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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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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托盘开始开价,价高者得。”

“第一位,叫价两万三仟两。”

完了把牌子举起来展示一下。并看不到牌子归谁所有,只能看到上面毛笔所书写的价格。沈蘅先前留意过牌子,只在牌子侧面刻有甲骨文的序号,字很小,但很朴拙。两万三仟两,相对于底价两万来说,并不高。有种鸡肋的感觉,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权当撞大运,捡到就是赚到,捡不到也当死死心。“第二位,叫价三万零一两。”

一两……三万就很高了,这个一两特别取巧。沈蘅下意识的看了看对面的面具男。他明明在喝茶,却似有所感的抬头望着沈蘅,沈蘅忙垂下了头,这种像是在偷看被抓了一样。沈蘅羞得耳根子都红了。接下的三个叫价都低于三万零一两,所以很快略过了。沈蘅一直留意着方霆的神色,他稳稳当当的坐着没动,等叫完了五个价格之后,嘴角才露出了笑意,沈蘅就知道方霆肯定是中了。果然,秦昌拿起最后一个牌子,嘴角很快速的抽了抽,但掩饰的很好,要不是沈蘅最近一直在练习观人于微,都注意不到。“最后一位叫价,三万一千一百一十一两。”

沈蘅一个控制不住,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方霆手里的帕子就递到了她面前。沈蘅擦了擦嘴角,非常不满的横了他一眼,看样子这帕子是早有准备,都不知道提前跟她说一下。其实方霆很冤枉,他写这个价格的时候估摸着离中就不远了,主要是拿这个价格来寒碜鹿山那条老光棍的。没想到沈蘅选在揭露这个价格的时候喝茶,总不能按住不让她喝吧,只好准备了条帕子。沈蘅这里的动静儿不小,虽说暗注唱完价格后不会公布最后的得主是谁,但很明显,大家都知道是右首第一桌的三位年轻公子了。有没竞到价的心里阴暗的甚至都在联想,这不知道是哪家败家的促狭子,几万两的叫价都没个正形儿。典型的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石王向来是越到后越牛,价格也越来越高。方霆既不想出风头,也不想搏出位,后面两个干干脆脆的弃投,倒是带着沈蘅把两块石料都看了个仔细。毕竟这样的石头是出掉一块少一块,以后再遇到也不是这一块,世上就没有两块完全一样的石料。大概是吃了挂落,大白牙后两块料子全程给沈蘅当屏风挡视线来着,下面几桌只能看到上面的人在围着石料转,都有上手摸,也都有对准花窗看,但并不晓得全程都是沈蘅在边看边解说。过程收获脑残粉大白牙一枚。第二枚面具男没有出价,到第三枚看得差不多的时候,面具声音很低的对沈蘅说:“这枚压轴的小爷要了。”

沈蘅并不觉得他口气大,反而觉得他说得出就要得到。只好小声提醒他:“虽说这块料子比前两块儿的成色要看好,但价格也更看好。底价就标到了六万六千两,要不你再仔细看看吧!”

六万多两银子的东西把沈蘅卖了也赔不起。面具男鼻腔里冷哼了一声:“你瞧着好就行了。”

沈蘅在方霆看不到的地方抬头小小的白了面具男一眼,上前捉了方霆的袖子悄悄扯了扯,方霆带着沈蘅退了下去,随后便带着沈蘅和鹏哥儿离开了贵宾室。府里的马车在后门等着,拂风已经将沈蘅买的料子搬进了车里,翡翠碧玉在车上等她。等沈蘅带着鹏哥儿坐好了,方霆撩了帘子对沈蘅她们说:“你带着鹏哥儿先回府,我还有点事。”

