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倾倾讥笑道:“现在我问你们,谁派你们来的?”
三人全都是摇头,眼底满是不屑的光芒,他们以为不过是个小毛丫头而已,能有什么本事把他们怎样?宋倾倾也不急,只是从荷包里面拿出银针说道:“你们不肯说没有关系,我想着,只有让你们吃些苦头,你们才会肯说!”
她素白的小手拿着银针,那明晃晃的光芒,吓得三人浑身发抖。“我会一个一个的收拾,别急,总有轮到的时候!”
话音落下,她快速出手,银针没入其中一人的穴道里面,疼的他浑身都抽搐起来了。“呜!”
他喊不出声,整个人因为疼痛扭曲的不像样子。看到那人如此可怖的下场,另外两人吓得腿抖了起来。宋倾倾脸上带着笑容,明明是个无害的孩子模样,但是却出手,带了异于常人的毒辣。“不!我不要!”
另外一人用力摇着头。“如果你肯说出来幕后指使,我或许可以饶你!”
宋倾倾吹了吹带着血珠子的银针,朝着那人挑了挑眉。“不!”
那人依旧是摇头。“看来,就算是想要饶你都不行了!”
宋倾倾叹息一声,银针又刺了出去。不无例外的那人身体也踌躇起来,那凸起的眼珠子,几乎是要崩裂出来。“疼而不晕,这种苦,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的了!你确定要向他们两人那样承受一次吗?”
宋倾倾看向剩下的最后一人。那人浑身剧烈的颤抖着,眼睛落到痛的无法自持的两人身上,额上冷汗落了下来。“你说还是不说呢?”
宋倾倾拿着手里的银针,在他的眼前晃荡。“我说!”
那人用力的点了点头。宋倾倾命令青蟾揪下那人口中的布头,就听那人喘着粗气说道:“我们只是个偷儿!并没有人指使我们!”
“是吗?”
宋倾倾瞪他一眼,勾唇笑道:“就猜着你会这么说!”
“你不要再逼我说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来偷东西的!”
那人极力挣扎。“这么大的一个宋府,怎么就偏偏偷到我们三房的头上,你要说没有里应外合,本小姐还真不信!”
宋倾倾冷声说道。“我分不清楚哪里是大房,哪里是三房!”
那人争辩。“吆!还知道有大房呢?”
宋倾倾幽冷一笑,直接抓紧了他的领子。那人浑身没有力气,只得由着她,满脸的惊惧之色。“看来,你还是不肯说是吧?你跟那两人,果然是情同手足的兄弟,都愿意尝试一下我的银针对不对?”
宋倾倾低声道。“不,我不想尝试,求求你放了我!”
那人恳求道。“做梦!”
宋倾倾扬手就要刺出银针。“我说,是你们府里的杜管事找上我的!”
那人跪在地上哭诉。“杜管事?”
宋倾倾眯了眯眼,脸上闪过了一抹寒意。“对,我们三兄弟是他找来的,说你们三房这边有宝贝,让我们过来偷!不然,谁有天大的胆子敢来你们尚书府偷东西啊?”
那人皱眉说道。宋倾倾咬了咬牙,果然没有猜错,竟然真的是她们!“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青蟾低声问道。“去把我爹请过来吧!”
宋倾倾脸上闪过了一抹寒意。宋青山被叫来之后,听到那人说的话,脸色陡然变得十分难看。“爹?这个杜管事是谁?”
宋倾倾皱眉问道。“是大房里的!”
宋青山沉声道。“那他们要如何处置?”
宋倾倾伸手指着那三人说道。“大房既然敢明目张胆的算计咱们,自然是把事情捅出去再说,我就不信你祖父会纵容他们!”
说着,他便快步走了出去。父女两人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有人在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宋倾倾一声冷喝:“什么人?”
手里的银针已经迅速的激射而出。“哎吆!”
有人惨叫一声,摔倒在了地上,痛苦惨叫。宋青山迅速跑过去,一把将地上的人提起来,正是大房的杜管事。“三老爷饶命,三老爷饶命!”
杜管事脸色泛白的求饶。宋青山眯着眼问道:“杜管事,深更半夜的,来我们三房的院子?做什么?”
“没有,我……”杜管事冷汗津津,片刻才憋出一个理由:“奴才是来巡夜的!”
宋倾倾当即冷笑:“好一个巡夜,大房的管事竟然巡夜到我们三房来了?这还真有意思!”
此时的杜管事浑身发麻,趴在那里动弹不得。宋青山眸间染了寒意,他沉声道:“杜管事,刚刚我们院子里面抓了三个贼!”
“啊?”
杜管事脸色一变,双手骤然紧握。“是不是跟你脱不了干系啊?”
宋倾倾蹲下身子嘲讽的看着他。“没有,没有,三小姐说笑了!奴才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杜管事矢口否认。宋倾倾刚想抬手给他一巴掌,就被宋青山给叫住:“倾倾!”
“爹?”
她抬头不解的看着宋青山。“把他交给你祖父!”
他淡声道。杜管事听了就脸色变得苍白:“三老爷别啊!奴才真的没做过什么,你不要把奴才交出去啊!”
“来人,绑了!”
宋青山根本就不理会他的求饶。杜管事吓得浑身发抖,想要挣扎着站起来逃跑,但是身体酸麻无力,定然是中了毒。他只得强撑着抓住宋青山的裤脚求道:“三老爷,奴才冤枉,奴才真的冤枉啊!”
宋青山用力甩开他:“你觉得冤枉就去跟我爹说!”
整个后院很快就闹了起来,宋青山带着宋倾倾来到了吉祥苑,命人去通禀宋尚书。顷刻间,宋尚书披着衣衫走了出来,冷凝的眼底闪烁着一抹精光。宋老夫人原本就没有睡着,此时听到出事了,暗叫一声不好,一边骂着大夫人办事不力,一边赶紧的走了出来。整个吉祥苑内,灯火通明。“出了什么事情?”
宋尚书一开口便带了令人无法撼动的家主威严。“爹,我们三房招了贼!”
宋青山咬牙说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宋尚书听了之后,脸上满是寒意。“刚才!”
宋青山回答。宋尚书眯了眯眼,看到宋青山身后被人拖着的杜管事,总觉得有些熟悉。“这是?”
他皱了皱眉心。“大房的杜管事!”
宋青山说道。“你说的贼就是他吗?”
宋尚书满脸的疑惑。“老爷,奴才冤枉!奴才冤枉啊!”
杜管事声嘶力竭的哭喊了起来。宋老夫人看不下去,上前插口道:“莫不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