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眠,你要带我去干什么?”
慕研霜一脸不解的看着夏无眠,鬼形现在不在南国,一直以来都是夏无眠在保护她们,说起来,还真的要好好感谢他,“慕研霜,你别说话,带你去见一个人。”
“那为什么不让我带着两个孩子啊?是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那倒不是,我觉得你应该会开心的。”
当然,这只是夏无眠自己觉得的,他并不知道慕研霜见到慕枫越会是什么反应,还是要看她自己了,慕枫越对她也没那么坏,倒是慕黎和慕少卿,慕清风已经死了,现在也没那么多事情了,“夏无眠,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不去见了。”
说着,慕研霜就停下了,“慕研霜,你急什么,马上就到了。”
带着慕研霜来到了慕枫越在的屋子。“你进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叫我吧。”
慕研霜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夏无眠觉得,慕研霜应该会很吃惊吧?慕研霜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慕枫越,看上去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一直醒不过来,“父亲,你,”慕研霜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慕枫越吗?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慕枫越身边,看着他的脸,慕研霜觉得,他瘦了好多,还有些不太一样了。“父亲,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慕枫越没有什么反应,慕研霜想起来了夏无眠的话,“夏无眠,”站在门口的夏无眠笑了,果然还是来了,“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进去吧,我会告诉你的。”
慕研霜没有说话,一直看着夏无眠,对于慕枫越她什么都不知道,被慕黎囚禁了那么多年,“夏无眠,我父亲他这是怎么了?”
慕研霜明显有些急了,“慕研霜,你先别急,你父亲现在是没事的,只是醒不过来。”
听夏无眠这么说,慕研霜就放心了许多,“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夏无眠你可以帮帮我吗?”
慕研霜已经哭了,看得出来她真的不想慕枫越出事,先不说慕黎的事情,慕枫越才是最爱她的那一个,她不想嫁人就可以不嫁,“慕研霜,你别这样,我会帮你的,只是你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父亲会在这里吗?”
看着夏无眠,慕研霜有点无助,鬼形不在这里,她不知道该依靠谁了,慕黎,自然是不可能的。“那为什么,我父亲会在这里?”
“慕研霜,鬼形一定要把你带回来自然是有原因的,不过这次你放心吧,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他把你带走了。”
慕研霜没有说话,还是低着头,“大约是八年前的事了吧,你不是也在这里见到了云瑶吗?那个时候慕黎带着她离开了慕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我想应该是有原因的,而且,在慕黎登基的时候,慕枫越是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得,也可能是后来慕黎把慕枫越带过来的,只是这一切都只是猜测,等到他醒过来之后应该就能知道了。”
慕研霜大概明白了,“所以,夏无眠你的意思是,当初父亲退位的时候就已经被慕黎抓住了?”
夏无眠点了点头,“有可能是这样,但是慕黎什么也不说,看到慕枫越的时候也是一脸的震惊,估计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又刚好被慕少卿带回来了,这次回去应该就是解决这件事情的吧?你也不用想太多,既然我决定了要治好慕枫越那就不会骗你,我有把握让他醒过来,要是想带孩子来看看他的话就来吧,我先去忙了,有事就去找容容或者来找我。”
夏无眠离开了,慕研霜一直看着慕枫越,眼泪一直在流,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来的,看着慕研霜的样子也是心疼的,“娘亲不要哭,我们陪着你呢。”
看着鬼芷柔和鬼芷晴慕研霜满眼都是温柔,“好好好,娘亲不哭,来,看看你们爷爷。”
两个小家伙听慕研霜的话走到了慕枫越身边,“娘亲,这是爷爷吗?”
慕研霜点了点头,“他是爷爷,我们好好陪陪他,说不定就能醒过来了。”
两个孩子倒也听话,一直陪着慕研霜,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陪着。此时的慕诗雨还是在鬼影那里,慕黎已经回去了,她倒是不急,她只想看着鬼影,“我说慕诗雨,你能不能别看着我了,为什么不跟着慕黎一起回去?”
“我为什么要回去?回去的话母妃不让我出去的,我还不如在这里看着你呢。”
“够了慕诗雨,你别看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要说的是我这辈子都不会娶你的,我只有南歌一个人就足够了,你还是早一点回去吧。”
“原来你也是知道的啊?不过你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娶我,我只是想陪着你,如果可以,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去了。”
鬼影有些无奈,他不知道慕诗雨是怎么想的,要真的是这样的话,成映柔会怎么样呢?“慕诗雨,要是你真的不回去的话,你母妃会怎么样呢?你真的打算一辈子都不管她了吗?”
“鬼影,你不用再说我了,我不会回去的,只要看着你就好了。”
鬼影没有再说话,他知道再怎么劝她也不会离开了,由着她吧,“那先说好了,你不能打扰我和南歌,好好看着。”
慕诗雨点了点头,这样就足够了。门口的南歌也是一脸的无奈,她已经从床上下来了,出去走走也挺好,“鬼影。”
听到了南歌的声音,鬼影立马回头看去,看到她在门口站着满脸都是心疼,“南歌,你怎么出来了?怎么不好好躺着呢?”
“鬼影,我没有那么娇气的,你不用太担心了,别太紧张了。”
鬼影说什么也不同意,一把抱起了南歌,直接放在了床上,“不行,你一定要好好休息,生孩子的时候我也不在身边,现在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你出事了。”
慕诗雨没有说话,看着两人,她自然是知道的,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