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是爬起来反手把钟翠之推下了床。“你这个疯婆子,下手没轻没重,我今年都五十多岁了,被一这么一推,脑子摔坏了怎么办?”
“没有我,就凭你和钟家能让那个位置落在老大的头上吗?”
江齐国和钟翠之在一起这么多年,虽然经常吵架,但是从来没有动过手。不仅是因为她是钟老爷子最宠爱的女儿,更是因为自己可能打不过五大三粗的钟翠之。刚才自己就是脑子一热下意识的反应。现在看到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江齐国就有些底气不足。但是他是不可能让得理不饶人的钟翠之打回来的。她那一拳要是用尽了全力,自己怕是要断两根肋骨。冷着一张脸,“我正在怎么和江邵长老说呢,你这一下子,把我的想法全打断了。”
说着似是毫不自知自己做了什么就上了床,侧脸看着还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钟翠之,“你在干什么,还不上来?”
“等会我给江邵长老打电话说的有什么遗漏的,你得在旁边提醒我。”
钟翠之脸色变了几变,终归是忍住了心里的火气。“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手里的力道都控制不好?”
把他的眼睛拿出来带上,拉过钟翠之的手,“我看看,有没有打疼?”
这下,钟翠之心里的火气瞬间就烟消云散了。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好哄。可能就是在你不经意间的一句关心,和无意间的一个动作。但是江齐国这明显就是有目的的。可钟翠之依然愿意相信。.......顾司辰几人散场后,景琛是躺着回去的。留在最后的江砚坐上了顾司辰的副驾驶。顾司辰眉头紧皱,“你走路来的?”
一个堂堂的夏国继承人连个车子都没有,这让人知道不得笑掉大牙。而且江砚手里的名车可不少。念念最喜欢的就是各种各样名车,家里虽然有,但是别人的更香。江砚没有在意他的态度,身子靠在椅背上,伸手揉了揉眉心。“大伯手里的证据是能自证清白的,还是有当初谁是真正凶手的证据?”
闻言,顾司辰眉峰狠狠的皱起来。“你是说关于三十年前的事情,是师父被人诬陷杀人?”
江砚侧眸,“你不知道?”
他老婆是大伯的徒弟,他算是大伯的女婿。大伯怎么没有告诉他?顾司辰面色有些难看,“他说就是一些小事,而我查到的资料并没有关于师父被人污蔑杀人的事情,只收关于你家三叔这些人私下里的一些小动作。”
“他应该是不想让你们担心,而且据我所知大伯有一个朋友是国际上的黑客,他要是出手遮掩当年的事情,没人能查得到。”
“现在大伯想秋后算账了,手里自然是有绝对的证据。”
想到这里,江砚觉得自己白担心了。他一个青铜担心一个王者,就挺扎心的。随意的巴拉了一下头发,闭眼假寐,“辰哥,这时候不好打车,送我一程呗。”
顾司辰冷眸扫他一眼,意味不明的说道,“听说你的私藏不少。”
江砚心里“咯噔”一声,“私藏?我有什么私藏?”
他作为继承人是不可能让外人知道他有爱好的。当然这外人不包括他的兄弟和亲人。但是这个时候装聋作哑是最好的选择。那些私藏可都是他的心肝啊。少了一个他都要心疼死的。顾司辰本欲启动车子,听到他的话便停了下来。“不好意思,不顺路。”
这家酒吧是私人的,保密性极好。来往的都是豪门贵族里的公子小姐们。都是豪车接送的,哪有什么出租车。假寐的江砚嗓眼里堵了一口气。“辰哥,这真不好打车的。”
顾司辰淡淡的嗯了一声,“我也是真的不顺路。”
江砚简直想啐他一口。他现在还是和爸妈住在一起,刚好是在会南山宅院的必经之道上,他又不是傻子。辰哥就是在觊觎他的私藏。看江砚一脸肉疼的样子,顾司辰给他提了个建议,“你可以打网约车。”
江砚一口老血吐出来。他现在好歹是个公众人物好不好。打网约车,明天他就能上头条。说什么一个堂堂的继承人连个车子都没有。最关键的是要让外媒知道了,受损的是国家的颜面。“行吧,你啥时候去挑一辆。”
江砚有气无力的靠在椅背上,“辰哥,这路费够你送我一程了吧。”
顾司辰扯了扯嘴角,“勉勉强强。”
江砚:......光明正大的打劫。早知道就自己开车来了。早知道就不上他的贼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