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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穿成残疾夫君的掌中宝 > 第255章一个语调

第255章一个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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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蹴鞠就这样打在了墨寒渊的头上。小孩子一看砸到的人是墨寒渊当即也不敢上前了。毕竟之前墨寒渊是怎么打大胖的他们可都是知道的。云霁瑶侧目看着紧贴在自己侧脸的俊颜,心中咚咚咚的打起了鼓。最后还是吴金兰将蹴鞠踢了过去:“看着点别打到人了。”

吴金兰看着被砸了的墨寒渊的,当即就想看看墨寒渊的伤势却被墨寒渊十分巧妙的躲了过去。“没关系,不疼的。”

如今的墨寒渊不发疯的时候,和正常人看上去也没有太大的不同。知道云霁瑶着急去看云仁杰,吴金兰也就不再耽误两人时间了,迈着大步也朝家里走去。就在云霁瑶要领着墨寒渊离开的时候,却见墨寒渊站在原地迟迟不肯动弹。“瑶瑶,辰辰头好痛啊……”云霁瑶眼看着方才还一本正经说着没事不痛的墨寒渊,此时五官都扭在了一起,朝着云霁瑶撒着娇。云霁瑶没有说话只是这样怔怔的看着墨寒渊,她突然发现,墨寒渊也挺爱面子的啊。云霁瑶没好气的笑了一声,随后就将手放在了墨寒渊的头上轻轻的揉着。只是这一幕全都落在了一旁的沈望舒的眼中。看着那个曾经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云霁瑶,如今已经嫁为人妇对着另一个男人有说有笑,沈望舒就气不打一处来。此时的沈文山满心思都是沈望舒前途的事情,哪里有空看这些旁的东西。镇上的郊外一个破草屋子里,张美荣和云任龙的脸上都挂了彩,另一边的李雅兰也是越看张美荣越来气。早知道这张美荣这个贱妇是这个德行,当初就应该让自己的儿子休了她。张美荣看着李雅兰也是如同眼中钉肉中刺一般,这个老不死的天天白吃饭不说,还净作妖。张美荣也不是没有想过回到黑沙村去找云仁杰要些银子,可沈文山那个老东西将村子里里外外围的铁桶一般,就是自己想进也进不去。此时曹家的下人看着大包小裹来访的沈文山兄弟俩与一旁的沈望舒,眼睛里有着不明而喻。“劳烦您去通传一声,我是柳松县县令沈从山想要求见曹大人。”

虽然沈从山是正七品的县令,这曹永安不过就是个从八品的翰林典籍,但是曹永安的大伯可是光禄寺的少卿,这表姑又嫁给了皇上的亲弟弟,连带着这曹家也是水涨船高。所以沈从山这才迫不得已带着沈望舒求到了曹永安的头上。哪怕一个正七品的朝廷官员在一个从八品的典籍面前也是连个屁都不敢放的。朱红色的描金大门,同寻常的官宦人家并无什么两样,可是当那紧闭的大门一打开的时候,里面却别有洞天。那说不上大的院子里的陈设极尽奢华,这曹永安更是让人以自己府邸为起点挖了一条几十里的水渠,将那镇上的湖水引到了自己的宅子里。房间的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地上铺着的是白色雕花的瓷砖,廊上青色的纱帘随风荡漾,放眼望去脑袋里只有两个字:“奢华。”

屋子里的那架子上各色价值不菲的古董就不用多说了,那青色的珠帘后的椅子上,男人一身湖蓝色的长袍,旁边的香炉冒出缕缕青烟,男人手中端着白瓷描金茶杯细细品着手中的茶。“沈县令来了啊!”

哪怕是从八品的曹永安在看见沈从山之后也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是,饶了大人清净,还请大人莫要怪罪。”

这沈家以后可就都指望着沈望舒了,所以此时哪怕是让自己跪下给曹永安磕几个头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来人,上茶。”

曹永安看着旁边侍奉的丫鬟吩咐着。“这是雨前龙井今年送到京都的也不过二三两,尝个新鲜吧!”

沈从山端起茶杯,一边也不忘了给沈望舒使着眼色。如今朝中官员调动颇大,哪怕是身为光禄寺少卿的曹毅也不得不为自己的日后做打算。原本作为光禄寺少卿曹毅是想提拔提拔自己这个从八品的侄子的。可奈何曹永安是个胸无大志的,一心只想拿着朝廷的俸禄吃喝玩乐的,所以这事也只能作罢了。若是望舒能够得到曹永安的引荐,这华庭看在曹毅的面子上,也不会抓着沈望舒过去的事情不放的。“茶色翠绿,香气浓郁,甘醇爽口,确是好茶啊,只可惜若是明前的会更好。”

沈望舒一番感慨之后,便给自己身边的小厮使了个眼色。“这是我托人从南边带来的明前龙井,世人都说这雨前为上品,明前为极品,当时在下就想唯有如此好茶,才配的上大人……”早在来之前,沈望舒就已经做足了功课。曹永安是一个十分自大的人,平时又是最喜欢吃喝玩乐游手好闲的,对于这样的人自然是要投其所好的。虽然沈从山没有直说,但是沈家人找上门的原因,曹永安多少也能猜到一些。“这明前龙井,一年只产这么几两,大多数也都进献给了宫里,寻常百姓若是想寻得此茶,可谓是比登天还难啊!”

