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看到了他们。然后还看到外祖父后面还有祖父，立刻也行礼。曹老太爷明显地感受到孙子并没有太欢迎他，就有点难受。“少阳，这次让暖暖先给你诊脉，我考考她。”

秋神医可不放过给孙女锻炼的机会。“好，暖暖妹妹的医术日益渐佳，很快就能青出于蓝胜于蓝。”

曹少阳这话是发自内心。秋神医听到这，立刻摸着胡子，得意地说着，“暖暖确实天赋极好，我这一身医术，也算是有了传人。”

季老婆子脸上更是骄傲，他们家的孩子都是极好的。季暖暖摸了一会脉，“脉搏细无力，曹哥哥还需要静养一阵子，切勿再劳神，爷爷我开个方子，您看看！”

“好，你去开，我来诊脉。”

秋神医带着笑意，但是看到曹老太爷凑上来，就没啥好脸色。要不是刚刚在马车上，听到他愿意分家，现在就得骂人。好好的孩子，硬是被他们欺负成这样子，要不是他们那天闯进去，凶多吉少。季老婆子看着孙女写字的模样，更是自豪，就这一手字跟启兴差不多。但是启兴多大，暖宝才多大。而且他天天练习，暖宝是用棍子在地上写。总之一句话，那就是暖宝全家第一聪明，第一能干。“爷爷，我方子开好了。”

季暖暖写好后，立刻拿过去。秋神医接过去，“字有进步，方子也没有问题，脉象也是对的。少阳你读书时间也要控制，切忌劳累，这一次赶不上秋试，就等三年后。”

曹少阳咳嗽着，“秋爷爷，我一定要参加，请您帮我。”

“帮帮帮，我跟爷爷一定帮你。曹哥哥，你不要激动。”

季暖暖原本就想给他用好药。但是爷爷说，还没有到时候，等他顺利分家后再用。“祖父，您如果是来给他们求情，就算了。上一次就是她派人弄坏我的马车，证人我有。”

“这一次，糕点里的毒是她身边丫环买的，我外祖父已经查清楚。”

曹少阳盯着祖父，事到如今他不会再选择妥协。他现在只想拿走母亲的嫁妆，其他东西哪怕不要，也要拆了曹家。“在你眼中，祖父就跟他们是一样的人吗？”

曹老太爷坐下来，他年纪大了，在这一次的事情中，他也彻底醒悟。“那是您亲儿子，您偏向他，我能理解，我一点点都不怪您，甚至感谢这些年您对我的关心。只有您对我的关心是真的，我懂的。”

曹少阳垂下眼眸，他也不想变成这样。可终究是躲不过，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你是我亲孙子，你这话简直就是往祖父心中捅刀子。”

“可你有那么多孙子，少我一个也没有关系。”

“你是嫡长孙。”

“那又如何，难杀吗？”

一句难杀，让所有人都变了脸色。曹少阳死里逃生几次，这话如刀子一样。曹老太爷张开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最后闭嘴。气氛就安静下来，季暖暖看着他们两个，这么不开心，又何必住在一起。“祖父，分家吧！我只要属于我那一份，往后我的任何事情都跟他们没有关系，这要写在分家文书里。”

曹少阳终究不想让祖父难做。“好！分家……终究是曹家对不住你娘，也对不住你。往后逢年过节，祖父去你那过，可以吗？”

曹老太爷决定了，分家。“在我心中，您一直是最好的祖父，逢年过节我回去跟您一起过。现在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

曹少阳的话，让人听着非常难受。“既然你没有恨我，做错事的人不是你，祖父将他们全部都赶出去，你愿意跟我在老宅住吗？”

曹老太爷期盼地说着。他老人家没有几年好活的，与其跟那个逆子在一起受气，不如跟大孙子在一起过。“少阳，我赞成你祖父这个提议。”

郑老太爷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前女婿被赶出家门。这样才能出一口恶气，这些年孩子过得太苦，太憋屈。“曹哥哥，曹爷爷这个提议很好的。坏人全部都赶走，你就可以放心了。”

季暖暖原本就想说，做错事的人不是曹哥哥，为啥要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