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三人便出发回天照书院。等到他们回到天照书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事情了。而此时书院内,某处住所前厅靠椅上正躺着一个男子,他此时双目微微闭着,似乎是在闭目养神。而就在这时,一个男子靠在旁边的柱子上,一脸懒散的看着他说道“阿衍,你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今日才知道,这三日你该不会一直在这里躺着?”
躺在靠椅上的人正是白衍栖,他此时撑起身体坐了起来,眼神略带不悦的说道“少啰嗦了,柳叙白,待在我这里干什么?赶紧滚回自己的地方去!”
他可不是听人来数落他的,所以听见他的话自然是不悦的。“我只是许久没见到你了,所以前来探望,怎么这么着急的赶我走?”
柳叙白则是嘴角带着笑容,随即坐在距离他不远的座位上,声音淡淡的响起。看他这副阵势,完全没有想要离开的打算。白衍栖看了看他,无语的撇过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要问我?”
白衍栖猜他一来就是没有好事,肯定带着什么目的。“这次真没有什么,只是想和你叙叙旧罢了。”
“我哪里有那么过分?”
说完他便收回了视线,叹息一声。“是吗?以前你每次来都是让我帮你,柳叙白啊,柳叙白!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早就知道了。”
说到这里他还敲了敲靠椅的把手,感叹道。柳叙白“……”“那只是因为那些任务只有你能够做,不然的话,我干嘛要去找你?”
“再说了,每次做的任务奖励都是对半分的,也没有苛待你!”
柳叙白抽了抽嘴角,无奈的说道。他刚才的那些话弄得好像他占了大便宜似的,哪一次让他帮忙都是给他报酬的,也没有赖过一次。“行吧,且说说看,你这次找我,不是让我帮忙,又是为了什么?”
倒是有些好奇他来这里是干什么?反正他不相信是什么单纯的叙旧,毕竟这不存在。柳叙白虽然表面看着温和,但是却是一个爱计较得失的人,一般他做事都是有着自己的目的。“正好要跟你说,在你离开的期间,书院又来了一个弟子!”
柳叙白也不开始铺垫了,而是直接说道。“这不很正常吗?书院每年都会招收弟子的,进来的弟子也是多不胜数,这有什么好意外的?”
白衍栖白了他一眼,弄得像是天照书院有好几年没有接收过新弟子一般。柳叙白“……”“我并非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今年来了一个弟子,很不一般,来了便和我们一样的待遇!现在手里持有这紫色的玉牌”柳叙白耐着性子说道。“紫色玉牌?新进来就有了?”
白衍栖听见他的话顿时来了精神,于是说道。“不错,本来以为他徒有虚表,但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相反他实力很强,就连我也未必能够打过。”
柳叙白说到这里的时候,眉头微皱,声音淡淡的响起。“被人超过你心里不高兴呢?所以来找我?”
白衍栖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哪里有那么心胸狭隘,我只是说此人是一个可塑之才,有机会你们两个可以认识认识,走动走动也是好的。”
柳叙白则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是那样的想法。“行吧,到时候看看再说。”
他虽然有些兴趣,但是他现在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而是在白茉染的事情。毕竟回来了三天,都没有听到过有关于白茉染的信息。柳叙白原本想告诉他可以通过白茉染接近凌暮迟,毕竟凌暮迟对她是另眼相待。不过现在看着他没有多大的兴致,所以也没有说了。此刻的白衍栖不知道自己又错过了一个知道白茉染下落的机会。“此人叫凌暮迟,若是只能不能结交,也不要交恶,因为他很棘手!”
柳叙白想到他的灵力属性便觉得有些棘手,这种的敌人太可怕了,还是不要成为敌人比较好。“凌暮迟,该不会就是凌家的?”
白茉染听见名字后,眼里多了一抹异色,开口询问道。“不错,他是凌家唯一一个幸免的,其他的人惨遭屠杀!”
柳叙白点了点头,原本他也想过屠灭凌家的是凌暮迟,但是又想了一下偌大的凌家,岂是他一个人能够屠掉的,所以便打消了这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