曹永安看着那摆在自己面前的龙井感叹着,显然是十分满意的。“大人说笑了,大人是端王妃的亲侄子,大人想要什么东西,只要您勾一勾手指,在下自当拼尽全力的将东西奉上。”

经过了云姝婷的事情之后,让沈望舒更加清楚的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权利和金钱只有握在自己手中的时候才是最为稳妥的。他会让云姝婷和那些狗眼看人对他们的所作所为追悔莫及的。沈望舒迫不及待的想向曹永安表露着忠心。其实屋子里的几人对于今天这场会面的用意也都心照不宣,曹永安若是没有此意,也断然不会让下人将沈家的人放进来。“听说你之前因为一点小事被华庭退了学?”

曹永安端起了眼前的茶杯漫不经心的问着沈望舒。一听到曹永安主动问起,这事就是有戏啊,沈望舒毕恭毕敬的回复着:“是,在下年一时头脑发热,做错了事情。”

曹永安眼睛里带着戏谑:“无妨,谁年轻的时候还没做过什么错事啊,我会和华庭打好招呼的,你就暂且以伴读的身份回去吧!”

听到曹永安这么说,沈从山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虽然曹永安的官职不高,可是放眼整个北梁朝中有几个人敢不给曹家人面子。“多谢,曹大人。”

沈望舒一听当即就跪在地上,感恩戴德的说着。“无妨,只要你时刻铭记,你能够重回华庭是谁的功劳就可以了。”

曹永安如今也不过三十岁的模样,可是说话的语气却十分的狂妄自大。“大人的恩德,望舒没齿难忘。"“行了,这些客套的话也不用再说了,毕竟比起那些毫无用处的好听话,我更喜欢你用实际行动证明!”

沈望舒几人离开之后,曹永安就叫来的自己身边的侍卫。“他送来了多少?”

“除了那二两明前龙井,还送了五万两白银。”

一旁的侍卫显然也是十分震惊的,一个小小的县令竟然能拿得这么多的银子。而对于这惊为天人数字,曹永安的脸上也并无太大的反映,只是冷哼了一声:“算他有良心!”

“沈县令还说,等到事情一成,他还会送来几个长相端正的姑娘侍奉您。”

“这沈从山也算是个有心的,你去派人告诉大伯就说他想要的人,我已经找到了,科举过后就让他找个机会将这沈望舒塞进去吧!”

这话从曹永安嘴里说出来就仿佛像是打发了一个不要紧的下人一样。可旁边的侍卫却面露异色:“大人,您才见过这个沈望舒不过一面,这样是不是仓促了些?”

曹永安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侍卫这个问题。关于之前沈望舒和沈家的事情,曹永安多多少少也听到了一些。一个人只有在经历了低谷时期,才会对权利金钱更加渴望。只要沈望舒对于权利还有欲望,他就别想挣脱曹家的掌控。更何况,他还有他那个不过一介草夫的老爹和那个县令的叔叔呢!晚上的沈文山坐在床边抽着烟袋叹着气。王淑芬看着那佝偻着背的沈文山不解的问着:“不是说事情都已经解决完了吗?怎么还叹气呢?沈文山看着毫不知情的王淑芬摇了摇头,还是决定不将事情告诉王淑芬了。为了打点曹永安,沈文山和沈从山将家里的老底都套了个底朝天不说,更是去地下钱庄里借了不少的银子。好在沈从山说如今北周的状态不太好,只要北周和北齐一开战,无论胜的的是哪一国,这粮价都会只增不减。到时候可以他倒是可以趁着收粮的时候,狠狠的捞上一笔。华庭的学生每一个月就会有一次探亲假。在知道墨子睿和云殊容要回来之后,刘月华更是一大早上就让墨泽瑞去镇上买了肉回来准备给两个孩子做些好吃的。“霁瑶啊,把亲家也一起叫来吧,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热闹热闹。”

“好!”

云霁瑶刚准备拿起抹布帮刘月华刷碗,墨寒渊却从外面走了进来,直接将云霁瑶拉了出去,随后接过了云霁瑶是手中的抹布,像模像样的刷起碗来。嫁到墨家这么长时间,云霁瑶很少干活,刘月华不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每次云霁瑶刚拿起工具就会被墨寒渊抢过去。“姐,三嫂!”

