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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自己也不必留有情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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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墨寒渊心中笑了笑,看着如同个小酒鬼的云霁瑶,这才叫演戏呢,方才曹永安和常安那演的是什么玩意。“你为什么会穿成这个样子……”“瑶瑶说孤单,我这样就可以做瑶瑶的好姐妹了,瑶瑶就会回家了!”

墨寒渊委屈巴巴的说着,如果不是因为兹事体大,云霁瑶发誓她一定会笑出声来!“来人,将曹永安给我压到大牢里去,等候发落!”

高斌看着身后的侍卫冷声吩咐着,而那些随着曹永安一起来到高府的侍卫也无一能够幸免。直到战斗结束,已经快要亮天了,云霁瑶和墨寒渊折腾了一晚上显然也是撑不住了,同高贵妃说了一声之后就回到西厢房补觉去了。屋子里,高贵妃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的高贵妃保养妥当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三十岁的人。十几年前,她坐在镜子面前就经常会想,她日后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男子……可高云做梦也没想到,她嫁给了北梁上最尊贵的男人,住着北梁最大的房子。今日,看着那一口咬定自己的常安,还有那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置于死地的曹永安。不知什么时候起,那些儿时觉得遥不可及的陷害算计,如今正一个接着一个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娘娘,时候不早了,赶紧歇息吧!”

看着嬷嬷脖子上的白布,高贵妃的眼睛里有着愧疚:“嬷嬷你脖子上的伤,没事吧!”

“老奴无事,只是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娘娘还是要早做打算的好!”

那嬷嬷摇了摇头随后看着高贵妃语重心长的说着。如今这曹永安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算计到娘娘的头上,眼下又被高大人关进的大牢里,曹家还指不定想出什么幺蛾子呢!没有了曹永安从中作梗,高贵妃的书信立刻就被送到了宫中。皇宫里,金碧辉煌的大殿上,那把金色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穿龙袍头戴龙冠的男人。男人看起来有五十岁左右,国字脸整个人都器宇轩昂的坐在龙椅上看着那下面的小太监沉声的问着:“手上拿的是什么?”

那小太监是今个才来御前侍奉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同皇上交代。“皇上,这是贵妃让人从柳松县送来的书信,说想请皇上您做主!”

那小太监战战巍巍的来到了皇上的身边,随后将手中的书信送到了皇上的面前。“做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此时大殿里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过外面那个总管太监的眼睛。“皇上,此事奴才不宜多言,您还是亲自看看吧!”

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刚刚进宫不久的奴才,哪里敢在皇上面前嚼曹家的耳根子啊!皇上看了一眼那小太监,随后就打开了那写着皇上亲启的书信。开篇的头两句就是问皇上的身体好不好,最近有没有保重好自己的身体,随后才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给皇上。皇上在看到曹永安昨夜竟然深夜闯入云儿卧房意图栽赃陷害的事情,当即就将面前的案桌掀了起来。“小德子,将那曹恒给朕叫到宫里来,朕倒是要看看是谁给曹永安的胆子!”

“是……”那小太监赶忙应着,随后就连跑带颠的就走出了宣德殿。曹府,此时那宫中传话的太监看着眼前的曹恒说着:“师傅说,皇上龙庭震怒,所以还请曹大人早做准备!”

此时的曹恒显然也是被气的不清,之前自己的嫂嫂已经给自己写了家书,曹恒也表示会想办法救出沈从山进而让此事同曹家脱离关系的。只是让曹恒没想到的是,这个曹永安竟然如此不识大体,这么贸然的就行动。如今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将自己也给赔了进去。若是旁的也就算了,如今的高贵妃正得盛宠,可曹永安却偏偏要送上门去!这不是恶狗下茅坑——找死(屎)呢吗?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所以曹恒也只能跟着那传话的小太监一起进了宫。“回禀皇上,曹大人来了!”

那御前的太监看见殿外站着的曹恒,赶忙进去禀告着。“让他给朕滚进来!”

此时皇帝的脸上满是怒气的说着。“臣曹恒叩见皇上!”

就在曹恒走进大殿行礼的时候,皇上直接将那桌子上的折子扔到了曹恒的脑袋上。“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曹恒啊曹恒,你们曹家好大的胆子啊,连擅闯高府,污蔑贵妃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平日里是不是朕对你曹家太过于放纵了!他曹永安安得什么心啊!”

“皇上息怒,曹家并无犯上的意思,永安也是一心一意的为皇上着想啊……”曹恒声嘶力竭的看着皇上磕头说着。“皇上,臣倒是要问问高大人是什么意思,高大人明明是奉旨办事,可为何不能秉公处理,就知道一味的偏袒一个民妇!”

