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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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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吐出那条……”“求别说出那两个字!”

我赶紧打断了他的话,短期之内,我绝对不想听到那两个字了,亲眼看到从自己的胃里爬出来那两个字的感觉,足够让我恶心那两个字很长一段时间了。“吐出来了问题就不大了。”

白渊这次倒是没再戏弄我了。我撑起脑袋,问白渊,“那玩意儿是陈夫人给我喂的?”

“你以为。”

白渊已经画好了一叠符纸,他把它们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起,“那是一只蛊……你身体里的应该是一只子蛊,而母蛊还在陈夫人那里。如果不把子蛊从你身体里弄出来,那她就能完全操控你的身体变化。”

我狠狠打了个寒噤。“那为什么我只有声音恢复了,身体还是这个样子?”

“因为母蛊还未死,只要母蛊一天不死,你的身体都会继续受到它的影响。别废话了,在椅子上坐好。”

白渊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赶紧端正地做好,不知道白渊接下来要做什么。白渊却站起来,朝我这边走来,我赶紧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冲着白渊喊道:“姓白的,你别想再摸老子的耳朵了。”

“闭嘴。”

白渊拈着一张符纸,一下按在了我的眉心上,我眼前一黑,只觉得自己双眼中央罩上了一层黑影,我忍不住朝她看去,差点把自己看成了一只斗鸡眼。白渊紧接着又在我的胸前,背后各贴了几张符纸,膝盖上也各贴了两张。“胳膊伸直。”

白渊抬起头,道。“哦。”

我赶紧将手放下来,两只胳膊绷直,搁在了白渊的面前。白渊看了我一眼,分别在我的两条胳膊上各贴上了一张符纸。就这样,我全身上下都贴满了黄色的纸条,绷着身体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把符纸给蹭掉了。“抬头。”

我昂起脑袋,看着白渊拿出一方木盒,有从木盒里取出一只毛笔,他拿着毛笔在木盒里蘸了一下,拿出来之后笔头就被沾染成了红色的,味道不腥,应当不是血。白渊解释了一句,“这是朱砂。”

他拿着毛笔点在了我的额头上,微凉的触感从那里的皮肤上传出。我忍不住笑道:“我这一脸毛的,你画也画不上去的。”

白渊没理我,只在我脸上画了一道又一道,我感觉自己整张脸都要被画满了。随后他又将毛笔移到了我的胳膊上,我斜着眼睛看过去,见他笔锋经过的地方,那些猫毛竟如同被灼烧了一般自动褪去,毛笔成功地在我胳膊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红色痕迹。白渊并不是在我的皮肤上乱画。而是写下了一个笔画很多,我根本不认识的字(没错,我坚信这是字),我的另一条胳膊以及腿上都是同样的待遇。画完之后白渊还拿起一面镜子,对着我脸上一照——哦豁,我这脸上一道朱砂红一道棕色猫毛的,额头正中央的位置还贴着一张符纸,看着就跟搞某种特殊的行为艺术似的,这要是出去转一圈,绝对能够吓到一片人。白渊放下镜子,对着我的脸仔仔细细得看了几眼,随即叮嘱我道:“你就老老实实在椅子上坐着,别乱动,也别乱跑。”

我不敢点头,生怕把脸上的符纸给弄掉了,只敢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表示自己一定会老老实实的。白渊又看了我两眼,手忽然朝着我的脸上伸了过来,我还以为他是想调整符纸在我脸上的位置,所以根本就没阻拦。没想到这家伙却快速地将手覆在了我的头顶上,在我头顶的两只毛茸茸的耳朵上狠狠揉了一把。我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辜负我对他的信任,差点抑制不住做为一只猫的本能,从椅子上跳起来锤爆他的狗头。白渊反应快得很,迅速往后退了一步,避开我的攻击。“都告诉过你不要乱动,身上的朱砂蹭掉了我可不会帮你补。”

白渊竟然还倒打一耙。我气得不行,却又不敢动,整个人差点憋屈成了一只河豚:“你妹。”

“我是独生子,可没有妹妹。”

白渊微勾唇角。说着,他走到桌子边,将桌上的一堆东西收拾好,放进了柜子里。而后他进到卫生间里,很快水流声从里面传了出来。白渊一走,我一直刻意维持的平静再也保持不下去了,只觉得心累得要死,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事情的发展变得这么荒诞?陈夫人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做出这种有违社会伦理的事情?“你在想什么?”

正当我想得入神的时候,白渊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一头湿漉漉的黑发尽数梳向了脑后,倒是显露出他与平常并不相同的另外一种面貌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浴衣,走出来的时候身影几乎都要融进身后的黑色天幕中。他用那双黑色的眼睛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回答。我摇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陈夫人那里边的那只母蛊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被解决。明天下午就有我的课了,我总不能这么一副样子去见学生吧。”

“别担心。”

白渊拿着一条黑色的毛巾擦拭着头发,就在我以为他准备说什么“母蛊很快就会被除去,你很快就会恢复正常”之类的好听的话,而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完全不按照套路走,居然说道:“如果你到明天还是这幅模样的话,我会帮你请假的,你放心。”

说完之后,他还用一副“我真是感动全国好室友你还不感谢我”的眼神看我,我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把自己憋死——敢情这就是你所谓的“别担心”?我闭着嘴,目不斜视,拒绝跟这个人说话。白渊也没再在挨打的边缘试探,他擦干头发后,就上床去睡觉了,上床之前还把灯关上了。留下我一个人弱小可怜又无助地地坐在黑暗中。我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白渊说什么,实在忍不住,我就问白渊:“我还要保持这个状态多长时间啊,难不成我要在这儿坐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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