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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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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了。我并不在意,上前一步说:“我是中医,看些疑难杂症还有两手。”

我已经有所保留,古医术配合着法力还真很少有病我看不了的。可我的话在妇女看来就是吹牛皮。“你?”

妇女哼了一声:“毛还没长齐吧,就敢出来骗人!”

我摇摇头,对现在这种情况很无奈,好像我要求着别人让我看看。“我又不收钱,如果说的不对别打我就行。”

我呵呵笑两声,瞅着妇女的面相。他命宫里暗气极重,他的命数并不好,丈夫会比他早死,却不是最近。兄弟姐妹四个,天各一方。子女宫一儿一女,不过女儿夭亡之相。财帛宫,田宅宫,迁移宫连成一条弧线,对应脸上就是一个倒八字,两条线像两把弯刀,横刀之相。女人最近会把房子丢了,或者以极少的钱把房子卖了。“大姐最近卖房子了?”

我问。其实我可以等会再问,可看出来了心就有点痒,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生事。“关你什么事。”

妇女转身进屋,又对我说:“如果你能把我男人看好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要不然就别在这杵着烦人。”

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不过此刻可不是发脾气的时候,只能忍着心中的火气走进屋。这个小院一共两个房间,一个是厨房一个是卧室。厨房里乱糟糟的,卧室门上一张布帘挡住我的视线。我掀开布帘进到卧室里,一股浓重的霉味差点让我吐了。清清嗓子看躺在床上的男人。双眼凹陷,病得很重,上吐下泻有些脱水的症状。他的面相与妇女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他命里有贵人相助,看来所谓的贵人并不是我,如果是我我就会看的很模糊。我给人瞧病不是中医那套望闻问切,切脉我是不会的。可我还是装作很懂的样子玉男人小声说了两句就把三根手指搭在男人的手腕上。男人身上没什么病,可他灵魂虚弱,好像被什么东西将能量全部带走一样。龙士奇在一旁笑,我白他一眼老神在在的直起身:“他没病,只是灵魂虚弱,师祖,又什么法子能帮帮他?”

“聪明给他扎两针,强身健体,灵魂受损我们可没办法治。”

师祖看了眼站在后面的妇女,又说:“你男人什么症状?”

妇女说:“就这样,每天只能躺着,说两句话都累。”

“他不是那个意思。”

我解释一句:“之前出了什么事让他变成这样的。”

妇女很犹豫,想了一会才一咬牙说:“之前他突然变得很厉害,每天都要,一晚上好几次。后来……后来就去别人家钻寡妇的被窝。像梦游一样,醒过来什么不记得。之后警察开始调差村长杀人的事,有一个长胡子老头拍了我男人一巴掌,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他说的有些乱,可我还是听明白了。想笑也不能笑,只能忍着。一个女人说自己家的男人突然变得很强壮,刚开始的时候他很舒爽吧,后来有点吃不消了,男人就开始钻寡妇门。女人看着小胡,瞅了一眼。他对警察没什么好印象了,他的男人就是被他们拍了一巴掌才这样,可他没什么证据,警察不可能赔他。“这人道行不行,强行把魂魄从人体里驱散,鬼气虽然散了,也伤了人。”

师祖小声说:“如果让龙士奇拍这一张能好很多。”

原来灵异部门招来的那个所谓的高手不过如此,连龙士奇比不上,我觉得也不能称之为高手。“聪明,你给他扎两针,我有几句话要问他。”

师祖说。我拿出银针,妇女却来阻拦:“你们要干嘛?你先告诉我是什么病。如果你扎针扎坏了可怎么办?”

龙士奇把妇女拉到一旁说:“大姐,你男人是鬼上身。”

龙士奇随即拿出一张符纸,当着妇女的面自燃,变戏法一样连片纸灰也没有:“看到了,我们是道士,如果你不想你男人死,那就乖乖听话。”

龙士奇的声音很大,口气也很有震慑力,妇女终于不说话了,扔不放心的看着我手里的银针。我只用了一针,床上躺着的男人就舒爽的哼了一声。过了大约五分钟我才把银针收起:“行了,他的命保住了,不过以后还是会虚弱点,重体力活别干了。”

妇女连句感谢话也没有,我们也无所谓,师祖就问躺在床上的男人:“你是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不知道。”

男人说话的声音仍然很虚弱,重重的呼了两口气,好像这口气一直没上得来:“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帮医院倒垃圾。之后就这样了,我什么也没干啊。”

“医院?”

我皱皱眉,问妇女:“你们村的人在医院工作的多吗?”

“不多。”

妇女说:“我知道的就我家男人自己。哦,对了,还有一个护士,不过他没什么事,村里出事之后就搬出去了。”

师祖又问了两句,我们依然毫无所获,龙士奇围着小院转了几圈,最后向我们摇摇头。我问妇女:“你们家的房子是不是卖了?卖给谁了。”

“村长。”

妇女说:“在我男人出事之前就卖了。”

我点点头,这个消息也没什么用。我问他为什么卖房,他们住哪。妇女说:“村长说房子还是我们住,所有权是他的,只要我们活着就一直住下去,村里改造也照常分房,所有权是他的。这样他每年都给我们钱,我孩子上学读书也有个着落。”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也算是为了这点钱杀鸡取卵的做法了。从小院出来,龙士奇又在纠结于我的那一卦,说我没准是算错了。这件事可能与占地改造没什么关系。我也不理会他,爱信不信。紧接着,我们就去了第二家,这家人就是那个孩子满大街的喊妈妈。见了那个孩子,只剩下半条命了。这家人还算客气,见我们来了又给孩子扎针很感激,一看饭点到了要请我吗留下吃饭。师祖又问了些孩子的情况,依然毫无所获。这家卖房是村长出事之后,村长家的人来找他,说要买他的房子。村子里已经闹鬼,怪事这么多谁还敢要这片地,他们也就卖了。“看来我们要见见村长还有他的家人。”

苏清雅说:“自己家除了天大的事,家人在外面买房,不觉得奇怪吗?”

是挺奇怪的。师祖给文静打电话,说要见见村长。师祖撂下电话摇头说:“村长昨天晚上用裤腰带把自己勒死了。现在要看,只能看看尸体。”

“这死的也太是时候了吧?”

对村长的尸体我没什么兴趣,疑惑的说:“该不会要掩盖什么事?尽快找到他的家人,我们要见见。”

最后一句我的对小胡说的,小胡又翻开本子看,对我们说:“他的家人已经消失了几天了,村长的事需要家属配合调查,可他的家人始终联系不上。”

我看了看天色,单手用一掌经推指卜卦。得到一个单卦离。“小胡。”

我说:“快,让你们局里的人调出村长家属的住址,要出事。”

单纯的离卦没什么,我推算的只是代表方位。可离在八卦阵中对应的是死门。虽然八卦阵会变换方位,可基础知识死门就应该在离卦的位置。我说的很快,也是用的不容置疑的口气。小胡立即动手打电话要住址信息。苏清雅问我怎么了。我说:“从卦象上来说,离是南方,代表火。可从字面上又有离别之意,我觉得事情要糟。”

我催促他们上车,龙士奇说小胡这还没传来具体位置,上车往哪开。“先往南方开。”

我说这一头钻进车里。车开了没两分钟,小胡的电话响了。接起电话不用他转述我已经听明白了。村长的老婆孩子还有他的老娘住在伙工巷。伙工巷并非是胡同之类,这是一条大街。我心说果然如此,离为火,伙工巷正是大火之意。他们千万可别出什么事,不然我们的线索全部断了。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从我们旁边乌拉乌拉开过去几个消防车。我一拍大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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