显然曹恒的一番状告并没有改变皇帝内心的想法,这也让曹恒更加怨恨起了高贵妃。“来人,将这曹恒拉出去重大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皇上随后便看着那一旁侍奉的太监冷声的吩咐着。如今朝局动荡不安,这曹恒又是朝中要员,纵使皇帝心中有气,可也还得顾全着大局!“还有传令下去,朕要亲自微服私访到柳松县解决此事,让工部的人做好准备!”

皇帝话音刚落,曹恒跪在地上磕头:“罪臣领旨谢恩,不过此时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永安所起,所以臣恳请同皇上一同前去柳松县好好管教管教那个逆子!”

看着愤愤不平的曹恒,的确,曹永安是曹永安,曹恒是曹恒,虽然两人都是曹家的人,可终究还是不能混为一谈的。“既然如此,那你就跟着吧!”

皇帝摆了摆手之后,便让曹恒去外面领板子了!“臣,谢皇上隆恩!”

直到下午,云霁瑶才悠悠转醒,看着那外面晴朗的天气,云霁瑶的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昨夜的事情解决之后,显然众人睡的十分安稳,只是不知道这曹永安在大牢里睡的怎么样,睡的香不香!就在云霁瑶从高家回到村子里的路上,刚好看见了那送柳若灵回来的邹天禄。“墨夫人,墨兄。”

马车里的邹天禄掀开了帘子同云霁瑶和墨寒渊打着招呼。虽然昨天晚上高府的事情邹天禄也有所耳闻,可是朝廷之事可不就是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更何况昨晚的事情说到底也只是曹家和高家之间的恩怨,同云霁瑶和墨寒渊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的。“邹公子,马上就到邹公子的大喜之日了,真是恭喜恭喜啊!”

云霁瑶看着马车里人逢喜事精神爽的邹天禄也忍不出声打趣着。“对了,墨夫人,如今高贵妃也随同高大人一起来到了柳松县,家父已经同高大人请示过了,那随行的太医可以随时为墨公子诊治。”

知道邹天禄是好心,所以云霁瑶也没有再拒绝。“多谢邹公子,让邹公子费心了!”

邹天禄看着墨寒渊和云霁瑶摆了摆手:“要我说,你们也别叫我什么邹公子了,听着怪别扭的,若是你们不嫌弃,就叫我天禄吧!”

“好。”

云霁瑶笑着说道,寒暄了几句之后,几人便各回各家了。云霁瑶看着一旁满脸笑容的墨寒渊顿时一阵恶寒:“你笑什么?”

“我笑你还真是装的像模像样的!”

呵,云霁瑶嘴角有着一丝冷笑,他们两个究竟谁装的更像模像样?若是宫中的御医为墨寒渊珍治,这的确是一个再好不过的掩护,只是眼下曹永安的事情还未解决,墨寒渊的病自然也得拖上一段时间才可以此时皇上准备亲自巡视的消息自然也是到了高斌的耳朵里。皇上肯亲自调査此事,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继沈从山之后,曹永安进了大牢也成了镇子上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论对象。“你说这曹永安好端端的干嘛要做这种把自己送进大牢的蠢事啊!”

傍晚,镇子上的妇人吃完晚饭之后三两个的聚在一起唠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这还用说,还不是因为高大人奉皇上的命令下来巡视,这曹永安眼看着自己做的事情要被揭穿了所以狗急跳墙了呗!”

都在镇子上住了这么多年了,百姓也是深受曹永安之害。那曹永安暗中搞大了多少清白姑娘的肚子,最后也只是给了两个臭钱就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晚上牢房里的高斌看着那一身囚犯衣服的常安心中有着不解。这常安究竟是对高家有多大的怨气才会连同外人一起算计污蔑高云。“你来了!”

高斌没有说话反倒是牢房里的常安率先开了口。“为什么这么做?”

看着牢房里的常安,高斌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问着。“想这么做就这么做,哪有什么为什么?”

常安轻描淡写的说着。他就是不甘心,明明当初的高家眼看着连饭都吃不上了,还是他从家里给高家拿的粮食。凭什么,不过几十年的光景,高家就摇身一变,变成了京城的商人,还是承包皇粮的皇商。此时的高斌也是满头的雾水,自己来到华庭,来到柳松县的日子也不短了。可哪怕在同一个县,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情高斌也从未见过常安一面。每一次高斌去的时候被告知的不是常安不在家,就是已经睡下了。每次都是如此,毫无例外。“常安,我们之间究竟为什么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吧!”

