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我为祖母扛大旗，看谁与您为敌，我咬他。”

“祖母第一。”

几个孩子一起欢呼，季老婆子被孩子们吹捧的飘飘然。她就是天下第一好祖母，谁要是说她老人家不好，就是他们没眼光。季北山在家看着四个侄子侄女，季启兴跟季小墨继续去村学。季老婆子则是找媒婆，儿子的婚事必须抓紧，还得算日子。季启松当着妹妹的面，要表现一下箭术，对准树上鸟儿。季暖暖看着二哥也不说话，就是在二哥箭头快要到达时，让鸟儿飞走。她可是百鸟之王，怎么能让鸟儿受伤？一箭失败，季启松赶紧说，“这一箭二哥没有仔细，下一箭一定可以。”

第二箭毫不意外，继续失败，他尴尬地说着，“我调试一下弓箭。”

再来一箭，这次鸟儿不但飞走了，还扑腾着翅膀，对着季启松直接拉了一坨粑粑。“哈哈哈，二哥，你这箭术不行呀！鸟儿粑粑比你的箭术都准。”

季启云笑得肚子疼。“二哥呀！你放心，我不笑你！我笑前面两只鸟，居然不会拉粑粑。”

季启田也忍不住呀，他只能找一个烂借口。季暖暖慢悠悠地说，“二哥，鸟儿对咱们家有恩，所以你射不到。”

“什么恩情？我怎么不知道……”季启松放下弓箭，很是气馁。他明明练得不错，就想在弟弟妹妹面前露一手，可现在一箭都不行。头上的鸟屎，他用手摸一下，然后还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呕……”“在没有下雨之前，鸟儿为咱们家送来了粮食，果子。让我们有了饱饭吃，这是不是恩情？”

季暖暖想让所有哥哥们从此以后不准再打鸟。就将最初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季启云立刻点头附和，“是！大恩情。”

“怪不得那些果子上都有小洞，原来是鸟儿的嘴巴戳进去的。妹妹，往后我不掏鸟窝，也不打鸟。看见旁人打鸟，我会阻止他们保护鸟。”

季启田坚决支持妹妹。季启松立刻顺着台阶给自己找借口，“原来是因为这我才打不到鸟儿。妹妹，我以后再也不打鸟，野鸡野兔这些，可以吗？”

季暖暖点头，“可以！但是抱窝的野鸡，有幼崽的野兔，不可以。其他动物在这个时候，也不可以。”

“妹妹，我答应你。”

季启松觉得妹妹说的话最有道理。“四叔，我们去山上玩，好不好？”

季暖暖想去山上，让二哥展示一番。“不行，这个不行，你们的祖母一会就要回来。你今天不是要去曹家吗？”

季北山可不敢。这四个都是皮猴子，他一个人带上山，那不是找罪受吗？“呜呜呜……”听到去山上，大白小白也跟着一起叫起来。“四叔，我们不往深山去。你就同意嘛！”

季暖暖拉着四叔的衣服。季启松，季启田，季启云三个一个抱着腿，一个爬到背上，季启云直接爬到四叔脖子上坐着，手揪着他的头发。季北山是动也不敢动，唯恐掉下哪一个，他都得挨揍。全家所有人，他的地位最低。“好好好，我们去，但是只能去一个时辰。”

他只能屈服，对一群侄子侄女屈服。“耶耶耶，我们去山上去！”

季启田立刻蹦起来。其他孩子都一样，围着季北山转圈。“呜呜呜……”大白小白跟着嗷嗷叫。此刻，村长家里所有人都是沉默的，因为季春来家买山的消息，他们知道了。县里下通知，让他管理好村民，不要跑到那三座山，那现在属于私人山头。村长媳妇直叹气，“原本大家都一样，谁曾想他们收留一个孩子，就向上一大步。”

“这哪里是一大步，这是好多步。你往后要多交好，咱们家启志更要跟启兴做好朋友。暖暖那亲娘，估计出自大家族。”

季家村长皱着眉头。人就是这样，我希望你过得好，却不喜欢你过得比我好。“我知道了，春来媳妇就在外面，咱们问问她。”

村长媳妇见到窗口出的人，立刻打开门。季家村长也没有阻止，现在确实要问问，这山的事情村子里人能不能知道。这三座山是他们家，要不要弄一些木桩子跟村里另外两座山分开。“弟妹，弟妹！你这是干啥回来的？”

村长媳妇对着季老婆子笑得那叫一个甜。季老婆子有些不明白，但是村长媳妇可不能得罪，赶紧笑着回应，“嫂子，我请媒婆给我们家老四提亲。”

她说得很大声，也是让村子里那些嚼舌根的人都听听。他们家北山要娶媳妇了，才不是寡妇，哼！“这可是大喜事！弟妹你们家现在可不一样，你得慢慢挑，挑好的。”

“这山的事情，你可是一点都没有透露给我们呀。”

村长媳妇最后一句，说得很小声。但是话里也有几分指责，她男人可是村长，结果瞒得这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