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器见状更觉自己风度翩翩,男女通吃,主仆皆宜。没想到了住处,借着风光,发现沈沐颜身边的丫头也是不差的,玲珑有致,肤若凝脂。“公子安心歇在此处,明日天亮奴婢会寻了由头来带公子岀府,这其间公子万莫随处走动才是!”
夏菊有些不放心的叮嘱到,便要转身走了。谁知被刘成器从后头抱住了,犹如惊兔:“公子自重,主子还等奴婢伺候!”
不住的挣扎,却被抱的更紧。“呵呵,别害羞啊,夏菊,你跟着本公子可是比跟着表妹好多了,便是刘府的贵妾如何?再说了,这么晚了,你主子需歇息了,毋用你伺候,你可趁机伺候本公子才是正理!”
说罢,手便不老实了起来。夏菊恼羞,望着夜深人静,未免闹出了动静,只得生忍下了,拧了把刘成器,趁他吃痛的时候跑了出去。刘成器不怒反笑道:“小蹄子,够带劲啊!不过嘛,本公子就是喜欢征服这种贞洁烈女!”
夏菊走的飞快,仿佛后头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追着的,到了沈沐颜房中,将门猛的关上了,沈沐颜披了件儿衣裳,坐在床榻上思虑了许久,猛得听这一声,惊到了。“怎的这般不稳重!”
对刘成器的怒意还没压下去,借着这会儿子给发了出来。“主子恕罪,奴婢想着主子等奴婢伺候,心急了些!”
夏菊眼里含着泪,跪在地上隐忍道,她可不想因这事儿让沈沐颜又犯愁。“罢了,起身吧,去打些热水来,将床榻上的东西都给本妃扔了!”
“是!”
夏菊退了出去,沈沐颜无奈,她哪里不知道,刘成器那人,就连妇人都不放过,何况她身边这如花似玉的大丫鬟。许久后,沈沐颜坐在浴桶中,狠狠的搓洗的身上的印记,让夏菊倒了三倍的玫瑰油,夏菊为她搓着背,她轻叹一声,拉住了夏菊的手:“委屈你了,本妃也是无法子了,等过了这阵,本宫就找人废了她为你出气!”
猛地,一滴清泪落下,夏菊哽咽:“奴婢不委屈,只要主子能得偿所愿,奴婢不怕!”
沈沐颜轻轻的拍了夏菊的手:“你是个好的,等过两年,本妃就将你放出去,给你配个合适的人家。”
“奴婢只愿一直伺候主子!”
夏菊听沈沐颜的语气,赶紧缩回手,跪下了。沈沐颜点了点头:“女子哪有不嫁人的!”
便不说话了,她不过是想看看夏菊对她的忠心。“杜鹃!水!”
夏千雪醒时,觉得头有些痛,也不知怎么回事儿,近来几日她夜夜难眠,就算白日里去安华殿里焚香亦无用。她梦见母亲和爹爹指责她不孝,竟在仇人的床榻安然入眠,忘了她白府一家上百口的血海深仇。就算她再如何否认,爹娘也不听她解释,她哭了,湿了枕榻。“主子,您慢些。”
杜鹃看夏千雪被呛了,赶紧拿了丝帕,为她抚着背。“为什么我近日总觉得心神不宁的!”
夏千雪神情有些低落,为什么总是看不到希望。“主子定是太过忧思,您可要顾着身子,现下可不止你一人。”
杜鹃示意的看了看她的肚子。“本宫这段时日是想的太多了,可这次怎么觉得不一样。”
夏千雪日日都想着报仇,怎么不知道,可整日都觉得脑子迷迷糊糊的,想起一些血腥的画面,还有当初她在乱葬岗的景象,这般想着,夏千雪又伸手揉了揉头。“主子,不若去城外的极乐寺去添些香油,主子也去拜拜佛祖,求佛祖保佑我家小主子健健康康,保佑主子能安眠入睡!奴婢听人说,可是灵验呢!”
应翠这时候从内务府领了新来的头油回来,进去便听见夏千雪觉得近日不大安宁,开口道。“极乐寺?为何本宫从未听过?”
夏千雪脑子有些迷糊,可在城外这极乐寺她确实没听过,杜鹃又是从哪里听说的。“奴婢悄悄从嘉妃那听来的,听她宫里的人说她以前可是去了不少呢!后来便做了嘉妃,主子不若也去试试?”
应翠眼中晃过一起心虚,不过很快又掩饰了下来。“我看也不见得,嘉妃心心念念的可是得圣宠,如今位分上来了,可也不见得皇上对她有多待见。可见啊,神佛之事不可尽信啊!”
杜鹃不以为然,她不信神佛,她觉自在人心,便大刺啦啦道。夏千雪瞪了她一眼:“可不许胡说!”
“杜鹃姐姐,你可不能这么说,嘉妃以前可不就是不信神佛之人?后来不知听了谁的引荐,里面的主持慧真大师,可是得道高僧!可准了,主子有烦心事,尽可看看!”
应翠如狗腿子一般,一直在夏千雪耳边叽叽喳喳不停,说极乐寺这好那好的,夏千雪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往日里她可不是这样的,心下有些疑惑。“应翠,你今日是怎么了?往日里也没听见你信这些,怎么极力让主子去那极乐寺?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主子的事儿,突然这么关心主子的事儿了!大胆应翠,还不从实招来。嗯?”
杜鹃眨了眨眼,两脚划到了应翠的跟前,抬起了她的下颚。应翠有些躲闪,杜鹃看的不真实,夏千雪却是瞧在了眼里,不过她很快又淡定了下来:“杜鹃姐姐,你可真是的,主子对奴婢好,就是为了主子信信神佛也是好的,你取笑我做什么,我看怕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儿吧!”
应翠指着杜鹃的鼻子,笑眯眯的,强行说笑。杜鹃无聊,一把拍下了应翠的手:“去去去!你这小蹄子,你杜鹃姐姐也是你能编排的?我可是翊云宫的掌事姑姑,虽然已经名存实亡了!不过,也不能容你这般打趣啊,再说了,我可是追随主子从篱王府出来的,我可是主子最最贴心的人了!奴婢没说错吧!”
杜鹃讨好的跪坐在夏千雪的床上,笑得谄媚,仿佛得意的摇着尾巴向夏千雪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