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为什么不留住师娘呢?她都已经说了阎魔惜可能会对你不利,不然他为什么专门来告诉你萎靡这种东西,还告诉你它的作用?”
“拂苏,有些事情,就像你师娘说得那样,我们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阎魔惜告诉我那些就是因为了解我。”
说实话,跟着夏无眠也有一段时间了,拂苏还是不够了解他,只知道他喜欢喝茶,茶有那么好喝吗?“拂苏,既然她说了以后还会来就真的会来,因为你师娘从来不骗人。”
拂苏不懂,这大概就是师傅说的爱情吧?彼此之间的信任。“师傅,我明白了,那掌柜的怎么办?”
看了一眼掌柜的,夏无眠觉得他的脸似乎没那么黑了,也不知道云想容干了什么,“拂苏,你有没有看见你师娘做了什么?”
拂苏摇了摇头,“师傅,师娘检查完之后就安排我去采药了,她做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夏无眠摇了摇头,“看来还是要自己研究了,对了,刚才你师娘跟你说得是什么意思?”
拂苏拿出了自己的小本本,夏无眠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我知道了,拂苏,从现在开始你听我的,把药材分开放好。”
拂苏有点搞不懂一直以来他不都是听他的吗?“师傅,还是像师娘那样吗?”
夏无眠点了点头,“拂苏,你师娘刚刚是怎么做的你应该都看见了吧?”
拂苏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点了点头。“那好,开始吧,既然你没看到容容做了什么,那么,就慢慢试吧。”
虽然不知道夏无眠要干什么,但是拂苏还是配合他一起完成了,全部弄好之后,夏无眠看了一眼掌柜的,“拂苏,接下来就是他了,你记住,我没有叫你的时候不要过来。”
拂苏点了点头,看样子,夏无眠是准备给掌柜的治病了,按照云想容的方法应该能治好吧?夏无眠忙活了许久,一直没有叫拂苏,他也很安静,没有去打扰夏无眠,看着他熟练的动作,拂苏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看来我要学的地方还很多。”
拂苏看了许久也没看明白夏无眠的动作,全部结束之后夏无眠抬起了头看着拂苏。“师傅,你刚刚用的是什么?好厉害啊!”
夏无眠笑了笑,看来还是要告诉他了,“拂苏,这是我们南国人都会的一种手发叫做玄天手,用来治病在合适不过了,而且用的好的话是可以百毒不侵的。”
“这样啊,那师傅,既然这是南国人才会的,是不是不能教给我啊?”
夏无眠笑了笑,“那倒不是,若是你真的想学的话自然是可以教给你的,只是时间问题,拂苏,现在先不说这些了,照顾好掌柜的,我去采点药。”
“师傅,采药的话我去就可以了,你不必……”拂苏话未说完就被夏无眠打断了,“拂苏,自从带了你之后我就没有出去过了,这次就让我自己来吧。”
拂苏明白了,看来夏无眠是因为太无聊了吧,不过这样也挺好,他也有时间好好想想云想容和夏无眠教给他的东西,还要好好看着掌柜的,只是期间来了一位客人,这位客人有点特殊。“你好,我想请问一下掌柜的在吗?”
拂苏看了他一眼,似乎有点着急,但是掌柜的现在还没有醒过来,“那个,掌柜的回家去了,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等掌柜的回来我在转告他?”
这是夏无眠告诉他的。毕竟这里是药铺,平时也是会来一些人看病的,只是现在不行,掌柜的还没好,而且夏无眠也没有时间来管这些,所以只能这样了,来人听到掌柜的不在之后似乎有点失望,转身就要走,却被拂苏叫住了,“你可以告诉我的,放心吧,我会更掌柜说的,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能够帮到你。”
那人看了一眼拂苏,似乎有点不敢相信,但是这里似乎没有别人了,只得走了过来,拂苏示意他可以坐下,那人坐下之后就开始流泪了,搞得拂苏有点茫然了,“你别哭啊,有事的话就告诉我,能帮的胡我都会尽力的。”
只是那人只是哭,什么也不说,这让拂苏有些尴尬了,没办法,只能看着他哭,或许哭够之后就会开口了吧?果不其然,半个时辰之后他开口了。“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是在田间忙活的,只是我的孩子突然跑来了,他说娘亲发疯了,在那里杀人,已经死了很多人,无奈之下我只能先把她打昏了,我看她双眼猩红,所以我把她眼睛蒙起来了,确实没事之后我才来找人的。”
听他说的,拂苏大概明白了一点,也就是说这人的妻子很有可能是动了萎靡和红花,不然也不会这样了,因为他说的很像,只是为什么普通人家会有萎靡?有红花或许不奇怪,等等,萎靡会出现在他们家不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吗?只是,他应该怎么做?“这样吧,你可以带我去看看你的妻子吗?或许我知道该怎么做。”
男子有点不敢相信,只是现在他也不知道该找谁了,只能信任拂苏了,“好。”
“既然这样你等我一下,我处理一些事情。”
自己就这么走了,夏无眠回来之后就找不到他了,所以他给夏无眠留了字条,盖好掌柜的之后拂苏就跟着男子走了,拿了一点药材,若是可以的话就试试。男子住的地方不是很远,所以这才是他能怎么快赶来的原因,只是到了之后拂苏就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这是死了多少人才会有的味道?跟着男子走进去之后他发现这家人都已经死完了,包括之前去给男子说的那个孩子,无一生还,男子明显的不敢相信,只是这么一点时间,孩子怎么就没了呢?“孩子,我的孩子。”
这种时候拂苏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陪着他。“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你的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抱着孩子哭了许久,男子抬起了头,看着家里的一切,不过,好像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