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放大。“这张是我在帮你拧水瓶，我记得当时来拍照的递了瓶水给你，让你找一个人搭档，拍张照放公众号，然后你把水给我，才有了这张刻意摆拍的照片。”

“啊，是，是的吧？有几天了，我都不太记得了……”梁音笑的艰难，那表情，简直比哭还难看。偏偏唐思楠不在意，他只想跟苏莫奈解释。“第二张，看上去我是在单独帮你打饭？这张照片是你拍的？”

唐思楠用了两个疑问句，带着些质问。实在是角度挑的太好，跟精心设计过的一样，从照片上看，梁音整个人都要贴在唐思楠身上去了。梁音面上的笑意断了又扬，扬了又断，反反复复，苏莫奈光是看着都觉得嘴角发酸。她试图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我当时只是，只是想拍点照片儿，我没想过角度问题，然后王医生说要放照片到公众号，问我要照片我就给她了。”

“行。”

唐思楠也没说他信是没信，点点头，给出了最后的解释。“反正我不是单纯帮你在打饭，那天食堂的工作人员临时有事，叫了我帮他顶了五分钟的班，真要算起来，那天我应该给挺多人打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