带出来的侍卫全跟着沈蘅,方霆带着拂风在原石街人头浮动中很快就不见了影子。接下来的好多天,沈蘅都没有见着他。她十分想知道花了三万多两银子竞价下来的石料开出来到底是什么样子,那块隐隐的黑灰色是第二条色根还是豆腐渣石纹。这种挠到了痒处的好奇让沈蘅格外关注方霆的动向,她交待在府里面孔比较嫩身手又好的珍珠专门盯着落英院和小丛山,就等着方霆回来。而此时的方霆,却坐在双鉴楼的密室里,裸着上身,腰间缠着掌宽的白布,隐隐透着血色,面容苍白。“九爷。”

拂风端了热水进来,替方霆换伤药,低声回禀:“云首领回来了。”

云生进来行礼,单膝跪在地上:“九爷,那个侍卫查到了,并不是个真正的侍卫,而是盘距在百弓墩的水匪头子,名叫胡子丰。在江湖上颇有些名号,一身横练功夫与水下功夫极高,人送外号浪里金沙,先前府里的官船经岳阳湖入长江的时候,就是这位浪里金沙动的手。属下拿了九爷给的画像,给我们先前抓到的小喽罗看过,就是他们的大当家。”

襄阳侯府替大周座镇两湖,镇压苗疆,于国有民都是有功之臣,竟然有人敢在襄阳侯府的势力范围内对襄阳侯府宗妇所乘之船下手,这不仅仅是在打襄阳侯府的脸,还打了整个镇南军的脸,打大周的脸。“浪里金沙手下的人多数是在洞庭湖谋生活,并没有传出过打家劫舍之事,还很有几分劫富济贫的名声。侯爷曾上报朝庭,想就地招安。会不会是他们不同意招安,所以想给咱们一个下马威?”

侍卫首领云生,原是襄阳侯的长随,军中在历练出来的,对军中之事也很了解。“戴着黄铜面具的那个人可有查出身份?”

方霆在宝光阁就认出了浪里金沙,那个戴面具的跟水匪头子走在一起,又是秦六爷的座上宾,身份肯定不简单。若是百弓墩的水匪跟京中有人勾结,那对襄阳侯府来说就成了毒瘤,非拔不可了。方霆这才留在府外跟踪二人,连跟着他出来的沈蘅和鹏哥儿都没有亲自送回府里去。哪成想,方霆亲自带了六个好手,人跑了不说,还被重伤了四个,自己腰间也挨了面具男一鞭。方霆自出面理事以来,从没栽过这样大的跟头。偏偏此事还不能大张旗鼓,对方是,他们也是。闹出来谁的面子都不好看,在朝堂上也交待不过去。总不能你襄阳侯府前脚上了奏章要招安百弓墩,后脚就在武昌府天罗地网的搜捕别人大当家吧?你敢说百弓墩的水匪打杀你家女眷官船,那你家女眷还要不要活?你襄阳侯府连自己的宗妇都护不住,坐镇苗疆?宿卫两湖?拉倒吧!刑部大狱听过没有?来来,走一趟。“九爷。”

方霆的身手云生是知道的,带过去的六个侍卫都是侯爷派给九爷的贴身侍卫,身手在军中也是拔尖的,就是再来个胡二丰胡三丰,也不该吃这样大的亏:“要不要从府里再抽调些人手过来,现在武昌府外松内紧,咱们派出去的人都是军中追踪的好手,这次定可以抓到胡一丰。”

方霆沉默了一会,才对云生缓缓开口:“伤我们的不是胡一丰,他的身手虽好,却并不难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回去会向大伯父禀报,建议百弓墩的招安立刻进行。当时我们七人追着他们两个到了东湖湿地,眼看着就要抓到他们的时候,有个使鞭的人,带了同样的黄铜面具,救人和伤人的都是他。”

“这两个戴面具的人身份不弄清楚,襄阳侯府寝食难安。”

“安排人去京里,查秦六爷与京中勋贵子弟间的交往,凡是与他交好的勋贵子弟,近日又不在京中的,通通查明所在。”

云生应声退下,行动前自去请教了襄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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