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大生意。签完合同起身时，方云雅看着面前一脸忧愁的甲方公司老总，忍不住疑惑道：“夏总，有件事，我刚刚一直想不明白，原先你们一直不肯同意我们的合作，怎么这次突然就约我们见面，而且一见面这么快就签下订单？”

夏总听到方云雅这番话，脸上愁容更甚，许久才挤出一抹难看的笑容：“这不是刚好嘛，我们原先没想跟你们合作的，因为我们先前还有个合作了很久的大公司，只不过现在嘛，我们看了你们的产品，也确实觉得你们的比他们的好。”

“价格也比他们的实惠，所以我们才想要跟你们合作。”

夏总满脸笑容地说到这里，注意到方云雅明显不相信的样子。他才由深吸了口气，神秘兮兮地凑近方云雅，继续说道，“方总您还不知道吧？其实我们先前合作的公司是张氏集团，你也懂，张氏在销售这种零售产品上面，可谓是我们云雾的行业翘楚。”

“而且他们对这方市场有着绝对的掌控力，如果不是他们突然出事了，我们也不会想到你们。不过，你们的东西确实是好，以后多多合作啊。”

夏总说完，便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而方云雅却是在原地愣神许久，张家，怎么就突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