这时门口两个响亮的声音,云霁瑶就看着云殊容和墨子睿朝着自己身边跑了过来。看着黑了瘦了但是结实了不少的两个孩子,云霁瑶的心里还是十分欣慰的。另一边的张廷一家也是忙的热火朝天的,张廷更是早早的就站在了自家的门口等待着放学归来的张哲言。可是还未等张哲言回来,张家就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只见沈从山带着沈望舒来到张家的门口。“大人。”

官大一级压死人,张廷恭恭敬敬的看着沈从山行了一礼。“哈哈,免礼免礼,这里又没有其他得人,不必拘束。”

毕竟是有求于人所以沈从山的态度也不敢太过于生硬。屋子里沈从山看着桌子上摆着的饭菜开口说着:“哲言应该也是今天回来吧……这华庭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你们两个的好日子在后面沈从山似有感慨的说着,可却醉翁之意不在酒,张廷心中如同明镜似的,沈从山不过就是想借着张哲言进华庭的事情提点张廷,张家会有如今的日子都是仰仗他沈从山。就在这时,从华庭放学回来的张哲言也走到了屋子里。当张哲言看着屋子里站着的沈从山和沈望舒的时候,张哲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起来。“哲言回来了啊……上学还开心吗?”

“托县令的福一切都好。”

张哲言心中有所顾忌,但还是恭恭敬敬的看着沈从山说着。“哲言啊,这次回去,望舒就会和你一起去学堂了,你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在学堂里可要相互扶持才好啊!”

沈从山笑着直接将沈望舒准备回到华庭的事情说了出来。“望舒啊,你这次是作为哲言的侍读回去的,记得在功课上要多多帮助哲言啊!”

“知道了爹。”

沈望舒也应声的答应着。“恭喜县令。”

哪怕明知道张哲言不愿意沈望舒成为自己的侍读,张廷也只能违心的说着。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表达清楚自己的来意之后,沈从山就带着沈望舒离开了。沈望舒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张哲言。“哲言,那我们就几日后在华庭见吧!”

说完之后,沈望舒就跟着沈从山离开了。饭桌上的张哲言一言不发的默默吃着饭菜。“哲言,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张哲言比沈望舒要小上两岁,今年十七岁,看着桌子旁边自己的两个妹妹,张哲言声音淡淡的说着:“有什么好说的?”

说了能如何,不说又如何,总归是改变不了的事情,说不说都一样。“你若是不想让沈望舒做你的侍读,爹可以想办法。”

哪怕明知道沈从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张廷还是不愿意看着自己儿子如此忍气吞声。沈望舒虽然比张哲言大不了几岁,可沈望舒从小就仗着自己叔叔官职比张廷大没少暗地里欺负张哲言。小时候的张哲言并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也曾经大声质问着张廷,究竟谁才是他的儿子。直到自己两个妹妹的出生,张哲言就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一样。张哲言也能略微明白当初张廷的无奈。张廷不是不敢同沈从山正面对峙,只是害怕阴险狡诈的沈从山会对娘和他们下手。“爹,我明白你的小心谨慎,也明白您的用心良苦,可您想让小雪和小月也谨小慎微的像您一样过日子吗?”

张哲言语气平和,没有丝毫的抱怨。其实依照张廷的能力完全可以不用被沈从山凌驾于头上,只是张廷顾忌的太多才会造成了现在的样子。可既然谨小慎微也要受欺负,奋进一搏也要受欺负,为什么他们不选择后者呢?“您应该还不知道墨子睿和云殊容为何会被华庭开除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在,张哲言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看着张廷问着。“沈望舒为了将他们二人赶出华庭,不惜花高价雇佣青楼烟花来华庭陷害墨子睿和云殊容,难道爹真的认为这样居心叵测心肠歹毒的人能够成为我们北梁的朝廷官员吗?”

“且不说华庭本身就规矩甚严,沈望舒一个被开除的人如今都能重回华庭,难道这其中没有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吗?”

张哲言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语调,可是却比高声质问更让人心痛。“爹,就算您是沈从山一手提拔起来的,可您是北梁的官员,是柳松县的父母官,难道您还想让那些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再重蹈墨子睿和云殊容的覆辙吗?”

当初的自己就是因为顾念着自己父亲的仕途,沈家的势力,所以在夫子审问墨子睿和云殊容的时候选择袖手旁观。哪怕之后的墨子睿和云殊容重回华庭,可这件事就如同一根刺一般一直卡在了张哲言的心中,让他如簸在喉。张廷知道自己儿子平时并不是个善于言语的人,可如今却和自己说了这么多话。一旁的张夫人见状也是十分心疼,看着张哲言:“儿啊,是不是他们又欺负你了!”

对于自己在华庭发生的事情张哲言一直闭口不提。当下了大雨,自己被沈望舒几人扒了衣服关在房间外的时候,当那些人都袖手旁观的时候,只有墨子睿和云殊容朝他伸出了友善的手。并带他去找了秦淮主持公道。而当墨子睿和云殊容被冤枉的时候,自己却连站出来说一句话的勇气都没有。原本一顿开开心心的团圆饭,因为沈从山和沈望舒的出现而变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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