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洛杏和陆康城走在马路上,时洛杏的手放在口袋里。口袋里是早上兑换的东西,一个铁块。说是铁块,其实是暗器,不同的打开方式,能有不同的武器出来,小刀,见到,尖刺,都有。对于时洛杏来说,有些无用了。因为早上的时候,她甚至差点给自己割伤了。“康城哥,我买了个东西,本来想自保用的,但是我自己用不太来,我送给你吧。”
说着,就将东西拿了出来。陆康城低头看着时洛杏手心的那块铁块,挑了挑眉。这什么自保武器?用来砸人嘛。但是他还是拿了过来,沉甸甸的铁块,仔细看的话,上面还有一丝丝的空隙,说明里面有玄机。他摸索着,按了下去,当匕首忽然弹出来的时候,他的手也差点被割伤了。时洛杏看的眼皮一跳,连忙教育:“你小心一点啊,割到你自己的手了怎么办?”
平时看陆康城挺稳当的样子啊,怎么现在一点都不小心。陆康城却眼睛亮的很:“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比起枪支弹药,那种热武器,这种不起眼的冷兵器,陆康城更喜欢,很适合背后来一刀。本来还想多玩一下,但是看到时洛杏担忧的样子,陆康城还是选择收了起来。回去再玩吧。到达福叔的家,陆康城敲响了大门,时洛杏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但是迟迟没人来开门,时洛杏的心情从紧张变成了失落:“可能福叔还没回来吧,咱们先回去吧?”
陆康城也赞同的点头。两人刚下楼梯没几格,门却被打开了,时洛杏猛地回头,就对上了福叔那已经有些阴霾的视线。“福福福福叔!”
时洛杏吓得站直了身体。福叔抿了抿嘴,将门缝给打开了:“行了,看着我说话怎么还结巴了,进来吧,我刚才才睡觉。”
这是还解释了一下。时洛杏看向陆康城,居然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震惊,她扯了扯陆康城的衣服,低声问道:“怎么了?”
陆康城弯腰,同样压低了声音:“我认识福叔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机会进去过!”
“!”
时洛杏瞪大了眼睛,所以自己这是受到了不一样的待遇?“还不进来?”
房门里面传来了福叔的声音,时洛杏和陆康城连忙三步并两步,走了进去。黑。入眼可见的,除了窗户透出来的一丝丝亮光之外,房间里连一丝丝的灯光都没有。就连时家,都已经牵了点,有了白炽灯,虽然不常开吧。但是这可是城里啊。福叔的房间里,甚至连蜡烛都没有。时洛杏是个夜盲的,她站在原地都不敢动了,手在一下秒被牵起,陆康城安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跟着我,别怕。”
“好!”
时洛杏一下子,就不紧张了。跟着陆康城从客厅,走到了某处房间。在这房间里,有拉住,供奉着关公,在烛光的照耀下,关公那模样变得格外的神圣。“你的人参,我已经托人卖了,平阳正好有人需要,价格给的蛮高的。”
福叔的声音平淡。他始终坐在轮椅上,然后从关公台子下面,抽出了一个信封。递给了时洛杏:“六千,你数数。”
“六千!”
时洛杏捂住了嘴巴惊呼,她没想到,居然能卖这么多钱!她收了起来,却没打开数钱。这动作,惹得福叔看了他一样,但是却没有说什么。“你出去一下,我和小陆有事情要说。”
陆康城拍了拍时洛杏的背,示意她安心,时洛杏点了点头,然后开门出去了。虽然黑,但是因为拿到了钱的兴奋,让她没这么害怕了。环顾四周,时洛杏看到了阳台的大门,想了想,推开了门。小小的门口,是一个不大的阳台,但是阳台上摆放着很多的花花草草,甚至有些已经枯萎了。时洛杏对于这些,还是懂得很多的。旁边有工具栏,时洛杏想着帮老爷子干点活,还直接从交易空间里,拿了点营养液,喷洒了上去。将杂草也除掉了。看起来瞬间不一样了。“你在干什么!”
背后忽然传来来了福叔暴怒的声音,时洛杏被吓了一跳,手里的铲子直接脱手,掉在了她的脚上。有些疼,但是时洛杏却没去关心自己,立刻冲着满脸怒意的福叔解释:“福叔,我就是看这些花草有些杂草,我给处理了一下而已!”
“要你多管闲事嘛!谁叫你乱动我的东西!我就不应该放你进来,给我出去!”
说罢,福叔就伸手要驱赶时洛杏。阳台就那么点,时洛杏甚至没地方躲避。好在,陆康城伸手,拦住了福叔。他紧张的开口:“福叔,不要生气!”
将福叔的轮椅拉到一边,然后立刻将时洛杏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保护了起来。“都给我滚!”
福叔很激动,他疯了一般拍着自己的轮椅。时洛杏看呆了,被陆康城拦腰抱走了,直到走出去,时洛杏的小心脏,都止不住的狂跳。“康城哥,福叔那是怎么了??”
时洛杏咽了咽口水,转身看着时康城,有些愧疚:“我不应该乱动的。”
陆康城叉着腰,没有责备她。反倒是摸了摸她的头:“这不关你的事情,福叔他经历过以前的事情,性格就难免有些偏激了,所以和你无关。”
“那个花草,是他很重要的东西嘛?”
“是福叔已逝的媳妇留下来的。”
陆康城皱着眉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了。”
见时洛杏还是一脸紧张的样子。陆康城又伸手安慰了一下,时洛杏才松了口气。“等福叔气消了,到时候我再来道歉吧。”
“成。”
带着一丝丝的不开心,时洛杏回到了家里,时母在摘豆角:“回来了?请完客了?”
“嗯…”见时洛杏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时母放下了手中的活:“咋的,他欺负你了?”
时母还以为是陆康城让时洛杏不开心了,连忙询问。时洛杏无奈摇头:“和康城哥没关系妈妈,我自己做错了事情而已,对了,卖人参的钱下来了。”
“多少?”
时母眼睛一亮。时洛杏掏出信封,那厚厚的一沓,递了过去:“六千。”
“什么!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