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

郭泰又问：“具体怎么涅槃？”

安康笑了笑道：“如果贫僧知道怎么涅槃，还会在这里当一个住持吗？”

要是知道，他早就去实践，说不定成佛了，现在说的，不过是他的猜测。郭泰考虑了好久，又道：“既然这样，我不打扰大师。”

他没有别的要问，离开禅房，找到在外面等待的张鲁，一起离开白马寺。张鲁很默契地不问他们说了什么，从身上拿出一个木匣，道：“文政，卷轴我带回来了。”

郭泰接过匣子，同样自觉地没有追问他要来有何作用，说道：“看来在这里，也问不出什么。”

张鲁说道：“那一截佛骨，可能是文政想要的答案。”

“如果是，我再来取走。”

郭泰点头道，今天来白马寺，也算有一点收获，不是白跑一趟。两人的马车，很快回到洛阳城门。“文政，我还有点事要处理，只能让你独自回去。”

张鲁突然说道。郭泰没有想太多，跳下马车，和张鲁道别，然后回家，脑子里想的还是那个人的事情。等到他远离了洛阳城门，那架马车又回到城门旁边。张鲁看了看郭泰远去的方向，让车夫再次出城，很快回到白马寺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