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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知道，何必在意。”
“我就是气呀孩子。”
张舒兰拉过莫笙的手，拍着她的手背，端详着莫笙，有些浑浊的老眼掠过一丝泪光，“我家莫笙这样好，凭什么就要受那帮子人污蔑，特别还是顾兰，她是你的亲生母亲，她这么做，就没有想过你知道了心里会有多不好受。”
“外婆，顾兰对于我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我没有母亲，只有一个外婆，和已经去世的父亲。”
莫笙微微弯腰，为让张舒兰放心，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所以您不必担心我会为了她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