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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口音和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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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开始讲起,每天一章,而白天则讲述的是最新一章的内容,倘若些人想从头开始听,那便可以每天晚上酉时来到我们酒楼,从第一章讲到最后一章,如此周而复始。”

这样也是给那些没有入坑的朋友们,一个入坑的机会。毕竟说书这种东西,不比旁的东西,总是需要有头有尾的。这时的云宁宇却有些不明白了:“姐,那你叫我们来是做什么的……”这时的云霁瑶会心一笑,拍了拍手。随后只见那应声而来的伙计拿来了一堆的工具,还有许多的石料放在了几人的面前。“现在板子上这十个印章,就是你们需要做的。”

墨子睿和云宁宇看着那密密麻麻布满花纹的四方印章,当即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看着几人如临大敌的样子,云霁瑶摆了摆手:“不是让你们原照原,看见这了吗?”

当云霁瑶的手指指向了印章中心那画着复杂花纹的地方,几人才发现,那花纹并不是杂乱无章的,而是无形之中构成了从零到九的汉字。“你们只要将这部分刻画出来,剩下的地方随意发挥,最好刻坏几个地方……图案越复杂越好。”

云霁瑶此举就是效仿古代银票的防伪手段,使用大量复杂的图案作为印刷图案,让想造假的人都无从下手。尤其是刻坏的地方一气呵成,哪怕是原刻者也不能刻出一模一样的,这防伪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况且这一张票才卖一钱银子,可造一张假票需要耗费的又岂止是一钱银子的事情。印章越复杂才能让造假的人知难而退。将工作都分配好了,剩下的几人便一人一块石料刻了起来,至于云霁瑶则是一旁吃吃喝喝了起来。此时那躺在软塌上享受的云霁瑶就如同贪图享乐的地主一般,同地下那几个勤勤恳恳干活的长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是吃着吃着云霁瑶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看着地上的几人问着:“你们知不知道有什么不常见的纸张!”

在这个不发达的时代,事事都需要留一手以备后患。“我倒是听说过一种水纹纸,据说那纸在迎光看就会显现出发亮的线纹图案。”

蒋龙思索了片刻随后开口说着。云霁瑶一听,眼睛当即就放出了光芒,若是能用这水纹纸做成票据,那可不就万无一失了吗?而一旁的墨寒渊就仿佛云霁瑶肚子里的蛔虫一般料定了云霁瑶心中所想缓缓开口说着:“这水纹纸,价值千金,的确不是什么易得的物件……”一听说价值千金,云霁瑶当即就打消了自己心中的念头。两个时辰之后,看着放在自己面前的十个印章,果然是残缺的各有千秋,各不相同啊……“这个印章务必要让人保管妥当……而且每天印了多少张票据,都要记录在册,要根据茶楼的实际情况,决定明天究竟放多少票!”

云霁瑶将印章交给了蒋龙之后千叮咛万嘱咐着。若是被有心人盯上了,票据造假还是小事,若是落了一个不守诚信,蒙骗百姓的罪名,那蒋家日后的生意怕是也不用做了。“将这印章放好。”

蒋龙点了点头,随后将那匣子里的印章交给了掌柜的。出了茶楼之后,眼看着天色也不早了,蒋龙便提议邀请云霁瑶几人去自己府中用膳。刚好云霁瑶几人也饿了,所以也就没有拒绝蒋龙的好意。回去的路上,云霁瑶看着自己身边的墨寒渊低声问着:“你知道这镇上有哪些擅长造纸的工匠吗?”

云霁瑶这么一问,墨寒渊就知道她还是没有打消心中的想法。到也不是云霁瑶太过于谨慎,而是因为树大招风,蒋龙一个少东家也不可能整日的盯着一个茶楼的生意。若是茶楼出现一点差池,伤了蒋家在百姓心中的信誉,这就不是小事了!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事无绝对,还是要多留个心眼要好。第二日一早,整个华庭都在议论着都在议论着悠茗坊的事情。“真可惜,白天我们都出不去……”云霁瑶在经过人群中,听到了那几人的议论声。“不过还好,听说晚上的晚间剧场会将之前讲过的内容都重新讲述一便……”“可就算如此,我们也出不去啊……”“不然我们翻墙……”云霁瑶一听这话当即就同一旁的墨子睿和云宁宇对视了一眼。若是这华庭的学生全都逃课出去听话本子了,那她可不就是罪孽深重了嘛……云霁瑶斟酌再三之后,还是决定上前:“你们说的可是《射雕英雄传》?”

