语气认真：“你体会不到这种快乐的。你命没我好。”

郑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