事出总是要有原因的否则自己死的不是太也冤枉了吗?看着高斌那带着不解与无辜的眼睛,常安只觉得高斌虚伪。明明是每年高斌都派人来送那些绫罗绸缎甚至还送了一个宅子来羞辱他们的,现在却摆出这幅无辜的嘴脸给谁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如今是朝廷命官,鸡窝里飞出的凤凰同我们在这种平民百信自然是不同的!”

常安冷嘲热讽的看着高斌说着,那眼神里更是带着无尽的冷漠。“常安,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们不是兄弟吗?难道你忘了……”“忘了,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摆脱高大人,是人都是会变的,还有兄弟?从你过年让你们家小厮拿着那些东西来羞辱我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不是亲戚也不是兄弟了!”

如果此时让高斌用四个字来形容常安那一定就是:“无理取闹!”

“你走吧,该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也不要来了,我不想看见你!”

说完之后,常安就侧身背对着高斌躺在了地上。这一路上高斌都一直在想,那个小时候背着姨丈偷偷给自己拿窝头,拿粮食的常安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其实哪怕在朝为官几十年的高斌也未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有些人注定是能同共患难,不能同甘苦的。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能改变一个人的因素简直太多太多了。在高斌转身的那一刹那,常安就回了头,看着高斌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晚上高贵妃坐在正厅里看着迟迟没来吃晚饭的高斌便忍不住看着身边的嬷嬷问着:“二哥怎么还不来吃饭啊!”

嬷嬷叹了一口气,随后看着高贵妃开口说着:“大人晚上去了一趟大牢,回来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不许人打扰,也不出来。”

“嬷嬷你让人将这菜端下去热一热,我去劝二哥!”

高贵妃说着便起身朝着高斌的院子里走去。此时屋子里的高斌正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想着什么。就在这时高斌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以为是来请自己去吃饭的下人:“都下去吧……”只是高斌的话还没说完,高贵妃就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是我……”高贵妃站在门口看着那身形显得有些落寞高斌心中叹了一口气:“听说你去看了常安?”

高斌看着自己的妹妹低声的说着:“你都知道了……”“我只是不明白……”“不明白常安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知道高斌想说的是什么,所以还未等高斌说出口,高贵妃就率先问着。“曰”“你知道宫中最不缺的是哪种人吗?”

高贵妃起身看着窗外,任凭冷风吹在自己的身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她更加清醒。高斌没有接茬,高贵妃自顾自的说着。“宫中最不缺的就是见不得你好的人!”

“有些人注定只能共患难不能同甘苦的。”

高斌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高云,也是十几年的皇宫生活也足够一个惜懂无知的少女变成一个成熟稳重的人了。“那你会让皇上如何处置常安?”

高斌若有所思的看着高云说着。“我会让皇上秉公处理的,要知道能留常安一条命,我已经是顾念着往日的情分了。”

其实常安有很多的时候可以后悔,在事发之前,在遇见曹永安之前,在来到高府之前……可是常安都没有,只是同曹永安狼狈为奸一起算计着如何将这通脏水泼在自己身上。既然常安将事情做的这么绝,自己也不必留有情面了。“如果这次不是霁瑶未雨绸缪,此时被皇上厌弃,被贬黜,被关进大牢的人就不是常安和曹永安而是你和我了!”

“哥,我知道你是一个顾念旧情的人,可顾念的前提是,对方究竟值不值得。”

说完之后的高贵妃就离开了高斌的院子里,她知道高斌需要一个独处的空间好好的想一想。华庭里面因为曹永安这颗大树倒了,沈望舒在华庭最重要的护身符自然也不复存在了。听着华庭里面的颇多议论,沈望舒便将自己的怒火尽数的发在了张哲言的身上。看着那从自己身边路过的张哲言,沈望舒开口喊着:“慢着!”

如今曹永安倒了,沈望舒自然也没有了嚣张的资本,所以张哲言自然也不必再忍了。“有事?”

这一次的张哲言没有再畏畏缩缩,而是抬头挺胸的直视着沈望舒。此时华庭的众人看见眼前这一幕的时候,当机立断的就站在了张哲言的身后。毕竟沈从山如今在大牢,整个衙门都是张廷在管理,这张廷一时之间也成为了炙手可热的人物。“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

沈望舒上去就想抓住张哲言的领子,可是却一把被张哲言挣脱开。张哲言要比沈望舒高上不少,所以其实两人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张哲言未必不是沈望舒的对手。“沈望舒,你除了每天仗势欺人你还会做什么?”

还未等张哲言出声,人群里便有人出来主持了公道。“就是上一次是抢钱,以后是不是要杀人放火了……”“你们都给我闭嘴。”

因为身边人的奚落,沈望舒很快就恼羞成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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