“是啊,你也听过啊……”那几人一听这话当即就将云霁瑶当成了同道中人:“你也去听了啊……”“当然了……”看着三两句就打进敌人内部的云霁瑶,墨子睿和云宁宇暗中给云霁瑶竖起了大拇指。“我从来都没听过这么精彩的话本子,只可惜平日里我们根本就出不去啊……”那人有些沮丧的说着,可随后云霁瑶的一发话直接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我听说,在第一册讲完之后,悠茗坊就会大数量找人抄写《射雕英雄传》的话本子,到时候,我们买回来不就行了云霁瑶此话一出,墨子睿和云宁宇也算是明白了云宁心中打的是什么算盘了。这替人解惑的同时,还不忘了给自己打个广告。下午,云霁瑶下课之后,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墨寒渊:“你怎么来了?”

云霁瑶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墨寒渊。却见墨寒渊满脸宠溺的看着云霁瑶柔声的说着:“带你去个好地方!”

语罢,不由分说的直接拉着云霁瑶就往出走。“真好,如果可以,我也想同我娘子一起上学,一起去悠茗坊……”众人看着那大摇大摆离开华庭的两人,眼睛里是说不出的羡慕。大概走了两条街之后,云霁瑶抬头看着黑色的牌匾上苍劲有力的三个赤金大字写着“书香斋”。因为是下午,所以屋子里的光线有些幽暗。硕大的屋子里整整齐齐的架子上放着各种的生宣,熟宣一类的纸张,整个屋子里都隐隐约约带着书香味道。一见此状,云霁瑶当即就明白了墨寒渊的用意。“请问有人在吗?”

云霁瑶试探着往里走着,随后出声问着。只可惜,回应云霁瑶的就一片沉寂。“请问……”许是久久得不到回应,云霁瑶刚想再次开口问着,只听那帘子后面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想要什么,架子上都有价格,自己拿完将钱放在桌子上便可!”

听到那老者那么说,云霁瑶也就在屋子里逛了起来。那一张张平铺在架子上的纸张,如同锋利的刀子一般平摊尖锐,手感厚实,绵柔。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好纸。只是让云霁瑶不解的是……既然这纸这么好,为什么却没有一个人来买呢!这样想着,云霁瑶就来到了后院,入眼就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弓着身子在不停地舂捣着石臼里的竹丝。“老伯……不如我来帮你吧!”

此时的老人头上有着豆粒大的汗珠,显然对于上了年纪的老人来说这舂捣也是很费力气的……“不必了,我老头子可没有钱可以给你!”

老头脾气古怪的很,一边说也不忘了手上的工作。“老伯,我不要钱,我就是想学造纸,不知您肯不肯收我为徒?”

果然在云霁瑶提到要拜老人为师的时候,那老头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随后做到了一旁的石墩上,拿起了那放在石桌上的烟袋抽了起来。抽了两口旱烟袋,平复了好一会,老头这才抬眼看着云霁瑶,语气里有着怀疑:“你说你想拜我为师?”

“是,晚辈一直都对这造纸十分感兴趣……”看着云霁瑶眼睛里的迫不及待,老钱头就知道这丫头说的是谎话。“那你还是赶紧离开吧,我学艺这么多年,还从来没看过女娃子学造纸的,况且你这丫头太过于滑头,我老头子可不敢收你为徒!”

一听这话云霁瑶脸上带着一丝挫败,这老头说话未免也太一针见血了吧!墨寒渊脸上挂着笑意,看着气鼓鼓的云霁瑶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柔情。“这么久了,您的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就在云霁瑶准备另辟蹊径的时候,身旁久久为曾做声的墨寒渊却开了口。老钱头眯了眯眼睛,很吃力的看着墨寒渊。似乎又像看不清楚一般,走进了两步:“你是……墨家老三?”

“难得您还记得我!”

云霁瑶有些惊讶的侧目看着相互寒暄的一老一少,好家伙,感情墨寒渊早就认识这个性子古怪的老头。云霁瑶的眼神里带着幽怨盯着墨寒渊,这家伙就知道躲在一旁想看自己出洋相。“这么多年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老钱头那布满沟壑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也同样不仅感叹着时间的流逝。简单的问候几句之后,老钱头就将目光放在了云霁瑶的身上出声问着:“这姑娘是……”“是我媳妇!”

墨寒渊爽朗的说着,随后大手拦在了云霁瑶的肩膀上。“好啊,当初的小冰块都娶媳妇了……来赶紧进屋……”钱伯热情招待着云霁瑶和墨寒渊,就仿佛刚才那个古怪高傲的老头根本就不是自己一般。屋子里老钱头看着云霁瑶有些不明白的问着:“丫头,这回你能告诉我老头子,你为什么想学造纸了吧……”老钱头这么一问,云霁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便看向了一旁的墨寒渊。“无妨,钱伯同爹是旧相识,是可相信的人!”

知道云霁瑶瑶心中的顾虑,墨寒渊柔声开口说着。云霁瑶便将自己的打算尽数的向钱伯说明。“水印?”

