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就是,“谁他娘的又拉身上了!”
季启河听到这话,就坐在地上哭,“我没拉裤子。”
“大伯父,大伯母,我家儿子就是被他们几个用小白骗出去,还将他吊在茅坑上面。你们看看这手腕上的红痕!”
“启河掉在茅坑里,差点淹死!你们小小年纪,咋能这样狠毒,想杀人呀!”
二牛媳妇将儿子袖子卷起来。吊起来一个多时辰,这印子都红中带紫。季老婆子立刻就懂了,她扫了一眼孩子们。季暖暖硬着脖子,她没错,不会死人,她要是杀人的话,有很多办法。“有证据吗?”
季老婆子盯着二牛媳妇。“小白就是证据,是它引诱启河出来的。”
二牛媳妇哪来的证据,完全是听儿子说。她相信儿子的话,并且前几天季启云哭着跑开。不用猜,那几个孩子就是因为这事,来找儿子的麻烦。“哦,那麻烦你让小白开口说话。”
季老婆子一点都不慌。就老二家这些人,一个都支棱不起来,一家子从根上就已经坏了。“小白就是个畜生,它哪里会开口说话。大伯母你就是不认账,故意护着这些小王八羔子。”
二牛媳妇听到这,直接开始闹。“啪!”
季老婆子一巴掌抽过去。“你说谁王八羔子?”
“你也知道小白就是个畜生,这算什么证据。”
“有些人嘴巴不干净,喷粪一样,跟茅坑就是很配。”
她老人家就是护短,她家孩子们不管任何错误都轮不到其他人来管。更何况,整件事也是他们季启河先挑起来的。“你这就是承认启河掉茅坑是你们干的。我现在就请村长来主持公道。”
二牛媳妇抓住一句话,就开始撒泼。“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去找吧!”
季老婆子敢打赌,村长跟族长都得明天早上才能醒过来。秋神医说喝倒都不伤身体,那药更是难得。这些人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门一关,季老婆子就变了脸,“你们几个全部都跟我进来。”
季启兴带着弟弟妹妹们都进来了。“关上门,拿出鸡毛掸子!”
季老婆子要用家法了。再不管,这几个孩子都要上天了。“祖母,是我的错,您打我吧!”
季启兴双手举着鸡毛掸子,然后就跪在了地上。“不,是我出得主意。”
“我,我让小白去的。”
“是我!”
“他能欺负四哥,我们为什么不能教育他。不会死人,我让……反正不会死人。”
季暖暖不服气。哥哥们全部都跪在认错,她不跪也不认错!“季暖暖,你不要再说了,祖母,是我不该带弟弟妹妹私下报复。”
“如果季启河真的出事,两家就等于结下死仇。”
季启兴打断了妹妹的话。季老婆子拿着鸡毛掸子就开始往季启兴身上抽,“如果出事,你还能读书吗?你们的前程重要,还是他季启河重要!”
“他骂了启云有错在先,你们可以骂回去,甚至可以打他一顿。”
“万一他掉下去时,头磕到石头上,或者直接呛死了。你们一辈子都会背负这件事,懂不懂!”
打完季启兴,就开始挨个打。这一次季小墨跟季暖暖都没有例外。季暖暖被鸡毛掸子打得不疼,可是祖母眼中的失望,让她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