老钱头八岁给人当学徒,造了一辈子的纸了,还是头一次听说过这种东西。“就是在纸浆还未完全干的时候,用铁丝滚压出花纹,等到纸浆凝固后,就会在中间形成水印,然后用两张纸将其夹在中间,三张变成一张,那纸张在拿在手中同正常的纸张无异,但是迎光看就会显现出来。”

同水纹纸不同的是,水纹纸的花纹是在明处,对于纸浆的要求也更加高,而水印则会大大的降低造纸的成本。老钱头一听也觉得不可思议,他都活了快一辈子了,也没听过这种稀奇的事情。“丫头,你这法子是从哪里得来的?”

老钱头脸上有着疑惑,这姑娘看上去也不过十几岁的模样,怎么会知道连纸匠都不知道的事情。老钱头这一问,一下子就将云霁瑶给问住了。与此同时的墨寒渊也看向了云霁瑶,等待着云霁瑶的说法。“是我之前从一本古书上看到的,所以我就想试一试。”

云霁瑶解释着脸上闪过了一丝不自然。而听到云霁瑶说辞之后的墨寒渊脸上也是一副耐人寻味的神情。云霁瑶的话骗得了钱伯,却骗不了自己。那钱伯一听当即就带着云霁瑶来到了后院,就地实际操作了起来。看着那被晾晒在院子里的纸张,钱伯脸上带着笑意:“好了,明天你就等着来验货就行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路过悠茗坊的时候,云霁瑶看着那门外的蛇形的人龙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容。这些……可都是钱啊……这日夫子还没来,所以屋子里的学生都三两的坐在一起闲聊着,而云霁瑶则是独自一人坐在后面回忆着接下来的故事情节。“你们听说黑山发生的事情了吗?”

就在这时屋子里不知道谁突然问了一句。这一句话可谓是将屋子里所有学生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当然也包括云霁瑶。“什么事啊,你倒是说啊……”一旁的学生有些迫不及待的问着。“最近黑山上经常有野兽出没,这附近的村妇去山上挖野菜,釆蘑菇,结果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过!”

“不会吧,这会不会是传言啊……”“我听我家的下人说,这附近村子的壮汉有的不信邪偏要进山,也都是有去无回!”

“听说那山下的百姓更是苦不堪言,经常在半夜听到野兽的吼叫声,家里的鸡圈田地哪个也没能逃过。”

此时关于猛兽之事,众人议论纷纷,脸上也都带着同情之色。毕竟在天灾人祸面前,人类是那么的渺小。云霁瑶听见这话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了身后的袁启。此时那袁启狭长的眸子低垂着,浓郁的氤氤掩盖在那深棕色的眸子上,让人捉摸不透。不知是不是云霁瑶的目光太过于犀利,张让突然抬头对上了云霁瑶的眸子:“云姑娘可是要说些什么?”

张让的声音也将云霁瑶的思绪给拽了回来。云霁瑶微微笑着,那如同繁星般的眸子里虽然有着笑意,但是却还是让张让感受到了一丝锋利。“听老伯你说话的口音和长相,并不是我们柳松县人啊……”虽然高贵妃临走的时候拜托自己保袁启一命,可既然要战队,云霁瑶自然也得知道这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毕竟一旦故队,自己的小命可就同袁启绑在一起了。这玩归玩,闹归闹,不能拿小命开玩笑啊!张让虽然有些惊讶于云霁瑶的问题,却还是耐着性子的说着:“姑娘好眼力……”张让语气谦和的说着,接下来的对话里,云霁瑶问什么,张让就说什么,对于其他的事情更是只字不提。“那依袁公子看,若是这黑山若当真有野兽出没,应该如何解决才好?”

左不过都是要打交道的,既然这袁启如此沉得住气,云霁瑶也不介意先发制人。“向来百姓事就是北梁的大事,倘若事情属实,那就应该如实上报,请朝廷征集能人异士,解决民之难题。”

袁启的回答虽然中规中矩,但云霁瑶也还算满意。果不其然,三日之后,黑沙村下面的村子里家家户户的田地和牲畜无一幸免。更是有村民说,亲眼看见一头黑熊从山上跑了下来,还隐隐约约伴随着虎啸和狼嚎的声音。这一事件自然也是引起了衙门的广泛关注。这日,吴北正赖在被窝里不肯起来,吴夫人在听说了黑山上发生的事情之后,便急匆匆的就回到了屋子里。看着炕上不知大祸来临睡的如同死猪一般的吴北,吴夫人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伸着自己那如同萝卜一般粗细的手,直接扭着吴北的耳朵:“你还在睡,连官都要丢了,你还有心思睡……”吴夫人泼辣的声音在吴北的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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